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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應有的價值。
“你和炯兒好好過一日,朕今晚也會來陪你,另外,自己也多加小心”。
本來,朱由校強要了徐佛的身子最初的目的就是要藉此控制徐佛,並讓她為自己服務,但偏偏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徐佛居然懷上了自己的孩子,結果還是個皇子。
這麼一來,朱由校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對這徐佛也有了感情,要不然也不會選擇再來徐佛這裡。
而朱由校這句情不自禁的關心之語倒讓徐佛心中一暖:“謝陛下,奴家想在走之前看望看望皇后娘娘。”
“這是應該的”,朱由校說後就踏步走了出去,王承恩總是會在這個時候恰巧的出現在朱由校跟前,並很迅速的將一遞一般需要緊急處理的奏疏遞了上來:“陛下,福建左布政使熊文燦稟報說,他已於鄭芝龍達成基本和議,已擬了一份鄭芝龍及其子嗣兄弟和部下的官職授予草案,請陛下過目。”
朱由校接過奏疏來一邊朝文華殿走去。
之所以去文華殿而不是去幹清宮,則是因為今日乃逢二之日,按照大明朝的規矩,尤其是正統以後,皇帝得在這日開經筵。
對於這種不過是文官統治集團時期重要的儀式,朱由校其實是不太願意參加的,畢竟對於這種儒家經文的枯燥講解他並不感冒。
然而,其實對於參加經筵的文官們而言,真實目的也不是要去給皇帝陛下講什麼大道理,大家也只是為了在陛下面前露了個臉,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並藉此表達一下的政治意見,甚至很多政治小山頭還會藉此機會展開鬥爭。
如此一來,朱由校倒對這個感興趣了,他作為皇帝,自然得知道自己這些大臣們整天都在怎麼鬥,誰和誰又是一派。
雖說由東廠這個機構充當著當今皇帝陛下的眼線監視著文武百官,但到底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而且東廠也不能完全看出這些表面上一團和氣的官員們在話裡話語間的真正資訊。
而經筵也算是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不過朱由校自己是個穿越者,對什麼四書五經的掌握程度甚至還不如現在的童生,甚至連論語也背不全,因而他便改變了經筵的方式,每次都由自己主動提問,提的問還都不是什麼儒家經學上的什麼之乎者也之類的聖人問題,而是實實在在的社會和政治問題。
這些文官們用經學答也好還是用自己能聽得懂的白話答也好,朱由校覺得這樣做至少達到了一個目的,至少讓這些動不動想給自己講經說法表達自己政治觀點的官員們著眼於實務上。
……
這裡,朱由校展開了福建左布政使熊文燦的奏疏。
對於熊文燦,雖然他現在還沒見過此人,但他是熟悉這個人的,在他看來,熊文燦應該屬於那種很善於做招撫工作的同志,譬如現在的鄭芝龍和原本史上的張獻忠都是其招安成功的。
在朱由校看來,或許這傢伙是一個情商高,親和力也不錯的人,儘管是進士出身的文官,卻能和任何人結交,包括三教九流,比如像鄭芝龍這樣的海盜和張獻忠這樣的流賊。
除此之外,熊文燦能在原本的明末史上總理軍務,成為封疆大吏,也跟楊嗣昌很看重他關係,說明這傢伙和閣老的關係也處理得很好。
熊文燦或許不是一個的軍事指揮者也不是一個有魄力的政治家,但在招安和談判這樣的工作卻和溫體仁一樣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這不,朱由校一展開熊文燦的奏疏,就見熊文燦在一套官方正式語言後面寫道:“陛下恩澤四海,微臣雖於嶺南之地仍能得感陛下之庇佑,竟使得數年舊疾得以痊癒……”
總之,這熊文燦在奉承一大堆朱由校的話後才開始說正事,惹得朱由校不得不笑罵起來:“這個熊文燦,你病好了應該感謝治你病的郎中,謝朕幹嘛!”
說著,朱由校則直接開始看熊文燦草擬的關於鄭芝龍等人的官職授予和其海盜軍隊安排,以及鄭芝龍的招撫條件。
看見鄭芝龍要求以廈門、金門和澎湖巡檢司(包括現在的臺灣島)為其駐地時,朱由校不由得啞然失笑,他招撫鄭芝龍可不願再像以前史上只是讓鄭芝龍名義上歸附大明,但還控制有自己的地盤和軍隊,與其這樣倒不如不招撫,因為這樣只會養虎為患。
在朱由校看來,鄭芝龍要想歸附大明,必須接受其軍隊全部交由朝廷打亂混編,且鄭芝龍也別想再有任何的根據地。(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四章 別開生面的經筵
朱由校知道鄭芝龍估計很難接受這個條件,但考慮到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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