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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內力約莫可以三天不進粒米。“你是不是有病?”
她把肩一聳,心裡覺得有病的是他才對,正常人哪會為了怕麻煩而不愛吃東西?
嚴公子突然把她拉起來。“走,我請大夫給你瞧瞧,看你的身體是哪裡出了毛病?”
她還沒吃飽呢!拍開他的手,她跑回灶前,捉了三個包子再跑回來。
一個包子他都吃不完,她居然能連進三個,不得不佩服她。
“你一餐最多能吃多少?”
“三、五籠包子沒問題。”她與他步出廚房。
“一籠五個,”他張口結舌。“嚴府的包子用料向來充足,個頭又大。就算是個大肚漢,三個也夠飽了,你真能一口氣吃三、五籠?”
“差不多……”寫到一半,她眼角閃過一抹森寒,亮晃晃的,帶著惡劣的殺意從角落裡斜刺過來。
那是一柄利劍,劍尖寸寸逼近,她瞧得一清二楚,卻毫無反應。
嚴公子沒發現,他滿心還在包子上頭。
忽爾,那利劍抖開了一朵劍花,噗地刺入嚴公子肩頭。
他一直到刺痛在身上炸開,才恍然發現府裡闖進了刺客。
“來人,捉刺客。”高聲大喊的同時,他忙不迭拉著戴禍水逃命。
刺客現身了,白衣飄然,原來是藥王門的老三——清風劍客陸無雙。
嚴公子帶傷揮出兩掌,內力尚可,招式也算俐落,可惜啊!舉手投足生疏青澀,顯見他並不是一名勤勞的武者。
難怪大朝說他的功夫只構得上三流,遇見真正的高手只有等死一途。
陸無雙長劍一挑,嚴公子臂上再添血痕。
“唔!”嚴公子吃痛地悶哼。
戴禍水聽他呻吟,水眸不由自主微斂,任由他拉著跑的小手泛起輕顫。
攻擊無效,嚴公子只好拖著戴禍水再逃。
陸無雙一個翻身擋在他身前。“你不是我的對手,把她交給我,我便饒你一命。”
嚴公子把眉一挑。“這句話向來都是我在說的。”現下由別人口中聽到,真是刺耳。
“情勢不一樣了。”陸無雙利劍遙指他眉心,打譜嚴公子一搖頭,便一劍送他歸陰。
戴禍水眯起清澈的眼,隨著陸無雙的劍逼近嚴公子額頭,她的心臟也縮得更緊。
“交不交?”陸無雙手腕更往前一推,劍尖劃破嚴公子前額,鮮紅血珠進出。
“有本事你儘管把人搶去,問我做什麼?”嚴公子卻是不服輸的人。
陸無雙當然有把握搶走戴禍水,可嚴公子的本事白日裡已有人用生命做了最佳實證,他可不願搶了人,卻落個尾巴在背後,搔得人日夜難安。
“我要你親手把人交給我,並承諾不得找我麻煩。”
“若我不答應呢?”
“你不是這麼蠢的人吧?”
“到底誰蠢啊?”嚴公子哈哈大笑。
隨著他的暢笑揚起,咻地,一枝利箭射在陸無雙腳邊。
陸無雙大吃一驚,注意力分散。
“放箭!”嚴公子大喊,同時拎著戴禍水逃之夭夭。
“姓嚴的——”萬箭襲身,陸無雙也只能氣極大罵。“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每年花多少銀兩養這些護衛武師啊?要還派不上用場,我也不必混了。你自個兒要闖進來找死,怨得了誰?”嚴公子只管拉著戴禍水逃命,同時噼哩啪啦亂罵氣死人。
第八章
大朝的傷好得快,也好得巧。
她這廂才下床,那邊便聽聞陸無雙來犯,忙領了一府武師埋伏,只差那麼一點點便可將藥王門三當家射成刺蝟一隻,直接扛去“種”了。
陸無雙一條小命之所以還留下來,是因為爭鬥中,他將戴禍水給罵得狗血淋頭,嚴公子聽得不爽,決定真的將他“種”進蓮池裡,直到他的狗嘴能長出象牙為止。
不過象牙哪裡有這麼好長,所以陸無雙還是隻能稱為死人一個。
但他也不愧是條硬漢,被埋進蓮池第一天,他一聲求饒都沒出口。
第二天,他罵人的聲音小了點,大概是累了。
第三天,他開始試圖與經過的每一名嚴府下人談條件,或威脅或利誘,但可惜,一點效果也沒有。
第四天……人身畢竟是肉做的,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於是他開始求爺爺、告奶奶也是人之常情。
而其中,教陸無雙喊得最兇的正是“戴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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