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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丘八排隊打飯的時候,真倒黴,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砸中了他的頭,然而他又高興起來,那是一個饅頭。他並沒有吃,掰開之後,裡面有張疊的很小的五毛鈔票。
這鈔票上寫著一行字。
晚上十一點,43號囚房裡蹲著三個黑影,有隻小黑老鼠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鐵嘴,“從哪裡走?“
周興興,“那煙囪看見了嗎?“
鐵嘴,“看見了,象個###!“
周興興,“爬上去。“
鐵嘴,“忒粗,爬不上去。“
屠老野,“又不是一棵樹。“
周興興,“說的對,老野,那不是樹,那是一個被窩。”
屠老野,“被窩?”
鐵嘴,“孃的,你說明白點。”
周興興,“我已經把這監獄篩了一遍,鑽煙囪出去是唯一的路。”
鐵嘴,“爬到煙囪頂上怎麼辦,下面可是電網。”
周興興,“爬上去,再爬下來,踩在電網上,走到圍牆那。”
屠老野,“我日帽子,那不電死啦。”
鐵嘴,“奶奶個熊,你這熊孩子。”
周興興,“用木板做幾雙特製的鞋。”
屠老野,“電網下面有站崗的。”
鐵嘴,“警察會發現咱,子彈會象蒼蠅一樣跟著咱。”
周興興,“所以要小心加小心。”
屠老野,“圍牆高,跳下去還不摔成稀屎?”
周興興,“所以要有根繩子。”
屠老野,“沒有繩子。”
周興興,“撕床單,撕衣服,搓繩子。”
屠老野,“光屁股啊,嘿嘿。”
鐵嘴,“幹吧,老天爺都在幫咱,又打雷又颳風,多好的開小差的夜晚。”
周興興,“千萬不能下雨。”
鐵嘴,“對了,山爺怎麼辦?”
鐵嘴,“他不能爬煙囪,也不能跳牆。”
周興興,“我有辦法,非得帶他走嗎?”
鐵嘴,“是的,這是條件。”
周興興,“啥?”
鐵嘴,“把他帶出去,會有很多的錢,夥計。”
周興興,“錢歸錢,夥計歸夥計。”
屠老野,“你一個人幹不成。”
屠老野,“你得讓我倆幫你。”
周興興,“好吧,他要是來不及呢。”
鐵嘴,“那是他的事。”
周興興,“那個丘八能行嗎?他不懂幹這活的竅門。”
鐵嘴,“你說他什麼沒幹過吧,盜竊,搶劫,強Jian,殺人,販毒,詐騙,綁架。”
屠老野,“現在又多了一項罪名,越獄。”
屠老野,“還有一件事,這扇門怎麼開啟。”
周興興,“鐵嘴可是開鎖的行家。”
鐵嘴,“我只需要一根釘子。”
周興興,“我們需要三種東西,釘子,繩子,木扳。”
屠老野,“木板做什麼用?”
周興興,“現在,一個人拆床,一個人搓繩子,一個人找釘子。”
鐵嘴,“得用多長時間?”
周興興,“三個小時多一點或者少一點。”
周興興,“現在在籠子裡,三個小時後在籠子外。”
屠老野,“吆喝,有隻老鼠。”
屠老野,“好傢伙,紮了我一下,這有釘子。”
鐵嘴,“走廊上的巡警怎麼辦?”
周興興,“容易的很,扔塊石頭引開他。”
周興興,“繩子搓好了。”
周興興,“木扳夠了嗎,得用八塊。”
鐵嘴,“夠了。”
周興興,“釘子找到了?”
屠老野,“找到了。”
周興興,“一,二,三,幹吧!”
走廊裡靜級了。周興興拖著繩子,好象牽著一條隨時都可能叫喚的狗。他每走一步,就覺的地面顫抖一下。鐵嘴,屠老野在後面跟著,藏在周星星的影子裡,就這樣他們溜出了走廊。
他們在小廚房的牆根處遇見了丘八和山牙。山牙躺在牆角象一隻死狗,丘八拍著屁股低聲吼道,“怎麼才來? ”
周興興說,“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丘八問,“你是誰?”
周興興說,“我就是扔給你饅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