第25部分(第2/4 頁)
但不是很肯定…
“你應該猜得到吧,叫我河洛客”來人自報名號,益緯見到殺師仇人眼中怒火莫名竄燒。
“我想你也就不用叫我師兄了”河洛客戲謔地說著“我今天是拿這個來”他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抱出了塊手帕,攤開來的時候飄散了一股淡淡的仙氣。仙氣的來源是布包裡頭六顆彩色小豆子。
益緯一見到,眼眶一溼,對著那小包跪了下來–他很清楚,那彩色小豆子便是他師父謝逸夫死後燒出的舍利子(謝逸夫是由僧入道,佛法功德上的積修不少)。河洛客之所以能自由進出同盟道館而沒被偵測,便是利用舍利子的仙長來掩蓋他由正轉邪後身上淡淡的妖氣。
益緯一想到師父就這麼慘死、竟然就這麼被火化而自己連最後一面也見不上,流上男兒淚的同時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仇人。
“舍利子呢,當然是我自己要的啦”
河洛客一派輕鬆地說著,他手上還抓著兩個人質,不怕激怒益緯。“對了,拂塵我也留下了,那,這個沒用的東西倒是可以給你”說著他從手帕上拿起一串掛在手腕上的念珠。
“這老傢伙就是無聊,自己要棄佛改道還一直留著這東西。”
益緯認出那的確是師父隨身收在腰際的念珠,即使他後來不再拿出來數,卻也從來沒離身過,似乎是很有記念價值。
“你要嗎?”河洛客刻意問道,
“……”見不到師父的遺體,師父身上留下來的東西如果至少能保留一件的話……
其實河洛客早有盤算,這趟來便是為了把這串珠還給益緯(當然不是基於善心);但既然要給,情節應該越離譜、越不堪才好。這時候他想到幫益緯療傷的那天……
“你有兩個選項,一個是不配合,就算你叫救兵來,也未必困得住我,在人來之前我一反手就能把你兩個師弟給殺了”
“要不,就配合點,我心情好了就把這串紀念品給你”
益緯知道來者必無好意,現在不只是師父的遺物了,為了益凱和廷威,他咬著牙問到“你想要怎樣?”他心想,要是事關正邪消長或傷天害裡的事,那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把衣褲都脫了”河洛客冷冷地下令
益緯聽言,只得服從,他慢慢地脫到一絲不掛,跟著轉身背對河洛客。河洛客上前去抓起益緯的雙手灌一道內力阻塞雙掌脈門、讓他一時半刻衝不開穴、無法運功出招。
河洛客將他身子翻了過去,接下來,益緯只感覺到後庭被一條溫熱粗長的異入塞入,填塞的不適點讓他差一點就發出吼聲,但他不敢驚動鄰人、硬是閉緊嘴巴忍了下來。
河洛客袍子撩了開來、裡面沒穿內襠,肉木奉直挺挺的插入。
“我應該是第一個享用你後面的人吧?”
他一邊說著、一下一下地突刺,兩手沒閒著遊走撫摸少男被操而自然出力變硬的結實八塊腹肌。
他對男人是沒有興趣的,但這個人是謝逸夫的徒弟,是他寄與後望將來要打敗自己的人,一想到這點,一想到益緯剛才怒視著自己直瞪到快噴出火來的眼神。一想到征服這個男人,就讓他突然覺得十分興奮。
“呃……呃……呃……呃……”
益緯盡力壓地自己的聲音,但是河洛客早已摸熟他的身體,每一下都直擊G點,讓益緯還是不斷髮出低嗚。
這個肌肉結實的少男裸身,亢奮到高潮的神情不久前才剛被三四萬人欣賞過,但被操的模樣,和操起來的觸感,可就只屬一人獨有。河洛客抱著這個也算是自己師弟的人,感受他肌肉的彈性、面板的光滑、少男的汗香,和初次被破、緊到不行的後庭。
被殺師仇人幹著,益緯一點也沒有快感,他的乳投偶爾被彈撥、碩大的胸肌不時被抓被摸,卻只感覺到噁心。摸到了益緯一點也沒充血的蔭。經,河洛客覺得有點無趣。
“你還記得嗎?你給火王打殘的那天,也是這麼一絲不掛地在我面前;我一邊治你的傷,一邊探出了你身上的罩門。嘿嘿,今天中午我只用了這麼一指,就把謝老鬼的金身戳破了,這還得多謝你咧!”
河洛客這番話著實撼動了益緯……原來師父是自己害死的!
這打擊讓他心智大亂,一時間七情上腦、六脈不調,加上後庭被突刺的力道不時深度衝撞丹田,“呃,呃,嘔~”精壯的少年竟然就這麼被被幹到內傷、幹到吐血。
“呃,呃,呃,呃”
益緯的肌肉鍛練地越是發達堅硬、他的個性越是剛毅不屈,此時心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