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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制約,出賣自己的好友,對好友的死活不聞不問。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側過臉來陰沉沉的看著李恪守,等著對方的回答。李恪守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說了兩句讓朱牧一愣的話出來:“王珏既然是做臣子的,自然不會讓陛下為難!而今日王珏有難,卻不至死……陛下只要念著今日的情,他自有來日的風光!”
朕念著他的情……想必他不會生朕的氣吧?朕答應過你,就必不負你!朕要給你的,只是遲一些時日,卻從未忘記過,也從未想過打折扣!你與朕依舊是當年那默契的同窗好友,還是那默契的鐵桿兄弟!
你再忍上一忍,朕會親自踢這些老頑固和庸庸碌碌的人滾出朝堂!到了那個時候,朕就是送你一個異性的王爺,又如何?朕說過保你王家萬世太平,就保你王家和我朱家日月同輝!朕不食言,朕答應你!
想到了這裡,朱牧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畢竟他覺得只是這一次妥協退讓而已,並不會讓他和王珏之間的友誼出現裂痕。而且這心情一好起來,自然思維也就更廣闊一些,他略微一思量,就猜到這一次王珏必然也是有驚無險。
別看這些罪名一個比一個重,這些控告一個比一個嚇人,可是大家在一會兒的朝會上,都一定會很有默契的放過了王珏的死罪,無非就是拿革職還有反省之類的處置來說事罷了。這套路他朱牧熟悉,而且自認為玩的很好很純熟。
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腦海裡已經反覆思量了無數個問題的朱牧,在一下秒鐘直起了自己的腰腰看向窗外的陽光。然後他將手掌按在了李恪守的肩膀上,換了一個語氣開口緩緩的說道:“朕,承他的情……朕念著這份情……朕也記住了你的忠心,朕也承你的情!”
“臣惶恐!臣不敢!”李恪守依舊還是低著頭,說話依舊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可是朱牧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喜悅,也聽出了很多其他方面的東西。
這位皇帝收回了自己的手掌,然後背過手去,對李恪守淡淡的吩咐到:“去和他們說,一會兒朝會上給我做泥菩薩,閉緊嘴巴……咱們也看一看,這一次誰給朕添堵,回頭我們也要回禮!”
朱牧吩咐裡的那個他們,李恪守當然知道指的是忠於皇室,或者說皇室代言人的那些大臣們。朱牧讓這些人閉嘴,顯然是要在一會兒召開的朝會上,預設那些大臣們攻擊他的好友王珏了。
聽到這個吩咐,李恪守點了點頭,彎著腰退出了皇帝的寢宮乾清宮。他這邊前腳剛剛離開宮門,守在外面的總管就帶著侍從還有宮女拿著各種清掃工具魚貫入內,然後他的身後就傳來了管事的輕聲囑咐:“都給我掃仔細咯!漏了一片碎渣,仔細你們的腦袋!”
你看,大明帝國的律法有的時候十分寬鬆,皇帝陛下想要處置個宮女侍從,只能算是皇室醜聞,連違法都算不上;而有的時候卻非常嚴苛,如果侍從宮女沒有侍奉好皇帝陛下,那麼就值得一個死刑……
朝會在幾十分鐘之後,隨著一聲唱和,就在皇極殿內準時的開始了。有幸的是最近三任大明帝國的皇帝陛下都是非常勤勉的領袖,所以這樣的朝會很少取消或者拖延,基本上都會準時開始。
當然,這一次也沒有例外。提前就得到了訊息的大明帝國皇帝坐在象徵著自己權利的龍椅上,微微眯著眼睛等待著下面站著的大臣們展開今天議論的話題。而下面站著的大臣們,也知道皇帝陛下提前得了訊息,摩拳擦掌等著開火的訊號。
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在廟堂之上悄然的拉開了序幕,衝鋒陷陣的不再是士兵,也沒有可怕的坦克,不過卻依舊血腥,依舊殘忍。因為它摧殘的是人的志向還有抱負,破壞的是人的精神以及思想,毀滅的是人的靈魂與情感。
古今中外,多少天資聰穎的人才倒在了這個戰場之上,多少身懷遠大理想抱負在這裡被摧殘成了行屍走肉?多少宅心仁厚虛懷若谷在這裡變成了爾虞我詐?又有多少手足情深不離不棄在這裡終究淪為了出賣與背叛?
“臣!工部侍郎趙宏才,參遼東新軍司令,上將王珏擅離職守,有違吏制……臣趙宏才,請奪王珏二品獅子胸針,上將軍銜,再審其餘罪,以儆效尤!”最終,沒有了靠山,急於尋找一個機會的趙宏才終於按耐不住,第一個站了出來,脆響了進攻王珏的號角。
然後緊接著,就是兵部的郎中站出聲援,也是一副冒死上疏的模樣,開口拱手高聲說道:“臣!彈劾王珏未經兵部條文核准,擅自調動不屬其統轄的遼北軍部隊!請奪王珏二品獅子胸針,上將軍銜,再定奪其隨意處置邊軍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