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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冷靜了。只是仍沒有放開她，就維持這個讓她羞恥萬分的姿勢，就這麼看著她淚眼汪汪的樣子，心裡微微疼著。

“季萌，我不擅長與人溝通，更不擅長猜測女孩子的心思！可是我努力地在跟你溝通，努力地弄明白你想什麼！不能經常陪在你身邊，不能在你受了委屈的時候安慰你，這是我的不對！我說過，你可以打我罵我，直到你心裡舒坦了為止！但是我不喜歡你無緣無故地就說分手，你不能這樣！”

“那是因為——”

（三）

“因為什麼你都得當面跟我說清楚！就算我是個犯人，至少你要讓我知道我犯了什麼罪！你不能糊里糊塗地就判了我死刑！”

季萌又忍不住掉眼淚，她把臉偏到一邊，卻不再吱聲了。顧少揚吼完了，又忍不住心疼她，低頭，一點一點地吻去她的眼淚。把這張可憐兮兮的小臉蛋扳回來，兩個人面對面看著彼此，一字一句，無比認真。“季萌，我不能說我多麼高尚，可是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很清楚。我也想天天陪著你，寵著你，哄著你，可是我暫時做不到。我也知道，你其實不願意當軍嫂，是我自私把你霸佔了。欠你的，將來我會還你的，千百倍地還你。但現在，你不能這麼折磨我！”

現在，他還穿著這身軍裝，就必須扛著這副擔子。等將來他把這擔子交給了後來的人，他就會全心全意地陪著季萌，無論她想幹什麼想去哪裡，他都會陪著！但現在，他希望季萌能夠試著理解他，能夠陪著他！他需要她在身邊！更需要她在心裡！

季萌徹底地說不出話來，只能愣愣地看著他。

顧少揚抓住季萌的手腕，將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季萌，這裡不大，只能裝得下你季萌一個人！”

季萌又忍不住咬著嘴唇，眼角又溼潤了起來。掌心下，心臟強有力的搏動，一直傳遞到她的心裡去。“我、我……我想你！哪怕你不能出現在我面前，只要能聽到你的聲音也好！”

顧少揚用力地把她摟緊，狠狠地親了幾口。“我也想你，季萌！想得心肝兒都疼了，你個磨人精！”

“可是你不接電話，也不回簡訊！還跟別的女人一起吃飯，有說有笑的！你有別人了，那我怎麼辦？”她生氣而又委屈地控訴。

顧少揚便知道，這個傻丫頭看見了。“傻丫頭！沒有別人，從來就沒有，將來也不會有！關於工作的上的事情，我不能多說！但是——”他把她的手，又按回心窩那去。“季萌，我不會辜負你！絕對不會！”

“可我還是生氣，還是難過！”她眼淚汪汪，有些撒嬌的味道，惹人心疼的小模樣。

顧少揚用力地抱緊她，真想把這個磨人的小妞兒一絲不剩地吃掉！唇狠狠地吻住她的，身體也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季萌抗拒的手也變得無力起來，慢慢地繞上了他的脖子。她那麼地想他，也想得心肝兒都疼了！剛剛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裡含著她無法釐清的東西，那東西讓她心疼！

他抬起她的一條腿，幫它繞在自己的腰上。

季萌後知後覺知道害怕了，嚇得眼珠兒一下子瞪得老大，雙手用力地抓向他的手臂。可是他那麼粗壯的手臂，她根本抓不住，看起來只是搭在上面。“顧少揚，你做什麼！”

“提前洞房！”顧少揚笨拙地尋找著位置。他肖想了這個小丫頭很久，卻完全沒有實戰經驗！而且他現在很心急，越是心急越是找不著地兒，額頭上都冒汗了！

（四）

“不，不能這樣，我們不能這樣！”季萌嚇得大叫起來，用力地想推開他！

“能的！”顧少揚大聲地道，低頭用力地啃了一下她的嘴唇。都已經箭在弦上了，她不能讓他全身而退！那簡直要了他的老命！“小丫頭，給我！你不能再折磨我了！”

季萌差點脫口而出答應了，她吞了吞口水，囁嚅著說“可是、可是我還沒準備好！”

顧少揚看著她，幾乎被吸進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去。剛剛被眼淚洗滌過，更顯得黑亮如耀眼的黑寶石！他痛苦地呻yin一聲，終於還是翻身從她身上離開。

季萌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馬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沒人住，偷偷地轉過頭去看他。他正靠在床頭處，眼睛逼著，額上青筋都突出來了，像是很難受。她突然有些於心不忍！視線忍不住往下，來到兩腿之間的位置，她逸出一聲驚呼，馬上把被子給拉上來蓋住臉！

過了一會，季萌又忍不住拉開被子，笑聲地問“你、你是不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