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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他。只是要輸了麼?輸掉自己的心麼?
“公子……”
陪嫁而來的小婢面露擔憂地看著他緊握的手,尖銳的指甲似乎已經嵌進了皮肉,但是疼痛呢?麻木了。
“我們走吧。”
他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不願再看到那令人心碎的畫面。
成全他們,又有誰來成全他?
哀怨的男人
“公子,我們這是……”
現在世紀陪著傾城在大街上閒逛著。看著傾城左看看西瞧瞧,一個下午就沒怎麼停下來的樣子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其實在若離帶著大部隊前腳剛走,這位不安分的主後腳就已經踏出了大門,世紀衷心護主,自然屁顛屁顛地跟著。小小年紀對外面的世界是充滿好奇的,雖然也知道人心險惡,但是他家的主子怎麼看也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主。這不,吸取的上次的教訓,傾城將他的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硬生生地染上了一層淡淡黑炭,美人,依舊是美人,只不過對於黑美人蜜蜂還是喜歡白嫩嫩的。傾城是非常怕髒的,可惜今天他忍了。
“世紀啊,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咱們皇女殿下的終極目標是什麼?”
傾城一身白衣,手拿一把白扇子,配上那稍顯黑色的臉,美感極度下滑,這不女人的目光剛爬上他的臉,轉眼就被身邊走過的小家碧玉吸引走了。世紀也是挺漂亮的,可惜怎麼說都是一個正太,女人的欣賞是有的,飢不擇食倒是沒有發生過。
傾城看似平常的一問,卻把世紀嚇了一跳。
“這……”
這種話公子怎麼可以隨便說呢,皇女的目標自然就是……但是再怎麼樣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奴婢該議論的。受到封建制度殘害的,思想極度不開化的古人怎麼能像現代人一樣可以扯著嗓子叫“等我長大了,我要當聯盟首領”。那時候小朋友這麼一說,作為家長的立即欣慰道“這孩子真有出息”。可是在這裡,只要稍稍有那麼種意思,那麼對不住了,鍘刀伺候,投胎去25世紀吧。
“沒關係,說吧,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傾城笑得像只狼外婆,可惜世紀小紅帽眼神堅定,寧死不開口,只是那纖細的手臂朝東方奮力一指。
傾城滿意了,摸了摸世紀的腦袋,孺子可教啊。
“那麼在此之前,就得打好基礎,你知道什麼才最重要的麼?”
傾城老師再次提問。
“錢。”
這會兒世紀明白了,來了這麼多天,他對他家的主子已經有所瞭解。而昨天下午的事實則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傾城的動力來自錢,什麼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可是能讓傾城這個懶鬼都能在賬房蹲一下午加一晚上最終支援。所以這個問題就太好回答了。
果然傾城的臉上那是笑得春暖花開,讓那張不怎麼美的臉也射出一道道的光彩,使在他臉上的目光硬生生的停留了幾秒鐘。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啊,果然是至理名言。”
傾城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搖頭晃腦地朝前大搖大擺地走著,看得身後的世紀無奈地搖著頭,太沒有形象了。
京都有一出名的湘湖就如杭州的西湖一般風景優美,湖水清澈碧綠,湖邊花朵飄香,就是有情男女相會的好去處。湖中畫舫精緻典雅,偶爾傳來又有絲竹之聲,還有少年的美妙之音。
五皇女是出了名的紈絝之女,放蕩形骸之人,這樣的人相約之處怕是逃不開這裡。
所以現在若離便坐在湖中最大的船舫之中,這裡除了正主慕容若飛以外,還有一干她不認識的女人,但是似乎她們都認識她,只是因為現在若離不像當初那麼好說話,所以倒也沒人來搭訕。身邊還有幾個美妙的男子作陪,其中之一便是當初傾城去過的青樓花魁。
“七皇女三年一別,倒是不認得奴家了。”
男子嬌媚的聲音酥軟入骨,身子更是連一個支撐也沒有,整個人便朝若離倒去,那張臉神奇哀怨又帶著矛盾的欣喜,眼淚含眶卻正好沒有流出,一張粉面更是讓人心中的保護欲蹭蹭蹭升起。
周圍的女人個個滿臉看好戲,只是對於花魁垂涎卻是一個個恨不得自己就是七皇女似的。
若離強忍著揮拳的衝動,僵硬的臉朝一邊面帶曖昧的慕容若飛,然後微微扯出一個笑容,接著伸出手臂摟住將要粘身的花魁男子,一個蝴蝶轉身,將花魁推向看戲的慕容若飛。
“我家傾城會吃醋的。”
若離端起一杯酒,對著現在滿香入懷的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