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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陳廷一向都有著自己的主見,張氏也是嘆息一聲,抹著眼淚不再說話。
回到金府,將張氏送回屋裡,陳廷拉著胖哥兒,一同來到書房。
“胖哥兒,明日我便去天津一趟,尋找一些東西,我們在京城,可不能坐吃山空,還是需要自己的產業才行。”
“廷哥兒,我都聽你的。”胖子看著陳廷,認真的說道。
看著胖子那信任的雙眼,陳廷重重的點了點腦袋。
“我從古籍上見到一物,海中才有,形如長藤,味極鮮美,我在想,若是將鮮味提煉出來,加入食物中提味,便是日進斗金,不過,我卻需要找到才行。”陳廷輕聲說道。
胖子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來,看著陳廷道:“廷哥兒,果然書中自有黃金屋,我不如你呀。”
“這事情卻需要你幫忙操作才行。”陳廷咧嘴笑道,然後在胖子耳邊嘀咕起來,這個胖墩兒不停的點著腦袋,看著陳廷,眼中簡直有些崇拜了。
第二天大早,陳廷便起來鍛鍊了一個時辰,在晨曦微亮間,便騎著大黑帶著賽博和藍鵲離開了金府。
後世從北京到天津,也不過一兩個小時罷了,而在大明朝,即便是快馬,也需要一天的時間,當陳廷騎著氣喘噓噓的大黑來到天津城的時候,已經夜色朦朧,海風吹拂,冷的他只打哆嗦。
在城裡休息一晚,接著出了城,沿著海邊走著,陳廷每見到一個村子,便會前往探尋有沒有海帶的蹤跡。
終於,陳廷在一個村子裡見到了他熟悉的東西,那被曬得漆黑,當做屋頂的海帶,不禁欣喜若狂。
“大叔,請問你們這裡,這海草多不多?”陳廷壓抑著激動,問道那一臉皺紋深刻的中年漢子。
這個漢子正在捋著他的漁網,聽到陳廷的問話,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這海草七八月分多得是,打魚的時候最煩人不過,只不過冬天了,卻不好見到。”
“如果我想收購這種海草,你們弄得來多少,兩文文錢一斤,有多少我要多少?”陳廷的話語,讓這漢子驚異的看著他,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就連賽博和藍鵲都以為自己教主瘋了!
“我只要晾乾了的,如果你能幫我,我給你五兩銀子的跑路費!”陳廷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笑著說道。
“這位小兄弟,你沒開玩笑?”看著那閃爍著銀光的元寶,中年漢子使勁兒的吞了吞口水。
“你這個要死的東西,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讀書人,騙你這個憨貨幹什麼,難道是吃多了沒事兒做;小兄弟,我知道哪個地方這海草多,我這就幫你去收!”這漢子的婆娘使勁兒的拍著那漢子,眼睛放光的看著陳廷手中的銀子,大聲的說道。
聽到這漢子的婆娘嚷嚷,村子裡許多人都走了過來,聽到陳廷要收那些沒用的海草,都是驚訝得很,那些海草黑不溜秋的,連雞鴨都不吃,只能用來搭下房頂。
“兩文一斤,童叟無欺,有多少要多少,你去幫我收吧,以後我也會常來!”陳廷將那五兩銀子放到那漢子的婆娘手中,笑著說道。
“好咧,小兄弟你等著,我馬上就去!”這婆娘辦事倒也雷厲風行,將銀子往胸口一塞,扭著粗壯的腰肢,朝著遠處跑去。
“收海草了,兩文錢一斤,大家可不要錯過了!”有村裡的人聽到有這種好處,興奮的叫了起來。
有海草的人家,將曬乾的海帶送了過來,身旁這漢子幫忙過稱,然後計算,陳廷掏錢也不含糊,只要差不多分量,就將錢送上,不過一會,他身旁就堆起了小山般的幹海帶。
“洪大哥,幫我去買些麻袋,將這些海草全都給我打包裝起來,多的銀子就當你的跑路費。”陳廷掏摸出十兩銀子,讓其去買麻袋,只見這漢子呼吸急促的看著那十兩銀子,這輩子,他都沒有見過銀子,接過時候,雙手都在顫抖著。
這個村子的海帶基本上都收的乾淨了,陳廷坐在院子裡,看著那些海帶,臉上全是笑意,只是這裡幹海帶不多,不到千斤。
而經過那洪家婆娘的宣傳,還有那五兩銀子打底,有海帶的村子都跑到了這個漁村,將海帶送了過來,當他們拿著銅板時,有些人還以為是在做夢。
在這個漁村呆了兩天,看著收了上萬斤的幹海帶,陳廷留了五十兩銀子在洪家夫婦這裡,讓其繼續幫忙收海帶,到時他會派人來收取,接著僱傭了幾輛馬車,將裝好的海帶裝上,終於在離開北京城的五天後,又回到了金府。
看著陳廷回來的張氏,狠狠的數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