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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司墨輕叫一聲,回頭看時,卻發現他的臉色蒼白的對她說道:“小西,扶我下去。”
端木西輕呼一聲:“司墨?”便把他扶到一樓的沙發上躺下,她則快步跑上去取藥。
司墨這才鬆開緊握她的手,用力的按壓在自己的腹部。
司羽端來了杯熱水遞給司墨:“胃不舒服嗎?喝口熱水暖一暖,我這就去讓廚房熬點兒粥,一會就好了!”卻見司墨在接過水杯時,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情知司墨這是在使苦肉計呢!便也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那女孩兒是真的很倔吧,否則以墨墨的個性,怎會使如此下策!
端木西拿著藥跑了過來,熟練的喂他把藥吃下,然後扶著他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把準備好的暖水袋壓在他的胃部。
這才抬頭對司羽說道:“司伯伯,可以準備一點蟲草白果鴨舌粥嗎?”
司羽一愣,看了看司墨,只見他一臉黃蓮的苦相,心下不由得樂了:小子你就裝吧,這鴨舌今兒個可是吃定了!
因為他知道,這個司墨從小到大,最不喜吃動物內臟,尤其以舌頭、耳朵為甚。
當下便有些幸災樂禍的對管家老李說道:“老李,按小西的意思,讓廚房準備一下。”說罷便去餐桌前陪老司令了。
到了桌前,給一臉擔心的老司令使了個眼色,這父子倆相視一笑,便不再做聲。
好一會兒,端木西見司墨臉色舒緩了下來,便輕聲問道:“好點兒了沒?要是不舒服,今天就不用陪我去南村了,我認得路的!”
司墨鏡片後的眸光沉了沉,低聲說道:“吃了藥就沒事兒了,剛才是被你急的!過去吧,吃完早餐就出發!”說著,便緩緩座起身,牽著端木西的手走到餐桌邊。
待端木西坐定,這才對老司令和司羽說道:“昨晚我胃病犯了,小西在房間裡照顧我,是我半夜把她抱到床上去的。”
已經坐在餐桌前的李美京聞言,臉不由得微紅了一下,但看向端木西的眼神裡依然是一派的不喜。
老司令卻說:“恩,就算是真住在一起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們看現在的年輕人,結婚時新娘子不都大著肚子嗎?你們呀,也要與時俱進!”
聽完這話,司羽不禁看了一下一臉不自然的李美京,司墨則快速的拿出身邊的紙巾,接住了端木西嗆得噴出來的食物!
唯有老司令還一派淡然的吃著他的早點,唯有眼底深處,藏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NO。24 看,又一個自殺的
唯有老司令還一派淡然的吃著他的早點,唯有眼底深處,藏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早餐後,司墨和端木西在老司令的堅持下,只得放棄了自己開車過去的打算,讓警衛員小李開著司羽那輛軍隊牌照的北京吉普,往南村而去。
一路上,端木西都沉默著,一語不發。
司墨輕輕握起她的手,柔聲說道:“小西,答應我,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可以輕易說離開的話,好嗎?”
端木西低著看著自己那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溫暖而又有安全感!曾經以為,可以這樣和他在一起,沒心沒肺的一輩子。可是,他是別人的!現在是別人的孫子、兒子!以後還可能是別人的丈夫、父親!
他和爸爸、媽媽還有顧青一樣,從來都不會完全屬於自己!
她試圖將手從司墨的掌心抽出來,既然不能完全屬於自己,短暫的溫暖和施捨,她不要!
感覺到她的抽離,司墨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當她那溫潤的眼淚如掉線的珠子般一顆一顆無聲的滴在司墨的手背上時,司墨才輕輕放開她的手,把她的頭攬在自己胸前,讓她將所有的委屈和傷心全部發洩出來!
“小西,想哭就哭出來吧!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堅強!只要你願意,我永遠都是你避風的港灣!”司墨輕輕拍著她的肩,柔聲說道。
看著只是默默流淚卻不肯哭出聲的她,他心裡一陣心酸。
端木西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讓眼淚放肆了一會兒後,才從他懷裡抬起頭,直起身靠在椅背上坐好。
他的懷抱很溫暖、很安全,很讓人留戀,可她,卻不敢多呆!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她怕自己會上癮。
司墨也沒有強迫她,只是拿起她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細細描繪著,似乎將自己的心意,用她看不懂的語言全寫在了她的手指上。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怕是,一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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