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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坐視不理。”慕訣說完便打算帶卿空離去。
“慕訣將軍,往生國王室並不用擔憂生死,可宮主此次出了四方國牢籠,犯的是天際重罪,天際子民誰都可以誅之,往生國此次大鬧四方牢籠,現在諸小國都不知道此訊息,我哀樂國也不會乘人之危,只是總有天際處罰降臨的那一日,那時候央王還是否有足夠把握護宮主周全?”木哈對著慕訣四人的背影說道。
“多謝木哈將軍擔憂,若真有那一日還望哀樂王看在昔日兩國還算交好不要插手此事便罷,若真有命懸一線的那一日,木哈將軍想必也知道,這天際日復一日,宮主和央王對生死恐怕並非就會看得很重!”
“站住!”擋住慕訣路的是韓桑,這兩個字聽著不像呵斥,口氣依舊客氣,想必哀樂王早有交待,可現在他們若是定要將卿空帶回哀樂國,以慕訣現在的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兩的對手,就在昔淵和慕訣對視一眼準備以死相拼時,木哈和韓桑齊齊跪下,“見過央王!”
那從天遠降,黑色王袍下依舊沒有表情卻仍就威嚴的主人,讓青禾有些恍惚,堅挺的鼻樑,清瘦的臉龐有著高貴的拒人千里之外,卻很是好看,總是會穿著黑色的袍子,顏色單調卻和他渾然天成。卿空這些年唯一會提到的神明,此刻站在她青禾面前,和描述裡一模一樣的面容,只是700多年,他大概長高了不少,這是唯一的出入,青禾搖了搖卿空,她日思夜想的神明此刻正向她走來。
“起來吧!勞煩木哈和韓桑將軍替本王謝謝元亦,只是卿空很久沒回家了,本王應該好好照顧她才是,哀樂國暫時是不會去了!”復央說完以後對還跪著的慕訣和昔淵道:“辛苦兩位將軍為本王拼死從四方牢籠救出了宮主,你們也起來吧!”說完不忘意味深長地看了昔淵一眼,昔淵知道自己理虧,這個秘密任務關係重大,他也的確沒有理由摻和進來,所以默默地低了低頭。
木哈和韓桑看帶回卿空無望,復央的神力出神入化而又狠辣決斷,他們二人就算聯手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天際傳說裡的一招致命他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只要確保卿空宮主有人可護周全就好,於是二人拜別了復央前往哀樂國覆命。
而一直沉睡的卿空此刻在復央的懷裡動了動。
“復卿空。”連名帶姓的稱呼裡卻讓昔淵那麼木訥的神明都聽到了不一樣的情意,他們一向淡漠冷靜的王對這個宮主看來真的是偏愛異常,他開始有點相信慕訣在石窟外跟他說的,有時候囚禁不僅僅是因為恨。
“央。”她雖虛弱卻還是睜開了眼睛,那不加修飾近乎本能反應的眼眸裡沒有700多年不見的生澀和距離,就像一切彷彿昨日。不是喚他哥哥,不是王,單名一個央字,一如當年,復央看著懷裡即使蒼白著臉也依舊容顏空靈美好的她笑了起來,懷裡的卿空回以微笑,將頭往復央的懷裡埋了埋。
復央將懷抱的手微微加了力度,700多年,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你還在我身邊就好。
他當然知道此時的他早就不是央王子,而是往生國的王,他命令慕訣闖入四方國的那一刻起,他和卿空就會揹負這天際罵名。
多年以前,遠到他記不清年歲的從前,他還不是往生國的王,父王還在,卿空還是盤旋宮的主人。父王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孩童寵溺異常。她的到來應該是他的噩夢才對,因為自己的母后語妃深得父王寵愛,說是專寵一點都不誇張,他又是復恆唯一的孩子,以後的往生國不過該是他的囊中之物。
都說在往生,盤旋宮的繼承者是誰,誰就會是下一代的王,卿空被父王抱回來時不過是個嬰孩,無論母后如何跟父王任性吵鬧,父王都從未承認過這個嬰孩是他與外族尋常女子所生,“血統之於天際有多重要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我生為王者怎會跟外族尋常女子有染!我的王后是哀樂國王室,你作為妃子是往生國殿前寵臣之女,我復恆如何會復往生國的臣民?”父王說的斬釘截鐵,母后卻依舊對只是孩子的卿空恨之入骨,而後卿空在還未記事時就成為了盤旋宮的主人,從此以後,往生上下議論不斷,在母后看來我未來的王位也岌岌可危,若不是自己的孩子,有什麼理由寵愛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孩子呢?
然而當時年幼的我篤定地相信父王,疼愛著本該孤單的生命裡突然出現的這個鮮活小生命,父王在只有我和卿空在時經常叮囑我,“卿空雖不是我親生骨肉,我卻要給她這往生最大的榮寵和繁華!”
而在當時,她總會一臉開心地回答道:“爹爹,卿空知道了!我不要什麼榮寵和繁華,只要爹爹和央。”
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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