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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思誠也自悔失言,也嚇得有些臉色煞白,但猶自低聲說道:“可是李閣老,我們也不能就讓這錢謙益這個貪官汙吏這麼猖狂下去呀,本來這會試都是由你主持的,如今還交給了他,如此下去,我大明的中興大業如何實現?”
李明睿則是不由得冷冷一笑:“等著吧,人啊,往往最得意的時候就是最容易倒臺的時候,你以為陛下讓他錢謙益主持明年的會試對他而言真的是一件好事?等著看吧。”
聽李明睿這麼一說,曹思誠不由得眼前一亮,心裡也暗自得意,李明睿這麼說,說明這位李閣老也的確是對錢謙益不滿的。
“還請閣老明示,老朽愚笨,著實想不透其中的關鍵”,曹思誠向李明睿拱手行了一禮道。
李明睿則淡淡一笑道:“陛下這是在給他錢謙益最後一次改過自新機會,他錢謙益手若是乾淨還好,若是再幹些丟人現眼的事,陛下就不會那麼客氣了,但你以為錢閣老這樣的人能清廉自守嗎,就算他這次清廉自守,我們也能讓他收不住手,如今開科舉士的名額著實翻了好幾倍,聽禮部的人說生意也翻了好幾倍,到時候找幾個士子多用重金走動走動,由不得他錢謙益不就範,你是都御史,若是到時候奏明此事,陛下也怪不著你,別忘了,你還有風聞言事的權力。”
說著,李明睿又道:“記住,陛下反感御史彈劾他,但卻喜歡御史彈劾官員,所以到時候不要有所顧慮,見到什麼彈劾什麼!”
(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七章 鄭家海盜要來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雖說東林黨已經倒了臺,現在還留在京城做高階文官的都參加了保皇黨。
但作為皇帝陛下的朱由校卻是知道即便是保皇黨也大體上分為兩種人,一是真正想跟著自己做一番事業的理想主義者,二是戀棧權位,不在乎政治意見,只願意跟著皇帝唱的調子走的現實主義者。
但這樣一來,也就自然而然有了鬥爭,有了山頭。
朱由校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合理存在的。相反,這些文官都意見一致了,不鬥不爭了,對於自己這個皇帝而言,反而是一件不好的事。
因為這種情況下,這些文官就會聯合來對付自己。
但也不能太過,釀成黨錮之爭,以至於影響朝廷的大政方針和整個大明王朝的運轉,甚至因此導致吏治敗壞。
“去細細查一下這左都御史曹思誠,你們東廠可不能總是把眼睛盯在外面的官員,知道什麼叫燈下黑嗎,京城內部,尤其是這些六部九卿們,也得盯緊些,這個曹思誠似乎是想更進一步,查查他最近和那些人走得近,特別是李明睿。”
朱由校向劉若愚吩咐了幾句。
作為皇帝,他不擔心李明睿和錢謙益鬥,但就擔心李明睿因此聯合了左都御史曹思誠,若是如此,那他就得換一個內閣次輔或者一個左都御史了。
東廠如何秘密調差官場百態,不去細說,單說朱由校經筵結束後,便來到了皇后張嫣這裡。
皇后張嫣已經懷有六甲,且如今已經小肚微凸,看上去卻也比往常略添幾分母性之美,朱由校前世未曾婚娶,坦而言之,皇后張嫣本就是他兩世生活中的第一個女人。
所以,朱由校對張嫣的感情也就跟別人不同,自然而然的有一種是真正的親人的感覺。
“小心點,別起身”。
與徐佛懷孕不同,朱由校此時沒有出巡,因一直留在京城,因而朱由校便常常看一看張嫣,有時候也會同張嫣一起就寢,學學尋常夫妻來個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
經筵一結束,冬日的陽光便灑入了紫禁城,等朱由校來到坤寧宮後,便見早已躺在殿外庭院裡曬太陽的張嫣要起身行禮,因而就吩咐了這麼一句。
朱由校扶著張嫣坐下,見張嫣額頭微見汗,便替她揩拭了一下,但剛收回手時卻見海蘭珠站在殿門處,垂手而立,但已經換上了漢裝,纖腰盈盈可握,桃峰飽滿欲出,更顯得嬌豔欲滴。
這一看,朱由校不由得想起與這海蘭珠兩次癲狂的事來,雖說他已得了這海蘭珠的身,但其間風月事卻並未盡興,海蘭珠不必徐佛和張嫣那般主動,使得兩次都讓朱由校帶了點半強迫性質的感覺。
朱由校倒是忍不得此刻就去接近這海蘭珠,但想著自己今日來是看自己的皇后張嫣的,可不是來白日宣銀的,那樣未免也太荒唐了,便壓制住了內心裡的邪念,輕輕的把手放在皇后張嫣的小腹上摸了一會兒,笑道:“他好像是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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