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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啟十年的一件小小的事件,他更像是大明皇帝陛下一時玩性大發而刻意搞的一次別開生面的處置方式,但這種處置方式卻讓所有的文人都不寒而慄,誰也沒想到當今陛下會以這樣的方式去對付一個篤定了要留在清白在人間的人!
對於文官們而言,他們很多時候並不怕死,但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對他們並不免疫,所以這次李率泰的事只不過是對一個漢奸的懲罰事件但的確讓這些文官都更加老實起來,都不敢被當今陛下再次拿來參與被批鬥。
朱由校這種方式不過是讓文人們和文人們之間互相爭鬥而已,雖說也算不上多新鮮,但效果卻很明顯,讓沒節操的人去罵有節操的人,或許這樣一來,就會讓更多能靈活多變但又能堅持原則的能人出現。
李率泰被罵死的訊息也傳到了關外,對於那些還在關外為建奴服務的漢奸們尤其是還盲目的抱著要做大清忠臣的漢奸們而言,這個訊息比起刺殺來更讓他們覺得不安,他們沒想到即便是自己要抱著要守節以保全儒家人格的理想都會被打破,這也就說明,如此一來,朱由校直接剝奪了他們做孤臣的夢想。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大學士與兵部左侍郎視察津門
大明船政局同皇家工程院和軍械所一樣,由於常常會因為大量易燃物堆積和利用導致火災頻發。
所以,大明船政局的建築就也同京城裡的幾個自然科學研究機構一樣不再是木結構建築,而是用的最新的混凝土牆體構造的建築。
這類建築在現在這個時代,造價並不菲,所以也還沒有完全普及,因而也就沒有對傳統的中國木結構建築產生挑戰,當然傳統木結構建築的藝術性和美感,混凝土建築現在也沒辦法代替。
而且這個時候的大明船政局同軍械所附屬的鋼鐵冶煉基地一樣也飽受著當地軍民的詬病,因為望著天空上的黑煙滾滾就知道這是一個重汙染企業。
這裡的縣令甚至把狀子告到了朱由校這裡,彈劾大明船政局的負責人茅元儀汙染聖脈,荼毒沃野良田,加重百姓疾患!
朱由校沒有怪罪這個縣令,甚至還當著內閣的面誇獎了這個縣令,是第一個認識到環境汙染問題的大明官員,其遠見性似乎領先了當今世人好幾百年。
而且,朱由校還直接提拔了這縣令做北直隸巡按御史,並全權負責大明船政局包括京城各大重工業基地附近的居民搬遷問題。
沒辦法,解決發展過程中所帶來的對自然環境的破壞即便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也是一個難題,更別說當今的大明,在有限的資金成本和技術力量以及國民意識等綜合因素影響下,為了不讓當地的百姓因為這些重工業汙染而付出生命的代價,朱由校只能讓他們搬離故土,這是現在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
黑漆漆的煙囪下是一排接著排的廠房與船塢,而船塢附近的海河卻是已經是黑不溜秋的似乎誰往裡面倒了墨水一般。
但也正是這樣汙穢不堪的黑色海河裡,卻能聽到數百年後才能的汽笛聲,甚至能看見初具雛形的一艘蒸汽輪船正朝海河的出海口行去。
這是大明的第二艘準備下水服役的蒸汽動力船,其體積和吃水量乃至於速度都要比“鄭和號”更厲害,當然也還是沒有突破真正實現全部鐵甲化的桎梏。
文淵閣大學士徐光啟和兵部左侍郎楊嗣昌此時就站在這艘蒸汽動力船的甲板上,他們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不用靠人力划槳的船隻,心中自然也是感慨頗深。
尤其是兵部左侍郎楊嗣昌,他與徐光啟不同,對於自然科學涉獵不及徐光啟這個西學先行者,因而現在的他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不停的摸摸這兒看看哪兒,甚至還向一旁的茅元儀請教起來:“止生(茅元儀字止生)啊,這船到底是靠什麼行進的,為何他能自己就跑了,而且速度還很快,我看有人在這裡面燒煤,難不成燒煤的火焰能讓這船動不成。”
茅元儀不由得嗤笑一聲,也不敢過分取笑這個對自然科學一無所知的兵部堂官,便又忍住了笑容,解釋道:“楊侍郎,這可不是靠的燒煤那麼簡單,確切的說,他是透過煤的燃燒產生的熱能轉給了水,使得水以水蒸氣的方式轉化為了機械能,就是在氣缸內帶動了軸承,然後透過軸承使得下面的螺旋槳轉動,不過這個過程造成的損失很大,基本上燒上百斤的煤,也不過讓我們的船行駛一小段距離,所以這船之所以造得大不只是為了裝更多的炮,也是為了裝更多的煤。”
“額,既然如此,為何不能想辦法把這煤燃燒後所有的熱能轉變成你們所說的那個機械能,這樣是不是就能讓船更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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