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眉頭,周身都是或淺或深的傷疤,有的陳舊和面板無異有的則還泛著紅,坐著的女子花了好大功夫才讓汩汩流出的鮮血止住,疼痛和還未修復的神力使得男子一直都在沉睡,可夢裡他似乎也經歷著生死之戰,即使沉睡著身體本能地無法放鬆。
過了很久,男子周身的傷痕已經能夠自我修復時,而昔淵的神力已經全部恢復,已經能看到結界以及結界內的景象,當然他跟灰衣姑娘也聊熟了,知道結界裡替慕訣療傷的叫做卿空,而灰衣姑娘叫做青禾。
“看你在這溜達的樣子你一點都不擔心你的朋友!”青禾被昔淵晃的有點頭疼。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朋友說不定這下因禍得福了,他都2000歲了,連個夫人都沒有,我們往生國的女將軍宏煙長得那叫一個好看,我這朋友也愛理不理的,可你看看卿空,嘖……連說好看都怕褻瀆她,跟我朋友那長年就像癱了的臉還是蠻搭的,他要是因此動了心,我就能放心了!”
“你不是也差不多大小麼,你娶夫人了麼?”
“……”青禾這種認真而又理所當然的問題經常問的昔淵啞口無言。
而正常情況下昔淵和青禾將四方國牢籠的日子過成了世外桃源,青禾能呼喚出任何一種植物,這樣昔淵想賞花的時候就能賞花,想摘果子的時候就能摘果子,想看小橋流水又或者驚濤駭浪,在這四四方方的牢籠裡都應有盡有,對於慕訣的傷,他對卿空高強的神力完全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早就將慕訣拋到了九霄雲外,和青禾玩的不知東西南北,猴年馬月。
在一個昔淵和青禾依舊浪裡個浪的一天,淺藍色的結界裡,卿空正倚著結界小憩,卻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卿空……卿空……”這聲音焦慮而又急切,聲音的主人因為身體虛弱而用盡力氣在嘶喊。
卿空睜眼時看到的是因為噩夢而滿頭是汗的慕訣,立馬上前去握著他的手,希望他能安靜下來,雖然他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神力的丟失依舊需要更多時日的修復,噩夢和掙扎都會減緩神力的修復。
“慕訣……”卿空輕喚他的名字,卻被他在睡夢中用盡的全力推到了兩米之外,而由於碰撞到了結界,踏踏實實地摔倒在地,手臂上開始呈現出細長的傷口。
她如今的神力絕不應該被這樣的力道傷害,可完全的無防備以及加強攻擊力和防禦力的結界使得她還是受了點輕傷,看來往生國的第一將軍即使在生死掙扎之際,這防備的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神明能夠企及的。
5 一晃700多年
而昏沉中的慕訣唯有一個信念:即使死在這四方國的同心陣裡,也要見卿空一面,他卻不知道此刻自己面臨的風險是非生即死。
700多年前卿空被囚禁在四方國牢籠裡時對神術一竅不通,她何嘗沒有試過掙扎地逃出這金屬牢籠,去見她哥哥一面,可每次都換來肌膚的灼傷,和這依舊空曠無物的牢籠,她也以為她的這一世便永遠地沉寂在四方國的牢籠裡,往生國王室的長生之於她變成了最殘忍的懲罰,沒有盤旋宮的權力又如何,她遺憾痛恨的是再也不能見到哥哥一面,當面問一問他,為什麼任由語妃將她囚禁,而不動手救她,她還想知道那般寵愛她的父王又出什麼事了,為何一夜之間白髮。
她也忘了過了多久,當痛恨和疑慮慢慢消散時,瘋狂的想念便突如其來,最初到牢籠時,這裡寸草不生,一直陪伴著她的千顏花的生死向來由她的快樂憂愁掌控,於是荒蕪的牢籠後來因為想念生長出了幾朵千顏花,而牢籠裡的時光實在無聊,她雖不會神術,可從小就陪在哥哥身邊,對於口訣她倒是記得清楚,她開始試著練習一些簡單的神術,發現神術的修煉並沒有記憶中那麼難於練習,於是她開始迅速地將口訣為自己所用,神術也一天天強大起來。心情也就這樣慢慢地好了起來,牢籠裡的千顏花開得越來越繁盛,繁盛到可以攀著牢籠的金屬柱子生長,她也是在那一刻發現,千顏花有著與生俱來的修復能力,它不會被牢籠灼傷,她竟可以突破這四方國囚禁的第一道屏障!
後來她偶遇一個高手,助她練習神術,教給她從來沒有聽過的口訣,說來奇怪,那與往生國完全不同的口訣她背誦起來卻異常順利,千顏花可以幻化出人形也是後來的事情了,她為千顏的人形取名青禾,四方國牢籠本該寂寞一世的生活開始變得寧靜安詳起來,然而她沒有一刻停止過想念離這萬里之遠的往生國,和那個後來應該居住在盤旋宮宮殿的哥哥。
她覺得就算拼盡這一身神術也要見一見哥哥,就在此時,四方國遭遇滅頂之災,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