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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晟曄半晌沒有開口說話,他在權衡自己究竟要不要插手遙遠的朝鮮半島戰事,或者說他有沒有能力去顧及朝鮮半島上發生的一切。
這是一個讓人鬱悶的事情,無論是取還是舍,這都是一個讓人感覺到沮喪的決定,在繆晟曄看來,他無論做什麼樣的選擇,都已經是他輸了。
“派人去聯絡一下我們在印度安插的那些暗子,試試看能不能先動搖一下大明帝國的屬國印度。”繆晟曄打算做一個交換,一個打破他目前被動局面的交換。
如果可以讓印度成為另一個牽制大明帝國的力量,那朝鮮半島上的損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交換一下的話,似乎對錫蘭來說,距離更近也更有利一些。
他一邊說,一邊抓起了棋盤上的馬,直接吃掉了屬於他的過河卒:“你吃掉了我的朝鮮半島。”
然後他又動了自己的邊路車,吃掉了對方的一個沒有過河的小兵:“現在輪到你們了,看看怎麼辦吧……”
……
大明帝國的首都,孫方揮手送兩名外交官員離開,他們將乘坐飛機,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屬國印度去。
錫蘭希望可以讓印度作為牽扯大明帝國的新勢力,大明帝國當然也看出了印度的問題,做出了自己的緊急應對。
朱牧希望可以安撫一下印度,至少在英國艦隊佔領印度洋的時候,印度可以拒絕為英國提供港口和生活補給。
這樣可以牽扯一些大英帝國的精力,讓他們顧及到印度的威脅,不敢全力進入東南半島附近海域。
剩下的事情,就看印度這個有意思的地方,在英國艦隊的壓力下,究竟要做什麼樣的選擇了。(未完待續。)
392沒有和有
請輸入正文繆晟曄希望用朝鮮的這顆過河卒,換掉大明帝國的印度屬國。這是他的計劃,也是一個對於錫蘭來說,穩賺不賠的計劃。
可大明帝國如此多的官員,怎麼可能看不出現在英國人和錫蘭在搞什麼樣的陰謀詭計?
王劍鋒揹著雙手,走在紫禁城內那百年間被更換過數次,但每一次都執拗的只用一種款式的巨石。
這些斑駁的巨石每一塊都很巨大,鋪設在這裡無聲無息,用最質樸的沉默,襯托或者說承載著,它身上的宏偉和壯觀,絢爛和輝煌。
一百多年的時間裡,或者說從大明帝國遷都北京之後,這數百年的時間裡,這些巨石上踩過去的鞋底無窮無盡,多少狀元探花,多少將軍勇士,都曾經在這裡留下過自己的足跡。
有些人,名垂青史在惜字如金的史冊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有些人遺臭萬年同樣在歷史的車輪上留下了自己的血跡。
不過,更多的人,是默默無聞匆匆而過的過客,他們很少被人提起,也很少被人記得。
他們就好像是沙漠瀚海之中的沙礫,到處都是卻並不起眼。他們就好像是建造巨大建築物的磚石,並沒有什麼特別,卻缺一不可。
並非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如同張居正那樣的耀眼,也並非所有人都如同劉瑾八虎那樣邪惡。
即便如此,那些沒有留下名字,或者留下了名字卻根本不被人記得的人,一樣重要。
沒有他們,大明帝國如何能度過這數百年?沒有他們的默默付出,難道就能有張居正王安石等人如同彗星一般的光芒麼?
經過巨石鋪就的地面,穿過了長長的走廊,王劍鋒這個大明帝國的首輔大臣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停下的地方是長廊末端,用來懸掛一些功臣名臣的畫像的地方。在這裡,有一個並沒有官爵的天子家臣的畫像,站在那裡滿臉堆笑。
和天啟朝那些或許威嚴,或許隨和的名臣們不同,這個人微微弓著腰,笑的滿臉諂媚,一副對誰都親如兒子的表情。
可是,王劍鋒認識這個人,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掛在這裡——魏忠賢,天啟皇帝陛下的家奴,一個把一生都奉獻給天啟皇帝的忠僕!
認真一些說,這個人沒有一點兒真正的本事,他能夠站在這裡,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位置,清楚的知道他就是天啟皇帝的狗,一條忠心耿耿的瘋狗。
要說這個魏忠賢,可能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忠臣,也不是一個能臣。可是他是一個把自己一生都交給天啟皇帝,並且從未背叛過的太監。
如果,王劍鋒想過如果,天啟皇帝沒有做下這一番偉業,這個魏忠賢可能就是一個和文臣撕破臉,被釘上歷史恥辱柱,如同劉瑾一般的惡人。
可是他現在被掛在了功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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