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人家家裡,她可不希望讓別人覺得她不自愛。
該做的都做了,只差沒有煮飯燒菜,為了留給傅梟好印象,所以她決定燒手好菜來討他歡喜,。她開啟冰箱,左思右想,決定熬粥,再做些小菜,因為生病的人得吃些好消化的流質食物。
整整花一個鐘頭,做出三菜一湯,每樣菜皆是色香味美,也許受了日本文化的影響,她把菜色弄得精緻美觀,小巧可愛。
一切都妥當之後,她又發覺自己渾身邋遢,於是跑上二樓悄悄進了房間拿出一件連身衣換上,又用梳子用力梳攏柔順的直髮,滿意地看看鏡中的自己,有了煥然一新的感覺。
她再走進房間,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沈睡的傅梟,像一名特別護士般守著他,不知不覺……她打了盹,也睡著了。
“櫻子!櫻子”傅梟的聲音在黑暗中忽然響起。
“我在這兒,傅先生。”櫻嚶驚醒並起身,室內的黑暗使她一時摸不著方向,倉猝間竟摔倒在床上。她兩頰臊紅極了。
“對不起,我有沒有壓到你的傷口?”
她神情緊張並能感覺到傅梟的臉只有離咫尺,他的熱氣吹在她的面頰上,厚實的胸膛起伏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不要緊,你知道的,我很喜歡抱著你。”他自在地回答,甚至摟了她,她一緊張便整個人跌進他懷裡。
他好熱,他的全身好熱,似乎把她的身子也灼熱了,她赫然地想攤開他,但傅梟的力氣很大,她無力招架。
他是不是頭腦有問題?他如此能肯定我喜歡在他懷中?再這樣被他抱下去,也太——不成體統了!“不要這樣,傅先生。”
她使出下馬威。“再不放手我要大叫了!”
“什麼時候,櫻子,你變得如此潑辣?”傅梟溫柔地嘲笑她,手卻開始不聽話了。
她感到十分惱怒,“別亂摸!誰又是櫻子?我是櫻嚶,不是什麼櫻子!你這才糊塗,搞清楚點!”
話一出口,櫻嚶便能感到傅先生的臉色不一樣了,柔情蜜語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深惡痛絕,疾首蹙眉,黑暗中,她仍能感覺到一股即將爆發的狂怒。果然——“滾開!滾開這裡!聽到沒?”他的話由齒縫中迸出,並隨手將她倒在地。
櫻嚶吃痛,罵了一聲:“沒心肺的東西!”然後伸手按下電燈開關。
倏地,燈光通明,她面紅耳赤、怒目瞪視地又準備開罵——等等,她暗叫,傅梟的臉竟是無比溫柔,這使她一點也罵不出口,只是心中感歎,唉!這個人一會兒柔情萬千,一會兒兇神惡煞,真是怪得可以!
“櫻子!”他柔聲喚她。
“傅先生!我再說一次,我不是櫻子,櫻子是我母親的名字,我叫沈櫻櫻!”她仍餘怒未消。
“對我來說都一樣。”傅梟無所謂地道。“那我以後叫你‘櫻’,好嗎?”他的柔聲與他的酷樣,似乎是兩碼事、毫無相關的組合。
她沒輒了,,誰叫他是她的監護人呢眾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換名”?“隨便你。”她往外走,卻又不忘探頭進來沒好氣地問:“你肚子一定餓了,我做了一些小菜要不要吃。”
傅梟點頭想起床,眼前忽然一陣黑暗,似乎又要昏厥。
櫻嚶連忙跑來扶住她。“要不要緊?”
傅梟索性倚靠著她,他主動扶住她的臉,好像把全身的力氣都加諸她嬌小的身子似的。“扶我到大廳,好嗎?櫻。”他虛弱地道。
叫得可真自然啊!櫻嚶滿心不是滋味地想。他是想的需要我呢?還是為裝的?她一點也猜不出,但她只能順他的意,扶著他慢慢走下樓。
扶著傅先生,她太專注於維持下樓的平衡與穩定,以致沒有注意到傅梟充滿愛意的注視。他更加用力地摟住“櫻子”的腰,心裡想著“只要你能陪在我身旁,我死亦無憾。”
他們默默地用餐,傅梟顯然胃口大開,痛快地大吃了一頓,轉眼就讓盤底朝天,至此他才意獨未盡地嚥下最後一口菜說:“很好吃,謝謝你,櫻。”
“不客氣。”她友善地回答,但刻意避開他熾熱的凝視,因為她深知那種眼光足以令任何女人融化,會使人毫不猶豫地投入他的懷中。
哼!他大概常以這種眼神去騙人吧!櫻嚶不屑地想,實在太小看了,我可是自小生長在日本呢,“忍”字的工夫絕對一流,才不會被他迷住呢!
她站起身整理碗筷。“傅先生,若沒有其他的事,我要先上樓休息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她有些趾高氣昂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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