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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清楚。”
“師姐——”
“做什麼?你幹嗎老扯我,有什麼話不能光明正大地說,非要和我咬耳朵,你夫君又不是外人,不必怕他聽到,你……啊啊啊!”梅笑寒手指顫著指向屈恆,“師父?你是說我們那個有鬍子沒脾氣的好好師父?他他他……這麼年輕?”
嬋娟撫撫她胸口,平定她激動的情緒,“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梅笑寒心思馬上轉到:“那,你是說,師父成親,娶的是你囉?”見嬋娟滿面通紅,她喃喃地,“天啊天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我今後豈不是要叫你師孃?你做了我師孃,怎能叫你幫我洗衣?那我,那我……”
“你是梅姑娘嗎?”童稚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咦,小弟弟,你是誰啊?我可不認得你。”
“有位盲眼的公子託我跟你說,你若願回去,他就聽你的話去治眼睛。”
梅笑寒面目有些猙獰起來,“他愛治不治,我管他死不死!”
扎著小辮子的男童狡獪地看著她,“你不管啊,那就算了。”他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唉,他實在是好可憐哦,剛才說要去找他的心上人,自己往街上走,傭僕扶他,他也不肯,一不小心跌倒,碰破了頭,流了很多很多血,說不定會死掉……”
梅笑寒臉色蒼白地一把揪住他,忙不迭地慌叫:“他在哪裡?他在哪裡?”
“咦,姐姐,你好奇怪,你剛才不是說管他死不死的?”
她開始咬牙:“你再廢話,我就讓你跌破頭,流好多好多血一直到死掉!”
好……好凶!小男孩害怕地吞了口口水,怯怯地指向街那面的茶樓,“他就在那裡等你,他說……”
“師父,嬋娟,快隨我去救人!”沒心思聽這小鬼述完,她一手拉了一個,飛也似地掠向茶樓。
“喂喂,楊管家說你會給我錢的,錢呢?”男童站在原地大叫。
“喏喏,錢給你,別再喊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叫住他。
“啊,楊管家,你說我演得好不好?”男童笑嘻嘻地接過銅錢。
“不錯不錯,是個可造之才。”楊管家讚賞地拍拍他的頭,“要不要到聞家來做事?你這麼伶俐,說不定將來能當上管家喲!”
“才不要咧,那個姐姐兇巴巴的,可能我還沒升到管家的位子,她就會掐死我啦。”他晃晃小腦袋,一蹦一跳地走遠。
“二弟十七歲時突然失明,小妹是在九歲,而幼弟十二歲失明,請了極多的大夫來看也查不出病因,後來也就不再治了。”
“那是因為你找的都是庸醫!”
聞笛聲笑了笑,不理氣哼哼的梅笑寒,徑自又道:“反正家裡也可供養他們,再說二弟已娶,小妹已嫁,都有人照顧,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我雖然盲了近一年,但好歹看了這二十多年的世間,也算滿足了……”
“滿足個鬼,我不滿足!你看不見我,就滿足了?要你治也不聽,說什麼已有前車之鑑,不必白費心思,我乾脆也瞎了,陪你一起滿足!”梅笑寒又叫又跳。
“胡說,你也盲了,誰做我的眼睛?”聞笛聲拉住她的手,柔聲道,“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你請來屈大夫,我好生感激你。”
“誰用你感激,反正我好心沒好報,你也不領情!”梅笑寒仍是氣惱,卻放低了聲音。
“咳,我方才看了令弟的病況,又聽說貴府的情形,確實很有些蹊蹺。”屈恆笑看一對有情人,“以前我四處遊走時,也曾遇到相似的例子,那是因為夫妻雙方血緣太近而使子女天生缺陷,或是某一方族中上一代傳至下一代的遺傳惡疾,本不宜生兒育女,卻因不知情而殃及後代。”
聞笛聲愕然,半天才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爹孃是血緣極近的表親,想必是因這個了,原還說親上加親,卻不料弄成這般……”
屈恆嘆了口氣:“所謂親上加親,其實是沒有道理的,姻親尚可,有血緣的卻極有可能出岔子,令弟妹的情形還待進一步查實,現在,可否為公子把一把脈?”
“屈大夫客氣了。”聞笛聲伸出手腕,放在桌上。
屈恆切脈片刻,循例問道:“公子當初失明時有何異狀?”
聞笛聲細想了一下:“不過小睡了片刻,醒來之後見了東西就不大清楚,慢慢地就看不見了。”
“可是極感疲乏?”
“是啊,吃東西又少,還總覺異常疲累睏倦。”楊管家在一旁插嘴,“大少爺極愛看書,都叫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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