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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成陰著臉跳起來:“姓江的,你別五十步笑百步——你好不到哪去!”江律衝他連連擺手:“坐下!別亂動!我去拿醫藥箱——你說你怎麼不可笑?傻死了!現在這案子要查下去阻力有多大你也知道——過來,幫你上碘酒——洪昇平巴不得咱們全玩完了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反正一結案他一準兒又升官,所以——叫你別亂動!疼?現在知道疼拉——所以我們得儲存實力,萬一這事壓不住,我是完了,你要是也摻和進來,那誰來接著查下去?恩?”
程成不再亂動了,難得順從地趴在那讓江律給他上藥,看著他的目光透著不知名的光:“我知道。。。可是,忍不住,再過一百次,我依然忍不住。。。”
“你真是——傻瓜一個。”江律長嘆一聲,不再說話了,兩個人象石化了一般,都不再有任何的語言和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程成聽見了那聲輕輕的:“謝謝——我江律這一輩子,都以你這個兄弟為榮。”
謝謝。。。他其實想聽的,並不是這一句,只可惜那句話,他此生此世是聽不見了的。
有點心酸,有點難過,卻有那麼點早有預料的釋然——或許他的夢,早該醒了。
他抬頭,正想說點什麼,卻忽然睜大眼,怯生生地開口:“江律。。。你的傷好象比較嚴重也。”
“我哪象你那麼不中用?以前大學時候我可是打遍警校無敵手哪。”江律不屑地嗤了一聲。
“可是你——”程成吞了口口水,“血都流到嘴裡了。”
'16'第16章
經過程成手忙腳亂的包紮,血好歹是止住了,腦袋上的傷口也不算深,就是劃傷了頭皮,一邊包紮他一邊給江律簡略地說了一下他去X城查王婧的資料,以及剛剛發現的線索。
“你是說,馮嘉富是被人用浴袍帶子勒死的?”江律陷入沉思。
“對,並且,這應該不是一起早有預謀的謀殺,否則不會選擇用這種兇器。”程成舔了舔嘴唇,“我們可以假設馮嘉富在與李正明和金夢蓮口角扭打之後,心情極度鬱悶的他駕車來到別墅,並叫來王婧——那時的他已經洗過澡,穿著浴袍,在落地窗前的小花圃裡等著王婧,他胃壁上殘留的牛奶和地塞米松糖衣都證明了他是處於一種服過藥準備就寢相對放鬆的狀態——他把王婧叫來,或者洩憤或者洩慾,但是馮嘉富完全沒想到,由於他對王婧‘偷人’的所謂的懲罰造成王父的死亡,王婧此刻對他已經充滿了恨意。之後馮嘉富開始辱罵或者折磨王婧,他認為這個完全仰仗他的財力才能活下去的女人根本沒有反抗他的能力,但是早就心懷恨意的王婧反抗了,兩個人發生扭打——”
“一個女人能把一個壯漢活活扼死?”
“這個高才生沒有表面看來那麼柔弱。”程成看向他,“我查過她在初中高中7次參加市運會都拿女子全能冠軍,大學時候選修了四年的跆拳道,還有一個最關鍵的是——馮嘉富的急性過敏症發作了,他渾身顫抖就象癲癇一樣,之前吃的普通劑量的地塞米松根本無法以致這種症狀,就在這個時候——王婧失去理智,抽出浴袍帶子將馮嘉富扼死——在馮嘉富斃命的三個小時後,為了隱藏馮嘉富的真正死因,她用廚房的剔骨刀慢慢地割下他的頭,連頸骨的折斷處都留下鋸齒狀切口,誰還會注意到馮嘉富是死於窒息?她就這樣造成虐殺的假象,並且導致因為時間差而出現兩種屍斑的情況——”
“並且以這種手段來犯案,大家都會先入為主地認定兇手是職業殺手,起碼不會是一個女人——”江律眸中一暗,“她成功地轉移了警方的視線。”
程成點點頭:“所以她才把現場佈置地特別血腥,但是你沒有注意到嗎?案發現場的血跡都是幾乎均勻地在屍體頭部附近——若是割喉至死,由於壓力,血應該是四散毫無規律地噴濺,絕不可能象事後塗抹一樣均勻分佈——最後她給屍體重新綁好浴袍,偽造現場,並開啟暖氣才離開別墅。”
“她為什麼要等三個小時才動手?”江律咬著下唇,“她在等——”
“對,她在等,等她的幫手,等告訴她把剔骨刀埋進酸土中可以分解指紋的人。”程成一字一頓地道,江律幾乎與他同時開口:“劉宇凡!”
這件事單由一個女人來完成,畢竟太難了。
而那個生化系的男孩,很顯然並沒說出實話。
“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假設。”江律冷靜下來,“我們要確實的證據——找到那條消失的浴袍帶子,在勒死馮嘉富的過程中,王婧肯定是下了狠勁的,所以兇器上一定會有王婧和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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