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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強大氣場。他們一邊走一邊高呼著大明帝國萬歲的口號,對兩旁或蹲或站的金國士兵不屑一顧。
“長官!我們正在收繳這些叛軍的武器!有敵軍士兵透露,在縣城內有日本派來的軍官,幫助金國叛軍訓練士兵。我已經派了一個連計程車兵按著他提供的位置去抓人了,他們跑不了!”即便是隔著電話線,張建軍也能感受到前線兵不血刃奪下法庫縣城的喜悅。
他知道法庫縣城一旦被他們奪回,那麼也就標誌著更遠一些的康平縣已經被切斷了歸路。就和彰武縣遇到的情況一樣,這些被實際上已經合圍的叛軍,留下的選擇其實並不多。他們現在除了向新軍投降,就只剩下拼死突圍一條路走了。
張建軍對敵方突圍的選擇有些嗤之以鼻,因為他的坦克部隊會用幾倍於對方潰逃的速度,將這些突圍的敵軍部隊趕盡殺絕。所以理論上對方只要不是蠢貨,就只會選擇乖乖投降。
新軍的坦克戰體系日趨完善,現在已經不僅僅為新軍贏得了戰術上的優勢,還一舉奠定了戰略上的優勢。至少在遼河西岸的戰役層面上,新軍部隊所向無敵是沒有任何人質疑的,叛軍現在在遼河西岸僅剩的幾個戰略據點,都已經成了孤立無援的“破落戶”了。
調兵山附近的叛軍背靠一個遼河的彎道,在正面佈置了密集的防線,試圖做最後的抵抗。康平縣城附近困守的叛軍鬥志全無,現在又已經被三面合圍,根本沒有抵抗下去的決心和勇氣了。比起遼東之戰開始時候金國的意氣風發來,現在的遼東金國勢力,確實用叛軍來稱呼更加恰當一些了。
“現在唯一值得我們發愁的,就是這將近20萬的叛軍俘虜,我們應該怎麼處理了。”張建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對身邊的參謀笑著說道:“想必葉赫郝連現在,想的最多的也就是如何頂住我們的下一次進攻了吧?”
參謀點了點頭,贊同的回答道:“也許你很快就要被晉升成將軍了,長官。陸軍少將的軍服,看上去體面的很呢。不過我們的糧食運輸最近出了點兒問題,自己用的那部分還好說,這給俘虜的,估計就要削減一部分了。”
“掌握好尺度,司令官不允許我們虐待俘虜,至少我們在遼東要擺出一副親善的樣子來。”張建軍提醒自己的參謀長說道:“似乎晉升的命令不是那麼容易啊,現在周圍的友軍們,可都覺得我們新軍的晉升速度,有些不合禮法常例了。”
“哈!哪個不服氣的,打一場試試!能頂住我們新1軍三次衝鋒,我把軍銜扯下來送他們!”新1軍的參謀長冷笑了一聲說道:“整個遼東我們打下一半,這點兒封賞他們還嫉妒上了,要不要自己那張臉皮了?”
……
“你給前線籌齊1億發子彈!把缺額的坦克補滿!別說讓我叫爺爺了,跪下磕頭我也認了!”遠在唐山的陳昭明面對後勤部門的長官們,賤賤的說道:“我這張臉皮,還真就不要了!”(未完待續。)
116要東西
面對這麼一個身份是新軍後勤部隊上尉參謀的年輕人,後勤部的一群成年和催討軍事物資的人打交道的軍官們,徹底覺得自己凌亂了。現在他們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胡攪蠻纏的本事,比自己家後院裡那個黃臉婆還要無恥三分。
“我說兄弟……這都是為公家辦事,至於麼?”一名軍官看著眼前這個叫陳昭明的年輕上尉,開口勸說道:“我們也不是不給,先給一部分你拿回去交差,剩下的官司,交給上邊人去打就好了……”
往日裡後勤部門欠前線部隊的軍火還有其他的物資,基本上都沒有一次**清的。前來催討的部隊方面飯缸和後勤部門負責擋駕的酒桶們,吃吃喝喝然後拿出一部分物資回去交差,流程大概也就這個樣子。
結果這個陳昭明作為新軍代表,根本不管之前的慣例,帶著人在後勤部門這邊已經翻攪得雞飛狗跳了——主管後勤部門的那些將軍們,現在看見陳昭明,比去見兵部的葛天章還要頭疼三分。
“我必須要帶全部的物資回去!而且要親自眼看並且指揮這些武器裝備還有補給物資裝車……”陳昭明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面前已經哭笑不得的後勤部門軍官,開口堅定的說道:“你讓我跪,我就跪下!你讓我叫你爺爺,我就叫你爺爺!磕頭也行!喝酒也行!無論如何,得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補齊了!”
那軍官也被陳昭明給弄的快要哭出來了,他也想趕緊讓這幾個來自新軍不懂規矩的混蛋趕緊滾遠點,可是任憑他使出千般手段,就是滿足不了對方的胃口!通常情況下,他也見過為了催討物資不要命的愣頭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