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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誘惑自己嗎?可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極度渴求溫暖的小女孩了,只要他的一個擁抱,一句甜言密語,自己就會不顧一切的飛奔而去。
如今,他一邊與自己離婚的老婆糾纏不清,一邊卻想和自己重新開始!貪心呵!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一瞬間的心動之後,端木西藏起自己的情緒,看著這個看似成熟,卻依然懦弱的男人,淡淡地說道:“這幾年學業安排十分緊張,所以一直沒時間回去看外婆。司墨每年都會回去,他說,外婆身體還不錯,我也就挺放心的!”
“已經和司墨說好了,明天就回南村看外婆!”
“小西,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在空閒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陷在自己情緒中的顧青,沒有留意到端木西變淡的表情,他拿過端木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手,一根一根的撐開她的五指,讓她與自己的五指交叉交握著,切切的感受著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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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對小西使用的是投射性認同原理,即用自己的狀態和語言,將自己的資訊投射到小西腦海裡,使小西產生認同,並內化這種資訊,以達到被他影響的目的。
只不過,小西已經是一個優秀的心理學專家,只是要看最後,是感情戰勝理智,還是理智戰勝感情!
☆、NO。20 滿是司墨
“小西,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在空閒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陷在自己情緒中的顧青,沒有留意到端木西變淡的表情,他拿過端木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一根一根的撐開她的五指,讓她與自己的五指交叉交握著,切切的感受著她的存在。
端木西看著兩隻交握的手,微微僵直了一下,依然平靜地說道:“雖然美國是個開放而包容的國家,但對於一個一身土氣,只會說一口憋腳英語的鄉下姑娘來說,它還是高傲而不可接近的!”
挺過初去幾年的艱難,除了自己性子裡的倔強和不服輸外,最重要的是有司墨在身邊:是司墨沒日沒夜的陪著她練口語——幾乎說到她的舌頭打結;是司墨陪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看那些生澀難懂的原文電影——凡是可以找到的片子,她幾乎全看過了;是司墨每天固定的時間給她做治療——讓她從自己是個被拋棄的可憐人的錯誤認知中醒悟過來,知道自己只屬於自己,不必過於在意周圍世界惡意的眼光;
好象,這八年裡,不論自己做什麼,都有司墨,她的每一句話裡、每一個故事裡,都有司墨!
看著端木西每每提到司墨的名字時,那語氣裡不經意透露出來的信賴、眼神裡流露出的溫柔,顧青心裡鈍鈍的痛著:八年,在她成長的最重要時期,是那個叫司墨的男人無怨無悔的陪在她的身邊,陪她走過艱難的每一步,陪她見證成功的每一次!
如若那個男人要和自己爭小西,自己還爭得過嗎?
想到這裡,顧青不禁暗下了雙眸,不確定的問道:“小西,你和司醫師?”
提起司墨,端木西下意識的從顧青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柔和起來:“他呀,對我嚴格得不得了,都不許我有玩兒的時間,每份報告都要我看完所有最新的文獻才能開始!”
“你們是住在一塊兒的?”
“是啊,我們住一間別墅。對了,你別看他一副酷酷的樣子,他可多壞習慣了:他刷牙非要對著鏡子;不刮鬍子不出門;上廁所不開排氣扇;唉呀,好多啦,都讓人受不了的!”一說到司墨的缺點,端木西如數家珍,她沒少為這些和司墨吵架,可他依然故我,這許多年也沒見進步。
還振振有詞的對她說:“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男人的這些小習慣,是在俄狄普斯時期就形成了的,已經成為人格的一部分,你不要妄圖去改變它了!”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著。
端木西這才發現,自己一點也不避諱在顧青面前提起司墨,而自己也不知道,原來自己對司墨已經是這麼瞭解。
而顧青看著說起司墨便眼睛發亮的端木西,自己想對她說的那些思念的話,竟全部哽在了喉嚨裡,再也說不出口。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出聲,靜靜的聽著遊鴻鳴的‘下沙’在耳畔迴響,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些東西,已經改變了!
只是,他們都不想承認,都想盡力去抓住!
在兩人無聲的沉默裡,司墨那涼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西,我來接你了!”
司墨淡淡的站在那裡、淡淡的看著她、淡淡的對她說著、淡淡的向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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