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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仙鬆開了抱著梵天的手,又激動地拍打著自己的頭,想要看清腦子裡的那人,推開自己的那人,消失的那人,卻是除了痛,還是痛,什麼都看不見,想不起。
梵天見他這樣,便明白了,銘仙該是又想起了什麼,有個人,把他推開,然後便在他面前消失了。那個人,是誰?又該是怎麼消失的,讓他如此的心慌害怕,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跑了。把銘仙推開的那個人,會是疏樓龍宿麼?他推開了這個孩子,拋棄了這個孩子,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所以他傷心欲絕,封閉了自己的記憶,不願不去想,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梵天抓住銘仙又開始自虐的雙手,將他抱進了懷裡,一聲又一聲地輕聲安撫,讓銘仙漸漸平靜了下來,不再顫抖。
作者有話要說:
☆、卷十一
【卷十一】
梵天帶著銘仙來到不解巖的時候,素續緣也在,手裡還提著個精緻的食盒往外走,似是正準備離開。
銘仙看到續緣和他手裡食盒的時候,突然過去一把就給搶了,然後樂顛顛的拿著食盒遞給續緣身後送他離開的佛劍。
“爹爹,吃!爹爹,吃!”
銘仙很開心,他終於清晰了腦海中豆豆的樣子,原來不是豆豆,是海螺,銀色的小海螺,和書書的不一樣,怪不得他畫不出來,因為不是豆豆。
一聲爹爹,讓在場三人都傻了眼。
“佛友……”
“佛劍前輩……”
“……”
佛劍看著眼前無故叫自己爹爹的孩子,瞬覺五雷轟頂,下意識的就想到是不是自己散落的舍利,不只圓兒那一個?可是這孩子,卻是看著一點都不像他的,倒是越看越像他那好友疏樓龍宿。
梵天這下,腦子裡立馬就有了個新的八卦版本。銘仙是龍宿和佛劍的孩子,最後龍宿卻拋棄了佛劍和孩子與劍子在一起了,而佛劍傷心之餘,將被龍宿拋棄而失憶的銘仙扔在了他的雲渡山,一來他不願讓別人知道這是他的孩子,二來不願看到這個像極了龍宿的孩子呆在身邊睹人思人,三來又不想這孩子無依無靠,便是把他悄悄送來了雲渡山,希望自己能幫他照顧孩子,而且他也能時常過來借找他的藉口看望孩子。而且他那雲渡山的護山之陣,乃是佛門手法,自是難不住佛劍的。至於他們兩個男人怎麼生得出孩子的,早已經不在梵天的考慮範圍了,那邊可是還有三個孕夫在養胎的。
若是佛劍知道梵天此時腦子裡的想法,定是會吐血三升的。
“銘兒,你跟素緣哥哥出去玩一會兒可好?吾有事跟你……嗯……爹爹說。”
佛劍聞那一聲爹爹,覺得整個人都抽了一下,梵天該不會也信那少年是他的孩子吧。
“仙兒不能聽麼?”
銘仙不捨地看著佛劍,有些不願離開,他好不容易才知道了腦海裡一直困惑他的豆豆的樣子,自是想多看幾眼的。
“嗯!聽了會頭痛。”
“哦!續緣哥哥,玩,去玩!仙兒不要痛痛。”
銘仙一聽會頭痛,立馬就同意了。他似是很喜歡續緣,也不怕生,將手裡的餐盒硬塞給佛劍後,過來拉著還沒從那聲爹爹中反應過來的續緣走了。這倒是他第一次主動親近別人,可見他現在的心情是真的很好。
“佛友……”
佛劍剛開口,便被梵天截了話。
“吾只問你,他可是汝的孩子?”
佛劍沉默了片刻,因為圓兒的事情,他實在不敢保證那少年與他無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從未見過那少年,而且,光看樣貌衣著,怎麼看都是不像他的,當初圓兒,眉宇間的神態,就彷彿他的縮小版一般,而那叫銘仙的少年,倒是與他那好友疏樓龍宿有七分神似,讓他覺得那孩子,是不是認錯爹了。
對於沒有證據的事情,梵天自也不會只靠猜測來妄下斷言。他跟佛劍說了銘仙的來歷以及他一直以來表現出的種種跡象,總歸,是跟他和龍宿都脫不了干係的。想那銘仙當初說的腦海中的豆豆,也定是佛劍無疑了。可是,佛劍又確實不曾見過銘仙,那麼會不會是佛劍去找龍宿的時候,那孩子曾經躲在什麼地方見過。至於為何要叫佛劍爹爹,兩人卻是依舊毫無頭緒的。
“或許,吾該去詢問下劍子。”
“不可!此事萬萬不可讓劍子知曉。”
“為何?”
“看來汝還不知?劍子懷孕了!”
劍子懷孕之事,佛劍確是不知的,他近些日子都在不解巖,還未去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