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我看到了他微搖著頭,淺褐眸潭中第一次出現了苦,苦澀的苦。
“誰的奸細?他是誰?”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萬人之上的宇文邕居然能還會擔心一個什麼“他”的奸細?
而我的問,卻讓他時才的那抹苦,一掃而去,只是微展著一個莫名的淡笑。他的笑,他唇邊的笑,印刻在他絕俊的面龐上,為什麼有著那麼多的無奈?為什麼有著那麼重的淒涼?
“你不是麼?!”他微動著唇,問著我。
我搖了搖頭,我想知道那個他是誰?而他則想知道我是不是那個“他”的奸細?我們的問不同,但是,我們的答案也許都能回答對方的問題。我的答案,告訴他,我不認識那個“他”,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奸細。他的答案,告訴我,他不想我是那個“他”的奸細,而那個“他”卻有著讓他畏懼的能力。
“不要欺騙朕!”他的口吻再一次地露著他無奈的霸道。
“我為什麼要欺騙你?騙你是小狗。”我自顧地說著,卻未在意,我的辯駁是那麼弱智,連“騙你是小狗”的話,都說出了口。“撲哧——”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無論是不是,你以後都不許離開皇宮!”
忽然間,他又命令起來,那種讓我討厭的命令口吻。
“我想離開!我要回家!”
離開這個用死來恆定你是否做錯的地方,回到屬於我的二十一世紀,那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奢求,雖然二十一世紀的社會也是到處荊棘,但是比起這個陌生的北周來說,那要好上千倍萬倍。
“家?!”
“是啊,家,我的家。”
“你成親了?”他緊張地問著。
“沒有。”我淡然地回著。
“那就是你沒有夫婿?”
“沒有。”我回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有又如何?朕是皇帝……”他的口中輕輕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話聲很低,低到如蚊扇翅,只可惜,即便再低也被我聽了進去。
“你有意中人麼?”沉默良久後,他居然又問了我一個問題,一個涉及隱私的問題。
“有你這麼八卦的嗎?居然問這麼八卦的問題?”
我有些不耐煩,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就討厭別人問我這個問題,就好似我永遠也嫁不出去的一樣。愛情有這麼重要麼?婚姻有那麼神聖麼?
“有?還是沒有!”
他追問著,我沉默著。
“朕問你話!!!”
他那麼激動幹什麼?我有意中人難道會進宮殺了他不成,真是奇怪,或者說是他——呵,我嗤笑了一下,不可能,我是他口中的醜女人,蠢女人,他後宮美女如雲,他又怎麼可能——,而我也絕對不會愛上一個一千五百年的人,更不會愛上一個無情的帝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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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御膳,竟如此
“我——我有,也不告訴你。”挑了挑眉,回著他。
“你!——”他淺褐眼眸中充斥著一個複雜的色彩,一種連我如此善於察言觀色的人,都看不透的色彩。但是我知道,那個色彩不是暖色,而是冷色,只是不會要我命的冷色而已。
“皇上。”屏風外傳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和一聲帶喘的行禮。
“什麼事?!”
“回皇上,牒雲上嬪身體不適,望皇上能移駕……”屏風外的人繼續說著,只是話未說完,宇文邕便已打斷。
“獨孤翎,到漣軒閣那裡為牒雲上嬪診治。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著:“這裡,傳尉遲德在外候著。”
“皇上,您……”牒雲芊洛派來的人,不依不饒地執行著那個女人下給他的任務——請宇文邕移駕漣軒閣。
“朕的話難道說的不夠清楚嗎?!!!出去!!!”
宇文邕面朝著屏風大聲地斥著,慍怒的聲音,我想此刻已讓屏風那邊的人嚇得哆嗦,很快,御書房的門便傳來了被開啟又關上的聲音。
宮裡的女人真是很可怕,時才還精神無限地虐待我,現在,突然就說自己身體不適,很明顯就是為了爭寵。呵,如果我眼前這個男人沒有至高的權利,沒有絕世的外貌,她們還會這麼使盡萬般手段,去爭一個男人麼?突然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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