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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人,早已經背叛了他。他與他腹中的孩子,又該如何。
胸口透心而過的御皇,似是感受到主人的氣息,而再顯靈動雀躍。龍宿無言地拔出御皇,又是一陣錐心刻骨的痛,傷口雖是很快好了,心,卻是依舊疼著。握在手中,那把與他心血相連的劍,他又豈會陌生,又豈是隨便能造假的,這,確實是他的御皇沒錯。
龍宿沉默不語,喚出了他自己的御皇,兩把一模一樣的兵器,一模一樣的劍律,一模一樣的靈動,最後,在彼此的互相感應和吸引間合而為一,龍宿錯愕間不由苦笑,這下,可真的是說不清了。
那個孩子,果真與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麼,不然,他身上有怎麼會有與自己心血相連生死相隨的御皇,那張與他神似的臉,與他一般的金色眼眸,以及乍見時那血脈間的小小感應攢動,無一不顯示那孩子,真的是他的骨肉,只是,他的母親是誰?他又是何時將他拋棄的,那毫無掩飾的恨,痛徹心扉地指責,傷心欲絕地哀求,都是那麼的真真切切,而他,卻是依舊毫無印象,莫不是他,也失憶了麼。
龍宿回到三分春/色的時候,那個本該在家等他的人,卻是不見了。
“鳳兒,劍子呢?”
“主人……您前腳剛走,劍子先生便說自己餓了,吾去給他弄了東西回來,他便不見了。”
龍宿聞言心下一涼,那閒不住的老道定是跟著他去了,如此的話……他,都看到了。現在人也沒有回來,莫不是……
焦急的身影,立馬便來到了豁然之境,卻是撲了場空,那依舊寒酸的豁然之境,已是許久無人居住了,茶亭間,積滿了塵土的桌臺,留下三道指間劃過的痕跡,十分的清晰,那人,回來過,卻又走了。他知道自己會來這裡找他,所以,躲去了其他地方,不願見他。
“哈!汝竟然連吾一聲解釋,也不願聽麼。”
龍宿苦澀的笑容中,包含的是不被信任的淒涼。
他以為,他至少,該會聽他一聲解釋,而不是走得這般決然,不留餘地。那麼多年的相伴相知,如那一樹梨花,風吹便散,兀自凋零。
銘仙沒有如梵天預料地那般很快清醒,而是一直在夢靨中徘徊不願醒來,嘴裡一直唸叨著不要拋棄他,不要消失,不要一個人。清瘦的小臉佈滿了汗水,緊緊握住梵天的手,是他陷入迴圈不止地孤獨夢靨中唯一的喘息。梵天一聲聲地安撫,亦平不了他滿是絕望的呢喃。
銘仙醒來,已是兩天後了,這兩天,有個人,瘋了般的滿世界尋找著一個人,卻是什麼都沒找到,最後只餘無邊寂寥,獨守那失了仙風道影的豁然之境。
………窩是躲貓貓的分割線…
若非必要,佛劍是真的不想踏入這琉璃仙境的,那間小小的醫館,一直都關著,沒有再開,人,也沒有再出現,不用想,定是回了琉璃仙境。現下,知道了劍子失蹤的訊息,遍尋不得其蹤,佛劍只得來此探問,希望能找到一絲線索。
續緣替爹親熬好了湯藥端出,就見到了那日思夜想卻是不願再見的身影,慌亂地打翻了手中湯藥,破碎的瓷碗,躁動不止的心,續緣連聲說著抱歉,蹲下身子收拾著一地狼藉,匆匆退去。
手心被割破的傷痛,不及他心中的痛,愈發握緊的雙手,滴落的鮮血沾染了一鍋湯藥猶未所覺,直到那隨著霧氣蒸騰散出的血腥味觸及鼻尖,這才又慌亂的扯了紗布纏在手上,重新替父親熬藥。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窩在這藥房之中,甚少出去,偶爾給爹親送個藥便也走了,什麼也不多說,什麼也不多聽。素還真以為,他是還不能接受自己懷孕的事情,所以心有牴觸,也不打擾他,等著他慢慢想通,倒是今兒個佛劍的出現讓他愈發反常的神態,和佛劍欲言又止地神情,讓素還真心下已經猜到了半分。
那時候續緣決意去開那醫館,不肯留在他身邊,素還真也只當他是長大了,不想再依賴他這個父親,便也由著他去了,總歸他也是常會回來看他的,懸壺濟世,也沒什麼不好。前些日子那孩子卻忽然說要搬回來住,醫館,也不開了。
屈世途以為他是知道了素還真懷孕的事情特地回來照顧他這個安分不下來的爹爹,卻是見續緣一臉訝異的神情,然後扯了個難看的笑容,說了聲恭喜爹爹,便窩進了那藥房不再出來。他們都以為,續緣不開心,是因為這事。
素還真這才深思起續緣會突然回來的原因,若他之前並不知道他懷孕,又為何會回來,懸壺濟世一直是那孩子的心願,希望能為這多災多難的武林,獻一份小小的心力,現下連醫館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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