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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前,忽見嬋娟顫巍巍地向那人走了兩步,驀地一跤跌倒,那人快行上前,似要伸臂去扶。
“不準碰她!”成淮怒喝一聲,一掌劈去。那人堪堪避開,轉頭望見他,似吃了一驚。
“你是……成堡主?”他遲疑地確認。
成家堡名號響徹大江南北,多有成淮不識得而對方卻識得他的情形,這一點,他倒也見怪不怪。
眼角掃見嬋娟跌在地上哭得似個淚人,他怒上心頭,揮掌不停,“你對她做了什麼?”
“你誤會了,我——啊!”那人腳下踉蹌,向後摔倒。
成淮五指成擒,向他當頭罩下。
“住手住手住手!”
尖聲差點穿透他耳膜。只見嬋娟瘋了似的撲到那人身上,回過頭兇狠狠地瞪他:“你幹嗎打我師父?”
成淮僵住,臉上一片難以置信。
“他就是你師父?”
身前窸窸窣窣的,誰在扯他的腰帶?樺鼠嗎?
就算是樺鼠好了,那又是誰試圖脫掉他的衣衫,他不是已換過藥了嗎?他猛睜眼——
“啊,嬋娟,你做什麼?”
嬋娟努力地拉開他內衫,一言不發。
屈恆慌忙撐起身,按住她的手,臉有些漲紅,“夜深了,你怎地還不睡?”
她抬起眸子,淚眼婆娑,“師父,你為什麼不讓我看你的傷?”
那是因為怕她嚇到。他嘆口氣,柔聲道:“沒什麼好看的,傷口嘛,誰沒個一道兩道的。”
“那你讓我看看,一下就好。”她堅持著不肯放手。
“那個……明天再看好了。”他向床裡縮了縮,卻不料她緊跟著爬上床。
“騙人,你明天又會推後天!”她不上當,扯著他半褪的衣襟瞪他。
啊啊,老天下紅雨!一定是他眼花,那個膽小又害羞的嬋娟哪裡去了?
“嬋娟,你乖,你去睡,明天再看好不好?明天一定給你看!”他信誓旦旦。
“現在!”她再靠近幾寸,淚珠一顆顆滾下,“師父,我做噩夢,夢見你不要我了,你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他一怔,望進她哀傷的眸子,咳了咳,他輕道:“我不走,我在這兒。”
“我很怕,怕在山澗找到你的屍首,我泅水尋你,卻尋不到,我夜夜夢見你對我笑,可是醒來後,卻總也找不到你……”她哽著聲,低低地道。
屈恆心一顫,手掌慢慢撫上她的秀髮。
“我護住要害,沒有遭到重創。”他怎能說他昏迷一天一夜,又在山間調息了整整兩天才將真氣歸入丹田,艱難地挨出山谷。
嬋娟抹了抹淚,繼續脫他衫子,“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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