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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劍將手中的食盒放到了唯仙手裡,然後伸出左手以指劃破了血脈,將猩紅的血液流進了那食盒之中。
“義父?!”
“吃吧!以後記得喝點獸血也是好的,別咬人便是,吾可是見過戒血後的茶理王,縮成個丁點大的小老頭,連牙都掉光了!龍宿那廝,可是喝了吾和劍子不少的血,若是讓他們看到自己未來的兒子竟是個小老頭的模樣,定是會怪吾虐待他們兒子的!”
唯仙緊緊捧著手中的食盒,雙手微顫,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義父已經答應了,這,將是他在義父身邊的最後一餐了。
“等吾回來!”
佛劍揉了揉唯仙的頭,轉身下了不解巖,隨著續緣一起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卷六
【卷六】
“書書書書,花花!”
一個清秀儒雅約莫十四五歲大衣著華麗的少年,將手中不知從雲渡山哪個角落採來的小野花,踮著腳遞給高高坐在佛巖上打坐的人看,卻是無論怎麼也夠不著,便有些急了,跳著腳不依不撓的舉著。
“書書書書,花花!”
佛巖上禪坐的梵天一頁書,終於睜開了眼,望向那急切的小臉,無奈嘆了口氣,飛身下了佛巖。
少年這才高興的舉著手中的小野花,踮著腳別到了一頁書的頭上,還美滋滋的誇他好看,惹得那一臉莊嚴清聖的高僧,又是嘆氣。
他是在幾天前撿到這個痴兒的,說是撿到,也不全是,他到現在都還搞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那天他出去辦事,不過也就一個時辰的功夫,回來後這雲渡山就多了這麼個不速之客,昏迷在佛巖之上。
雲渡山有陣法所護,有人進入,必會觸動陣法,而他回來的時候,外面的陣法完全沒有被觸動過的痕跡,所以當他見到雲渡山裡突然多出來的仿若屍體般躺在他平時禪坐的佛巖上的身影,是怎麼想,都想不通的。不管他是自己進來的,還是被人丟進來的,總該會留下痕跡,可是卻什麼都無,彷彿就那麼憑空出現在佛巖之上,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不過至少現在,能肯定他絕對不會是自己進來的,那蹦達的小小身子總是因為上不去佛巖,氣到撓牆,若是他自己來的,是絕不會暈在佛巖之上。當一頁書抱起那個瘦小的彷彿營養不良般輕飄飄沒多少重量的少年時,心裡玩笑般的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被鳥兒叼著半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少年身上沒有任何外傷,內息也一切正常,待一頁書將他抱回屋正準備放到床上時,他便醒了,眨著迷茫的雙眼盯著他猛瞧,然後就突然伸手想去動他頭上的舍利子,一頁書看出他的企圖,自是不會讓他得逞,雙手一拋,便直接便人丟到了床上,然後一臉嚴肅的質問他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雲渡山,又是怎麼進來的。
少年扁著嘴,揉著被摔疼的屁股,不明白眼前的人噼裡啪啦一大堆問了些什麼,總歸在他看來是十分凶神惡煞的,便害怕地縮著身子躲到了床角,一臉你過來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梵天微微皺眉,從這少年的表情和反應來看,很明顯的,有些不正常。無奈,梵天只得又問了一次,這次,稍稍放緩了語氣。
“汝叫什麼名字?”
少年縮在床角仍舊不回答,有些緊張地瞅著嚴肅的梵天,在沉寂了許久確定他不會揍自己後,才放鬆了些許,然後視線又不自主的往上飄,繼續盯著梵天頭上的舍利子,十分手癢的想去摳一個下來,嘴裡還一直唸叨著“豆豆,豆豆”。
梵天見他又盯著自己的舍利,只得再問了一聲,企圖讓他的注意力從他的舍利上移開,卻是徒勞無功,那少年似乎對他的舍利子十分的感興趣。
少年一邊瞅著梵天的舍利子,一邊腦海裡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好像他在哪,見過這些豆豆,又覺得有些不一樣,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同,越是想想起來,越是覺得頭疼欲裂,然後便猛地晃著腦袋,雙手握拳對著頭死命的敲打。
“疼!好疼!”
見狀,一邊的梵天連點了他幾處穴道讓他安靜了下來,卻是見他又陷入了昏迷。
梵天輕嘆,看來,是沒那麼容易得到答案了。不過梵天倒也不著急,坐在床邊等他醒來,一邊趁少年昏迷時打量著他的穿著。少年還未及冠,看樣子也只有十四五歲,頭系紫色綢帶襯著大大小小的珍珠墜底,腰間掛著的玲瓏白玉色澤剔透無暇,是很罕見珍貴的上等羊脂玉,一身價值不菲的紫紗錦綢,襯著瑪瑙翡翠珍珠玉飾,皆顯示這少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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