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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惑,進了城就找間客棧要間上房,順帶喚大夫來。”
馬車裡傳出一聲毫不客氣的令聲,坐在外邊趕車的妖豔青年抖了一下,手裡馬鞭捏得快斷掉才忍住了沒爆發。
“是,師尊!”
申璉窩在從越懷裡聽得外邊那恨得咬牙切齒的答話,抖著身子悶笑。
而從越瞄了一眼馬車最裡邊坐在躺著的青衣美人身邊,一臉冷峻神色,做著雜役做的瑣事仍舊安然自得的殷大教主,心有慼慼。
看來,都是躲不掉的,和他一樣。
再摸摸申璉的發頂,看得那臉色青白氣息微弱得向下一瞬就要斷掉了似的青衣殷九陌,不由得感嘆,還好自己和申璉還沒鬧到那麼糟過。
他們這一行是幾日前出了臨水往盛京趕去的。
本來是殷九陌安排了申璉從越和重惑去的,只是世事難料,車馬行程都安排好了,卻不知殷九重從哪兒打聽了到。本來,殷九重知道的話是沒什麼大事的,畢竟申璉等人瞧得明白,殷九陌事事安排都沒閉他的意思。
但這殷大教主,為人孤傲冷僻不說,還生性偏執多疑,當然都是在對上他師弟殷九陌時,才一一發揮得淋漓盡致。
總之不知他從哪聽來隻言片語,再加上他自己的暗自琢磨,就認為殷九陌是要甩開他才做此安排。臨行前一天一大早就闖到殷九陌房裡去質問這莊事——就連和殷九陌呆得不久的申璉一行都觀察了到,這蛇性的美人有著嚴重的低血壓,早起,尤其是被人大吵大鬧的弄起來時,脾氣格外不好,簡直能說是陰沉暴躁了。
偏偏殷九重這當人師兄當了這麼多年的,居然一急就不記得了,光顧著自己的憤怒、嫉妒、委屈(這個有麼?)去了。
那天實情申璉和從越這半個外人自然是沒看到,但是聽那房裡鬧得聾子都得再聾一回的聲響,很顯然自然是沒發生什麼好事。
等到重惑趕來,房裡靜了一下後,就是殷九重抱著血色染紅了胸襟的殷九陌闖了出來,要求申璉一行儘快起程,就是現在大家見到的這樣了。
申璉沒心沒肺的笑夠了,再伸了頭瞅瞅那鬧得病懨懨的一看就要斷氣的殷九陌,心裡突然就象壓上了個石頭,悶得很。
為什麼人和人總得鬧成這樣呢?
那天的事重惑後來和他們說了,和他猜的八九不離十,就是殷九陌故意順著殷九重那扭曲的猜測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而且似乎還提到了關於九宵教的一些事,什麼“你不是就是要來追我這叛徒麼?嫌我不順殷教主你的心意,不如現在清理了門戶,再回去當你的風光教主去”——據說就是這話惹得殷九重下了重手,只是他沒想到殷九陌的功夫煉岔路子廢了好些年了,根本受不了他那一掌,等到重惑趕到時要不是仗著殷九重內力深厚,怕別說如今在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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