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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的從越兒子一聲,立馬人就騰起跟著那看似漫步實則一步十米的白衣人白夜往□去。
至於交易的物件殷教主,申璉窩在從越懷裡微微一笑——
“呼”的一下,有道人影自後面躥出,更為急切的追了上去。
“別跟丟了。”抬頭,申璉對著滿目寵溺的從越露出一道白彎彎的牙,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致非凡。
申璉的話,從越怎會不聽?
溫柔的一低頭後,從越拉上外衫裹住申璉露出的頭臉後,眼神一晃遠處人影,再動時,頃刻便追過領路的白夜,僅留一道虛影殘留在原地……
黃梨木清漆的走廊,古色古香。
申璉待從越拉開罩住頭臉的衣衫後,迫不及待的四下打量,當然,作為不被邀請的客人,從越申璉還算尚有自知,並沒直接闖入走廊盡頭虛掩的門內,而是在門外找好最佳位置,等著真正主角的到來和好戲的上臺。
深知申璉性子的從越甚至掏出順手攜來的晶瑩的白皮果子,剝去表皮後,餵了申璉一小口不到——主角就上臺了。
殷九重停在門外。
手已經扶在了門上,心中卻忍不住猶疑——
心中思緒尚未理清,這橫在面前的最後一道門,真的要推開麼?
一點餘地不留,是否真的正確。
身為江湖百年不出的第一絕頂高手,殷九重這一生少有疑慮,便是退讓也少有。
只是門內這人,實在佔了他一生中大多的特例。
所以,便是摟著那青衣舞伶的前任武林盟主白夜在一旁不斷譏諷似的調笑,殷九重也穩住了自己情緒,沒有貿然闖了進去。
然而,他不進去,卻不代表這該輪到他頭上來的,他能躲得過。
“大師兄,既然到了,為何不進來?”
顯然,裡面這位讓殷九重頭痛為難,申璉大感興趣的魔教叛逃高層,奉行的就是“山不就我,我就山”的行事方式。
還不待殷九重答上話來,那讓申璉暗自思索呆會怎麼才能一睹尊容的“師弟”便撕開了自身的最後一層神秘面紗——走了出來。
不愧是能把殷九重這等人耍得團團轉的厲害角色。
申璉一看到那出來的人時,就忍不住這麼感嘆。
殷九重自然也發覺了那人意圖,沒阻擋,任由那人從裡頭把門拉了開——
這人穿著一襲料子好得過了頭的青衫,墨青的色澤裡藏著飛鶴騰雲圖的隱紋,顯得分外沉寂,襯得一身頎長勁瘦的身子,整個人象是藏於無數青山茂林間的一泓幽水溪流。
滿骨子都沁著陰冷的一派疏離淡漠,與世無爭,卻又引人入勝得很。
雖不若申璉貌如仙神似的超凡脫俗的美豔,但這人卻有著一種讓人無端的無法放手的魅力,申璉總結,這就一妖顏血冷的蛇妖。全身都透著冷冷的嘲諷,卻讓他那並不美豔的容貌變得分外惑人。
而且,如今在水般滑溜的青衣勾勒下,這人身形的曲線一一被勾勒出來。
申璉這一行都看得清楚——
那青色外袍底下,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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