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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會上要犧牲他時,她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老嬤嬤大概也知道他家殿下的心思,只好小心伺候著。
“當時已經拜過堂了,您是灌醉新郞趁夜逃走的。所以……”
“我知道了。”
若離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表示她已經對此沒有興趣了。但是她沒有,不代表她的男人沒有。
“那其餘三個側妃呢?”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對他家女人翻了個白眼——你說不聽就不聽啊,仗又不是你打,而是你家男人我去跟你名義上的N個情夫較量。
若離皺了皺眉,別過臉去,心裡不是什麼滋味,居然還有四個男人?
她的眼裡立刻出現脂粉環繞的四隻鴨子嘎嘎得在她耳邊叫個不停。額上不明顯的青筋跳了跳,沉默。
見若離沒有阻止,老嬤嬤還是繼續說:
“最早進門的是敏妃,也是殿下您青梅竹馬的玩伴,他是孝仁皇太妃的孫子,溫柔嫻淑。
然後便是晉妃,母親是戶部尚書,雖不是嫡出公子,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時被稱為才子兼第一美男子……”
一說到這兒,老嬤嬤不禁瞅了瞅興趣盎然的傾城,那沒有任何瑕疵的五官,靈動的雙眸彷彿聚集浩然星空所有的璀璨……嘆了口氣,見到這張臉恐怕是再也想象不出更美的面孔了,第一美男子是要換人了。
“最後一位……”
說到這兒,老公公不禁皺了眉毛,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傾城知道,有戲唱了;他耐心地等待著。
“最後一位……是曾經鄰國的皇子,只是這位皇子桀驁不馴,孤高傲慢,甚是無禮,要不是身份還算尊貴,否則……”
他的眼裡不禁露出鄙視,甚是輕蔑。
這當然引起兩人的注意,不管怎樣,對方畢竟是皇子,身份尊貴,怎麼這位老嬤嬤連起碼的尊敬也沒有。
“他怎麼了?”
這是若離問的,皇女發問,當然得回答。
“他是落日國的皇子,落日國是唯一的……唯一的男尊女卑的國家,相傳是某個國家的皇夫因不願在女皇之下,才建立起來的……”
“男尊女卑?”
傾城的耳朵差不多豎得跟兔子一樣了,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誰叫在這變態的世界能聽到這麼激動男人心的訊息,男尊女卑啊,說明總算有一個地方不是女人欺壓男人,說明男人也有奴僕翻身的時候,說明總算可以有一個讓他壓抑許久的大男子主義放光彩的地方……傾城從未像現在這樣這麼想親吻那張褶皺的老人臉。
而若離則抬頭望了望天花板,事情就真有這麼簡單麼?
“是的。”
老嬤嬤看著傾城散發著綠光的眼睛,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話說美人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怕,不會像當初那樣吧?他偷偷地擦了擦汗,繼續,
“但是在三年前,振國夫人也就是殿下的外祖母率領大軍與其餘三大國家圍攻了落日國,所以落日國已經算是亡國了……而他則被振國夫人帶回獻給陛下,陛下卻又賜給了殿下……”
後面的話傾城是聽不見了,人最可悲暗無天日的前方突然充滿了希望,正當他伸出手時,天堂又立刻變成了地獄。
傾城華麗麗的石化了。
若離再次抬頭望了望天花板,手溫柔地輕輕拍打著男人僵硬的脊背。
府門相迎
經過這一次的希望變成絕望,傾城的心情失落那是不需用言語來表示的。原本嬉皮笑臉的漂亮臉蛋寫滿了憂愁,連晚飯也沒有吃,眾人的心理頓時瀰漫了一層陰影。
也正因為某男人的沉默,連帶著車隊也陷入無邊的寂靜之中,唯一感到高興的也就是那老嬤嬤了,因為為了擺脫這種令人煩躁地氣氛,車隊了行走程序被大大的加快。而京城差不多就在眼前了。
這天清晨,在進入城門前,她們又換了一輛馬車,無疑這輛更豪華,更奢侈,內部也更空曠,狐皮絨墊,看那滑柔柔的還泛著光澤的毛皮,傾城則悲哀的想起某年某月某日為博老婆大人歡心,特地在地下黑色拍賣會買了這麼一張雪狐墊子,難道是報應?
一雙素手搭在肩上,適當的力度按壓著已經有些脆弱僵硬的神經,全身的緊張逐漸的放鬆下來。
“舒服麼?”
若離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連帶著撥出的氣流噴灑在那敏感的耳邊。
“恩……”
“還在為嬤嬤的話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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