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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眼眶一熱、視線模糊了起來。
“我…”益凱屈辱地低聲說著。
“你什麼?”教主做了一個聽不清楚的神情
“動我”益凱咬著牙放聲地說。
廷威突然覺得好恨好恨,他多希望能開口說話的是自己,他多希望此時自已至少能動口咬舌自盡,但他又馬上想到,自己不可能這麼作,就像益凱也沒有自盡一樣,他們都沒辦法把好友棄在魔掌裡自行離去。
“哦~~”
教主一副聽見了的模樣,走回益凱跟前“你求我幹你啊?是嗎?”
聽著教主得寸進尺的吆喝著,益凱明知道他要自己說什麼,但道德自尊卻讓他無法再張口,他心裡糾雜著,他聽著自己的心跳,看著教主和阿威。
廷威乃不住的搖頭,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不怕把頭搖斷了,只怕阿凱再被欺侮下去“原來是我聽錯啦,我還以為你屁眼癢,求我幹你呢……”
教主一邊撂著話,一邊徑自走到廷威身後,二話不說就把廷威不得動彈的雙腳抬放到自已肩頭、把他臀部拉近,跟著解開了長袍、褪下內褲,雙手扶著那漸脹的老二就要挺進……
“我屁眼癢!求你幹我!”
益凱看著阿威就要被操,頓時抹殺心中所有自尊,一口氣說出那本不可能從他口說吐出的下作話語。
也許是意志的被摧毀,也許是自尊的被抹滅,益凱說完話後突覺天地一空,跟著兩手一放讓胸膛和腦袋就這麼砸在地上,但他似乎一點也不感覺到痛,似乎正流出淚的不是自己的雙眼,似乎這身體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他看著魔教教主往自己走來,看了阿威一眼,下了一個決定“救得阿威離開後…就自我了結吧…”
廷威聽到了阿凱說出的不堪的話語,這在他耳中卻只充滿著滿腔的熱血和無價的友誼,但他看到了阿凱的眼神,那自暴自棄、了無生趣的眼神,他知道了阿凱心中所想,他不能讓這可怕的一切發生;廷威強運起他一直在暗自凝聚的真氣,那似乎不足以衝破魔教教主所下的禁制,但他已顧了這麼多了,他瘋狂地鼓催著……
西魔無上教主沈寂已久的慾火被燃起了,近些年來雖然他魔宮中不乏禁臠,但久了總嫌無味,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倔強的野味總是特別嗆,帶著勁兒。
西魔挺著已然直立的老二,伸手掰開益凱的臀瓣,直接捅了進去;益凱只覺得下半身被撕裂了、傳來火辣辣地痛楚,全身發著抖;但也沒有哀嚎,連難過也沒有;他覺得下半身被衝撞著,但那也不太重要了。
還不到一分鐘,西魔突然整個人一虛,頹然地抽出了他的男根,走回大樹邊喘息著,看來魔功的修煉也加速了他在這方面的老化;益凱心中暗笑著他的無能,但卻也沒露在臉上,彷佛這也不太重要一樣。
突然間,益凱看見阿威站起身子,他踏著不穩而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益凱身邊,露出了一個帶點沈痛、深奧卻讓人放心的微笑:“這一切…”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益凱的身後,補上了本來西魔的位子“都是我的錯。”說著他竟然將他那少年硬熱的男根直挺進了好友益凱的後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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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凱彷佛從那笑容中看懂了什麼,自己最好的朋友阿威操了自已,如果益凱因為被操而感到羞辱,那阿威便將承擔起這罪過;如果益凱因此而自輕性命,那阿威將是這世上最痛苦的人、他難道能獨活嗎?
想到阿威將自責一生,益凱便不忍想讓自己捨棄一切,一感受到最好的朋友正在痛苦的操著自己益凱的心志、友情、感情、滿腔熱血都伴隨著陣陣的痛楚回到腦海裡,他越想就越痛,但越痛就越真實、就越能感受到阿威的律動和存在。
肛門撕裂的傷口每次菗揷都讓益凱痛得扭歪了嘴、咬出了牙血,但他忍著不出聲,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的摯友心中的痛絕對是這皮肉之痛的千百倍。他忍著痛顫聲地喚著“阿威~”,這聲音帶著淚,是他眼中難忍感動的淚,是阿威落在自己身上替自己身體流下的痛楚的淚。
廷威把下身抽出了阿凱的身體,他將自己最心疼掛念的好友轉過身來躺在地上,突然間,他站不穩地倒在阿凱的身上,勉力地抬起頭說著:“答應我,要振作…”話說到一半便突然嘔了一口血;益凱聞著這血不但沒有腥味,還帶著一股清香,心頭大駭;這正是血液裡摻和著仙術真氣的象徵。
原來廷威到最後都沒能成功衝開穴道中西魔所打入的魔功禁制,他心一橫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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