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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端正對著自己粉白如玉的細頸:“別過來!我表兄已經把我許配給楚王了,我已經是楚王的人,你不能。”
魏敏兒說到這裡就卡了殼,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好好的躲在門外,卻怎麼突然就歇斯底里的想起如果朱由校要對自己用強的話,自己該怎麼辦,直到她透過鏡子看見自己頭上髮簪時才靈機一動,來了個以死相威脅。
“朕不能什麼”,朱由校冷聲問了一句,就拉著臉朝魏敏兒走了來,且狠狠的瞪了一眼覃博彤,還說沒有提到楚王朱華奎,既然沒提到,此時為何直接拿楚王朱華奎來要挾自己。
朱由校兩眼緊緊地看著魏敏兒,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過來,他倒想看看這個魏敏兒會不會真的要為那朱華奎殉情,面對自己的壓迫時,而真的拿簪子刺破自己的脖子,學那尤三姐來個揉碎桃花紅滿地的悲壯之舉。
魏敏兒也是怕得很,朱由校給她的威勢很大,大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甚至忘了下一步要幹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
但這時候,朱由校已經把住了她持玉簪的手腕,等到魏敏兒反映過來時要掙扎著將簪子往自己脖子刺去時,卻早已被朱由校控制得死死的,甚至朱由校還趁此將她抱入了懷中:“沒朕的允許,別說你是朱華奎的人,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不能死!”
朱由校心裡卻也是鬆了口氣,暗歎這魏敏兒果然還是沒有選擇以死來證明她對朱華奎真的有情,若不然自己還真的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讓朱由校沒想到的是,起初還在自己懷裡掙扎的魏敏兒此時卻嗚嗚咽咽哭了起來,而且一個勁的用粉拳捶自己胸口,力氣很大,捶得他朱由校快喘不過氣來。
“輕點!”
朱由校不由得說了這麼一句,卻讓魏敏兒不由得愣了片刻,眼前這個素來冷酷跋扈的帝王居然給自己求饒,求自己輕點?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但與此同時,魏敏兒也有些後怕,自己剛才居然就這麼躺在他懷裡,然後撒嬌般的捶打著他的胸口,而他可是一國之君啊,自己似乎已經犯下了重罪!
不過,這時候的朱由校卻是半點沒有生氣的意思,他並不是愚笨之人,魏敏兒的這種舉動讓他有一種難以莫名的喜悅之感,他甚至不由得把魏敏兒抱得更緊了些,且突然以一種極溫和的口吻道:“好啦,朕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得告訴朕,為什麼拒絕朕,而去做這朱華奎的側室。”
這句話的聲音說的很低,但卻又晴天霹靂般炸響魏敏兒的耳畔,她不由得有些失態地看著朱由校,片刻之後,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要下旨,將我許配給他?我不過遵行你的旨意罷了!”
朱由校愕然了片刻,對於魏敏兒的回答,讓他很吃驚,不由得丟開魏敏兒,很是不解地問道:“朕何時下過這樣的旨意”,說著,朱由校就忙喊道:“王承恩!你跟朕滾進來!”
朱由校的聖旨多半是透過王承恩傳達,因而現在朱由校急於找王承恩確認,而這時候魏敏兒卻突然用玉指尖堵住了朱由校的嘴,莞爾一笑道:“不必了,看陛下的樣子,臣已經都猜到了。”(未完待續。。)
第兩百九十四章 見戚昌國
巍峨嶙峋的怪石巨峰如宣筆一般插在天地之間,灰白的巖壁和濃郁的草木表現出強烈的對比感,但在一場大雨的傾注下,卻又都變得迷迷濛濛。
阮大鋮則正躲在霧氣氤氳的崖洞間喘氣,從武昌府一路往西逃竄,他沒有停歇片刻,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毅力讓他跑到了這裡。
朝廷的官兵已經不可能搜尋到這裡了,因為這裡連人煙都沒有,即便是阮大鋮自己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放在架子上正用火烤著的半隻兔子是他偶然逮到的,但這已經讓他足足高興了一天。
現在的他很落魄,衣服早已因為一路奔跑而破爛不堪,鞋也掉了一隻,頭上綸巾早已不知所蹤。
阮大鋮很沮喪,沮喪的突然就痛苦了起來。
是的,這由不得他不沮喪,一想起自己因為反對馬士英徵收商業稅和當今陛下對士大夫的嚴苛而促使他站在了朝廷對立面。
他本以為在這個怨氣沸騰的大明,他可以很輕鬆的扶持起一位藩王或者其他政治勢力,將天下的格局重新洗牌。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現實中,他們這樣的人是多麼的無助,他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百姓們看他的眼神,甚至在他逃跑的途中,鄉民們對他的漠視。
以往,都是他們這些士大夫們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庶民,而如今換做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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