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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鳳陽本地的報刊還做過調查,整個中都地區的風月場所以純粹**交易的居多,即滿足下層百姓的需求的居多,而在如秦淮河畔那種高雅之所雖然也有增加,但明顯增幅不及這些簡單一張床一間屋的的窯子。
當然,對此,朱由校是喜聞樂見的,一方面的確是給他帶來了大量的財政收入,不但是鳳陽地方,還是戶部,整個銀庫都要比去年充盈。
另一方面,也讓透過這種人類最原始的繁殖**發洩讓這些百姓們的荷爾蒙得到釋放,而不會因為社會矛盾和生存壓力去反抗朝廷的剝削。
也不知道無產階級思想什麼時候會出現,朱由校沒有想那麼多,但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在大明從農耕社會向資本社會轉型期間,會不會有大量負面存在,若隨著風月場所的雨後春筍般冒出,會不會有大量逼良為娼的現象出現,會不會加劇買賣婦女兒童的犯罪誘惑,這些靠身體獲得生存與物質待遇的女子有沒有生命和財產保障。
不是每個這樣的女子都會成為追星捧月般的名妓,畢竟如後世一樣,真正成為大明星的是少數,而背後有多少人被壓榨和欺凌,也未可知。
“把鳳陽巡撫馬士英遞上來的摺子拿來”,朱由校決定有必要提醒一下鳳陽巡撫馬士英,不能光顧著賺錢,在活躍資本的同時儘量減少因為資本原始積累而帶來的罪惡。
定遠車站旁的木屋旁站著兩個武裝的驛卒,屋子僅有一小視窗,小視窗裡有人,頭戴璞頭,身穿圓領白衣,似乎是衙門裡的書辦,頗有些神氣,正對著窗外的十多個排隊買車票的百姓大唿小叫:“去上泗的票沒了,鳳陽的有,可以先去鳳陽再轉,鳳陽府是大站,必定有,二十文,再加一張路引,愛買不買!”
而在木屋外掛著的黑板上則用粉筆寫著定遠到壽州十文,定遠到鳳陽二十文,定遠到上泗二十五文的字跡,上面還有首發車和最後一趟車的時間,甚至隨時更新餘票情況。
但現在大明大多數老百姓都是文盲,沒幾個人認得字,因而很多都只得去木屋小窗裡找人問。
書辦或許是問的人太多,也許是很多人還不明白這種新事物,因而也有些火大,而這些百姓為了出遠門方便也就只能忍氣吞聲。
“告訴馬士英,朕很贊成同他聯合皇家工業公司製造這種加大型馬車來做公共服務用,也允許他將驛站改成車站,將各處大道由官用改成允許民用,但這些衙門的書辦吏員們的態度素質得好好加強一下,既然收了老百姓的錢,就得服務好,一個個跟大爺似的,日後怎麼賺錢,這不是逼得很多百姓即便有錢也寧願走路出門嗎?”
朱由校吩咐了幾句後就吩咐繼續前行,但沒行多久剛饒過彎時,朱由校的馬車就停了下來。
朱由校撩開簾子一看,卻一個紅白相間的長木板擋在中間,長木板上寫著一行字“除公共馬車外,行人需交錢一文,貨物值千抽一,價值十兩以下可免費,另外年邁者,孩童不高於兩尺者,可免,自備零錢。”
(未完待續。。)
第兩百九十九章 公路收費
敢情是過路費,朱由校不由得啞然失笑,這馬士英難怪在短短三個月一次性就上交數千萬銀元,如今看來其斂財手段並不簡單啊。
“大膽,你是眼瞎嗎,看不出我們是什麼官身嗎,收錢收到我們頭上了”,這時候,最前方領路的東廠番子已經與負責收費的定遠縣縣衙書辦爭吵起來,而定遠縣縣衙的這個書辦卻又是個海筆架一般的人物,性格又固執的很,很有風骨的喝道:“憑你是誰,即便你是內閣六部的大佬,還是當朝勳貴,都得給錢!”
這人說著還抱怨了一句:“看著也像是當大官的,怎麼都這麼摳,左右不過一兩文錢,老百姓們修了這路尚且得交錢,你們這些達官貴人不出力也就罷了,交點錢還這樣那樣的,成什麼樣子。”
那東廠番子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收路費的書辦給懟了,頓時也是怒不可遏,也忘記後面還有陛下等一干大佬,直接就要拔刀:“你!”
還沒喊,朱由校這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喝道:“不得放肆,交錢走人!”
見是陛下親自出來制止,東廠番子也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應了一聲是就將一塊銀元交給了那書辦。
那書辦收回銀元,喊了一聲“起”就見兩估計是縣衙驛站編外人員或者是臨時工總之同普通百姓一樣裝扮的兩大漢把門板抬了起來。
這時候,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