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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真的蠢貨或者真的白痴?趙宏守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不提致君堯舜,至少也應該落個“平和中正”的評價吧?現在讓他給一個賣國賊當槍使,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一些。
看了看跪在腳下的兒子,趙宏守唉聲嘆息之後,又拿出了自己身為首輔的那股子狠勁來:“滾!告訴張柏庭,想讓我這個首輔大臣當他門前走狗,白日做夢!我這就進宮面見聖上,哪怕丟了這首輔不做,也要把這事兒稟明皇帝陛下,求個問心無愧!”
“宏守!”曹氏一聽自己的丈夫最終還是不願意幫自己的兒子渡過難關,帶著哭腔哀嚎了一聲,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回心轉意,不要拿自己子嗣的性命開玩笑:“老身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啊!”
“娘!”趙宏才跪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來到曹氏腳下,抱著自己母親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他現在也害怕,害怕自己的父親就這麼把他推出去給殺了,不過因為害怕瑟瑟發抖的身體遮掩住的,是滿臉淚痕當中,一雙帶著寒光的眼睛。他恨自己的父親趙宏守,更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掌握住自己的命運。
“來人啊!把這個逆子給我關起來!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趙宏守抬腳氣憤的走到門口,對著門外遠遠站著不敢偷聽的管家喊了一聲,然後回頭對趙明義罵道。(未完待續。)
120坑爹
趙宏守就這麼罵著自己的兒子出了們,管家趕緊跟上了自家老爺。趙宏守似乎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卻知道自己的管家也沒辦法插手他這個一家之主的家務事。說了也是白說,趙宏守也只能一邊走,一邊自己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不應該去揭發自己的兒子。
他出了自己家的大門,然後上了已經準備好的汽車,這東西是朝廷剛剛採購的,配發給了各部的尚書還有內閣大臣們,以彰顯皇帝陛下的愛護,和大明帝國對於新事物的接受與追求。
管家幫他拉開了汽車的車門,趙宏守鑽進汽車之後,管家就坐上了汽車的副駕駛位置,然後下令發動汽車,前往皇帝陛下的紫禁城。汽車剛剛發動起來,趙宏守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開口吩咐道:“讓馬車跟在後面,這種新玩意兒,都不可靠。萬一出了亂子,我好換乘馬車!”
事實上汽車已經問世了許多年了,那種不成熟的年代早就已經過去。現在一些達官貴人出門都喜歡乘坐更高貴更彰顯身份,也更加前衛快速的汽車。趙宏守這麼說,一方面是因為他守舊的性格,另一方面,也和他腦子裡想的東西有關係。
新興起來的商業財閥們,對於此時此刻的趙宏守來說,簡直就是比毒藥和妖魔更加可怕的存在。他們腐蝕著趙明義又威脅著趙宏守的地位,是他不共戴天的敵人!所以他才看屁股下面坐著的汽車有些不爽,甚至充滿了不信任的感覺。
聽到趙宏守這麼吩咐,管家趕緊又鑽出了汽車,讓僕人們準備舊時上朝用的那輛馬車。過了大約幾分鐘,馬車準備妥當了,管家才又返回到汽車上,對著趙宏守回覆道:“老爺,馬車準備妥當了,就在後面跟著……”
“出發!”趙宏守坐在汽車上這段時間,也在滿腦袋做著思想鬥爭,他也捨不得趙明義這個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他這個人呢?可是他終究還是決定應該去一趟紫禁城,把自己家發生的這些破爛事兒,稟告給皇帝陛下。
汽車和馬車一前一後離開趙府,汽車裡的趙宏守也在不停的盤算著自己的決定是否真的正確:他的打算其實也不是交出自己的兒子來大義滅親,而是打算拿出一部分罪過來,先求個穩妥的坦白從寬。無論如何先把他自己從這件事上的立場表現給皇帝看,洗清自己然後再想辦法救兒子。
一旦他洗清了自己,那這個大明帝國的首輔地位就依舊是一個籌碼。到時候跟皇帝陛下服個軟,然後用之前的功勞苦勞跟皇帝陛下討一個赦免——雖然損失慘重一些,總是要好過全軍覆沒不是麼?
可是老謀深算的趙宏守在自己的汽車上思來想去,卻發現自己臨時想出來的這個對策,似乎有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坦白雖然可以起到一定洗清自己的作用,可這也是一招將自己的主動權拱手讓人的“臭棋”。
如果就這麼把這件事捅到皇帝陛下跟前,誰能保證自己的這張薄面能夠讓皇帝陛下從輕發落?如果皇帝鐵了心的要處置趙明義,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檢舉上去了,又能為自己的兒子再做一些什麼呢?
誰也不能確定,這件事最終會不會查到自己兒子趙明義的腦袋上呢;而且誰也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壓下這件事情,給自己的兒子穩住局勢呢!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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