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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喜歡這對耳墜,給我。”
“那我……”他追問著。
“直,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好啊好啊。”若狂般的欣喜難遮在臉上,他激動地繼續著:“馬上要過年了,還有元宵,我要帶你去看燈,不,去放燈,不是不是,是……”
他一口氣說了好多好多事情,多的連記都來不及,只是感覺他已經將時間緊緊地抓在手上,讓我能夠真的給他這個機會。
宇文直,你真的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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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直究竟有沒有取得芳心,(*^__^*)嘻嘻……我繼續飄過。
伴卿身旁,直之情
幾天後,北周迎來了天和六年的第一天。天和是宇文邕的年號,在這一天,皇宮裡舉行了盛大的迎新宴會。
宇文直沒有去,他陪著我,在長安城外搭了個篝火,同我一起看著星辰皓月,直到天明,因為我告訴他新年是要看著月落日升,才算是真正的迎接。那晚,我靠在他的肩旁,感受著他的溫柔,凝望著夜幕的寒冷。
十五天後,宇文邕在皇宮外舉行了盛大的天祭,為北周百姓祈福。
宇文直沒有去,他陪著我,在長安城裡一起看花燈,在護城河裡放紙船。那一晚,他在紙船上寫了三個字——喜歡你。那一晚,我在紙船上寫了三個字——我想你。只是,宇文直給我看了他的,我卻沒有給他看我的。紙船放在水上,遠遠飄去,帶著他的心願,也帶著我的奢望。
幾天後,齊國高緯遣兼散騎常侍劉環俊出使陳國後拿了對方贈還的國禮回了齊國,兩國的交好,讓北周的朝廷倍顯緊張。宇文邕召集了所有大臣,在殿上討論此事的應對。
宇文直沒有去,他陪著我,在郊外放著紙鳶。紙鳶是他親手做的,因為我笑他是不會做事的藩王,他就和我打賭,賭注是一個吻。結果他做的紙鳶真得上了天,而我也兌現了那個賭注,讓他親了我。
又是幾日過去,齊國大將斛律光在西部邊境的山西汾北之地修築十三座城堡,未事用兵就拓地五百里。宇文邕在朝上下旨讓勳州刺史韋孝寬迎戰。
宇文直沒有去,他陪著我,在終南山下看著冬末春來前的最後一場大雪落在枝頭。我很開心,身在江南的我從未看過雪覆全山的美景,原來銀裝素裹真的是那般美麗。他怕我冷,用著自己暖暖的掌心捂著我的手,直到紅紅的指不再那般僵硬。
二月,悄悄地來到了我們的身旁,宇文直已經一個月沒有去過皇宮,在他的身畔,我能感到他對我的關心,同時也能感到那份憂心,因為齊將斛律光已經打敗韋孝寬,而大司馬齊國公宇文憲,他的五哥率兵去了汾北。
“直,你是不是很擔心大司馬?”
“我,我沒事。”低垂的眼瞼,告訴我,他真的很擔心。
“他一定會贏的。”
“嗯……”
他幽幽地嘆著氣,輕攬著我。
三月,粉色的桃花曼舞在陽春暖風中,醉然地飄著。這一天,宇文直差人告訴我他有些事情,不能陪我。我便獨自走在迴廊中,感受著花香給我沉醉。
——她好嗎?——
——很好——
——好好照顧她,朕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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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哦也,在這個當口上,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宇文直會鬱悶伐?偶週末上不了網,希望親們原諒。謝謝。
當君之面,吻落直
“是他?”低低一吟,我駐足在書房的門口。
——吱——
門被推了開來。
淡淡的檀香夾在門開時的那陣清風中入了我的鼻,抬起眼眸,張開睫羽,我看著他。我已經快三個月沒有看到過他。他依舊是那般絕俊玉立,難掩帝王之氣,只是淺褐的眼眸中添了一層薄薄的憂愁。他看著我,只是一眼而已,並未停留。
“若蘭,你怎麼來了?”
身後的宇文直立刻到了我的身旁,挽起了我的纖臂,輕輕地問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感覺,宇文直表現地比以往都要親暱。
他沒有看我們,只是跨過門檻,兀自地朝外走去,從我和宇文直的身前走去。
“你是不是準備把我留在這裡一輩子?”
我被宇文直挽著臂,而身卻側向了他的背影。
“呵……”他淡淡一笑,沒有轉身,回著我:“是。”
“好,這就是你對我情愛婚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