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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者說,只能以這血肉之軀來捱揍了……
金髮佬這時運起火勁,一拳朝著浩然的肚子轟去,火勁把少年的上衣焚開、露出了少年方才不作防禦和療傷而在八塊結實腹肌下留下的瘀青印子。接著金髮佬又是一拳直擊浩然丹田,後者受創,立時“嘔!”地吐了一口鮮血。
現場又爆出了一陣“譁!”的驚呼聲,大家眼睜睜看著傳說中的魔王被勇者擊潰吐血;從明天開始,這一幕註定將在魔卒間被加油添醋地瘋狂流傳著–正如金髮佬事先預料的那樣。
金髮佬想盡辦法和火國的蟲師搭上線、又自願貢獻這個拳館當他的集會場地;最主要就是為了要在魔兵之中大出風頭。他讓浩然把蟲師轟到重傷,一來是為了喚醒在場眾人對於“紅色死神”的恐懼;二來是之後要故技重施,從半死不活的蟲師身上套取火相妖術的秘技。
浩然在這一個禮拜裡,對金髮佬的要求事無不允,簡直把他當成了主人看待,這當然是金髮佬找到了方法以耀川的性命相脅。
浩然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向啊川告白,卻在最後一刻被硬生生拆散,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能和啊川見上一面、向他說清楚自己的心意;至於受傷、恥辱,甚至正邪對決之類的事,一時間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要成功留下傳說,感官的刺激就要夠;既然有一個絕對配合的對手,那就要演一場多出奇的戲碼。金髮佬當眾出拳狂毆浩然還不夠;他退後半步、手指往下一揮,上半身裸著、肌肉精實成塊的拳擊少年,竟然就這麼直挺挺地跪了下來,而且反應之快,就像是早就被主人用皮鞭訓練好的僕奴一樣。
浩然跪在地上,金髮佬便起腳朝著他的胸口、腹肌狂踢;像是現代藝術大師在直立的畫布上作畫一樣,把少年赤坦著上半身結實又大塊的肌肉踢得紅一塊、青一塊。
像這樣的凌虐,這一週來浩然受得夠多了;每次他被轟到爆金身、身受重傷後,金髮佬在魔龍杖的無形操控下,就會拿蒐羅到的補藥、功法替他療傷。所以反覆幾次下來,少年的金身修為其實也有不少進益。
金髮佬認為自己在利用浩然練功的同時;其實是魔龍杖在操控他的意識。魔龍杖不甘心自己只是一隻兵器,急欲奪取最強的肉體來修練成人。但是浩然身負的無相仙法元丹,會把所有的妖氣磨去;要佔據他的身體,就必需讓他在心智上完全甘願受操控、受魔化–只要有一絲反抗的意志,在魔龍杖真氣輸入的同時就可能被他的內丹所捲入,就像一週前在拳館發生的那樣。
所以一方面透過金髮佬從身體和心智上折磨浩然、企圖把他的個人意志消磨殆盡、完全地臣服於主人,以便日後奪取肉體。另一方面,在這段過程中,也在加強鍛練他的肌肉強度和金身修為–畢竟這些最後都將是魔龍杖自己的。
跪在地上被狂踢,浩然已經不覺得怎麼慘痛了,但毫不作防備地被直擊丹田,仍然讓他忍不住又嘔了一口血……然後在圍觀魔卒的再次叫好聲中,他識相地向後仰倒。
這個跪臥仰天的姿勢,讓少年最精實的胸腹曲線被弓起;八塊腹肌即便帶著傷,仍然在汗水下緊繃光滑,充份展現其硬度。本來退開來的眾人為了看得仔細,紛紛在不知不覺間移動了腳步、湊上前來;有了觀眾的支援,金髮佬更是賣力,他抬地大腳,直直地往少年傲人的八塊腹肌踏下、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大力地狂踹……
百三四:猶工御者,準繩墨
筋肉精實的拳擊少年,裸著上身跪著仰臥在敵人面前,任由金髮佬奮力地一腳又一腳踹在他的胸膛、腹肌上;金髮佬的鞋底在浩然的胸肌上沾上少年方才重傷後吐出來的鮮血後,就像公務員沾了印泥蓋章一樣,把他的鞋印子蹬在少年因弓身而拉直緊繃的八塊腹肌上到處都是。
在場圍觀的魔兵幹部們,看到日前殺魔如麻的不世死神竟然被擊潰、被痛毆到這種地步,無不為之亢奮。“殺了他!”、“對!殺了他!”人群中傳出此起彼落的呼聲。
“殺了他多可惜……”
金髮佬這麼說著,其實他早就把後面的戲碼給排好了。他把鞋襪脫掉、露出赤腳,然後運起水相妖武術–這陣子他倒也沒閒著,河洛客在死前教他的一金、火、水相妖術和融合之法他倒是練得很純熟;雖然功力遠不如眼鏡仔新學的“謫星訣”,但比起早年慣用的“玄母訣”是強上數倍了。
金髮佬把水相妖氣從腳底打入浩然體內,如果妖氣真的深入到浩然丹田、觸及了無相元丹,那可能會被無相仙氣捲入消磨、轉化為純陽的仙氣能量;金髮佬從魔龍杖取得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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