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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不能亂說!”參謀長一邊跟著郭興在崎嶇的道路上前進,一邊回答著自己軍長的話:“聽說把這東西運到前線來的命令,是皇帝陛下親自下的……”
“嗨……當我什麼都沒說吧。陛下的決定,容不得我們質疑啊……哈哈。”郭興苦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向前走著:“要不是海上運輸還算順利,我還真不知道,我們手裡的基本彈藥,會不會因為運輸這個大傢伙被削減一些。”
“應該不會吧,畢竟現在這種時候,日本海軍再一次出動的可能,並不大了。”參謀長笑著打消了郭興的顧慮:“聽說,就在幾天前,我們東海水師的戰艦,奉命北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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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不同之處
天啟皇帝中興的時候,於1627年從當時正值上升期的後金政權努爾哈赤手中,奪取了這座遼河平原上的重鎮。並且親自命名為奉天,取的是奉天承運這句吉祥話,至此這座城市就一直以奉天命名,沿用到了今天。
而這座從後金努爾哈赤手中奪下的城市,現在又重新掌握在了金國皇帝葉赫郝連的手中,現在他要想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樣在暴怒的大明帝國的報復下,守住這個剛剛到手的繁華城市。
為了這件事,原本綜合國力就與大明帝國相去甚遠的金國,不得不再一次舉國徵調兵力,於遼河岸邊陳兵數十萬,希望可以藉著這條原本就大部分已經修建得非常堅固的防線,守住已經從大明那邊掠奪來的土地。
“轟!”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巨大的爆炸掀起了近百米高的水柱,金國計程車兵們為了保險起見,甚至將遼河上的鐵路橋徹底炸燬了。為了防止大明帝國的軍隊越過遼河,金**隊甚至在遼河比較寬的地段上佈設了水雷,而這些水雷無一例外的都是日本人提供的戰時物資。
遼河東岸上,一片正在改造成永備防禦工事的陣地上,一群金國士兵正在努力的使用手裡的鐵鍬,將腳下的沙土填進同伴手中的沙袋內。整個防線上現在就如同工地一般,所有人都忙碌得熱火朝天,總之上面人的推測,要不了一個月的時間,大明帝國的反擊部隊就會到位,到那個時候就要看這些天的勞動成果說話了。
將沙袋壘砌在戰壕的坑壁之內,然後固定上漁網以及木樁,戰壕的深度甚至可以達到兩米五的地步,在裡面如同樓梯一樣修建出了上下的通道,有些地方還架了梯子。這樣驚醒佈置的戰壕正前方,是埋設了詭雷,鋪設了密密麻麻鐵絲網的地帶,普通步兵如果想要翻越這些障礙,估計要付出上百人的代價才行。
這還不包括金國士兵趁機開火造成的傷亡,要知道在這些障礙物的後面,金**隊還修建了數以百計的各種機槍防禦陣地,而這些機槍陣地大多數都是隱蔽的,甚至有些地方還用混凝土與鋼筋加固了。
每隔一段距離,就有用木材還有沙袋與泥土加固出頂棚的戰壕,這些戰壕用來充當前線的指揮部以及供士兵躲避炮擊。當然有些裡面還存放彈藥,或者直接改造成機槍碉堡。如此隱蔽的暗堡隨時可以成為進攻方致命的威脅,直到它們開火之前,進攻的軍隊都不會直到它們的存在。
“一個月前,我們的那位託德爾泰將軍還信誓旦旦的對我們說,這一次可以打下錦州呢。”一名將手裡沙袋丟到了工事上,氣喘吁吁計程車兵對身邊裝土計程車兵抱怨道:“結果現在我們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往自己的戰壕內填沙袋。”
聽對方這麼說的那名友軍士兵冷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嘆息道:“你還算好的,只走到了臺安,就被迫撤回來了。我聽說騎兵部隊真的到了錦州那邊,還陣亡了好多人呢。”
他說話的時候,陣地後方,距離遼河大約幾千米的一處木頭搭建的高臺上,幾名隨軍的道士正在唸叨著他們那繁複的經文,而高臺下面,跪伏著數千名穿著軍官服裝的金**人。這是一場金國的法事,和大明帝國不同的是,金國上下一直都流行著下跪這種略帶侮辱性質的禮儀。
“可不是麼,聽說回來的騎兵部隊哭聲震天,每家每戶都有找不到的青壯,不少人還到長春的官署去鬧呢,聽說這一次撫卹金至少有1000萬金幣。”那名士兵撐起了一個新的麻袋,然後對裝土計程車兵說道:“2營那邊的人說看到了做好的牌位,有名有姓的聽說就有上萬個。”
高臺正前方,一塊不大的空地上,作為金國最高的權力象徵,葉赫郝連站在密密麻麻堆放在木質高臺下面的那些牌位前,沉默的等待著那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