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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直接將原京營和四衛營的大部分被裁掉的官兵編為工程營,但朱由校後來想到自己的禁衛軍作為大明第一個集團軍種,也應該有工程營。
於是,在正式公佈改組方案前,朱由校又命盧象升等從被裁掉的數萬官兵中選取有木工、打鐵、打石、爆破等各種技能特長的官兵重新編為禁衛軍,為以後的禁衛軍工程營做準備。
除此之外,還又將會包紮傷口、會識字、會說胡語的官兵也重新編入了禁衛軍,以後好直接打入輜重營,成立醫療隊、宣傳隊等後勤保障隊伍。
就這樣,原先定好的禁衛軍數量由八千湊到了一萬餘人,前期訓練單位也由五個營擴編為十個營。
但時下已是年關,人總是要過年的,因而新兵訓練只能推遲到年後舉行。
足足一萬人的訓練,即便有盧象升和劉汝愚等熟稔軍事的官員協助,也不可能完成對一萬人的短時間訓練。
所以,朱由校不得不先培訓一批合格的軍官生,以便到時候集訓時,直接以這這批軍官生為骨幹訓練禁衛軍。
於是,他便準備將十營中原有官職較高的三十人先叫到了宮中進行短時間的集訓。
同時,盧象升也被他取消了旬假,再加上劉汝愚,兩人被朱由校請進宮中硬是連夜弄出了一套《新兵操典》草案,準備就在宮中選一處地方對這些軍官生進行先期培訓,之所以選在宮中,是為了朱由校不在朝堂軍營兩天跑,以免花費更多在路上的時間。
因得知是皇帝陛下要召見自己和另外二十九個品級不同的禁衛軍軍官生進宮,常延齡同其他軍官生一樣一開始有些緊張和興奮。
他們不知道皇帝陛下讓他們進宮是幹什麼,而且他們也知道紫禁城裡除了皇帝以外就是女性和殘缺男性,如今自己十個人被召見宮莫不是被閹割了做宦官?
畢竟自古帝王都喜歡用自己的人掌兵,而皇帝的自己人一般都是宦官。
一想到此,常延齡心裡也就更加忐忑,雖然他想過要報效君上,馬革裹屍,但他沒想過要當宦官。
但如今皇帝已經下明旨讓他們入宮,他也不得不遵從旨意。
當穿過一道道硃紅色宮牆大門,來到不較為寬敞的小院廣場後,領他們進宮的小黃門才停了下來,道:“你們先在這兒候著。”
那小黃門說著就走了,而這時候,都被召進宮的這些禁衛軍軍官生們也就開始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其中,原是指揮僉事的覃博桐見常延齡站在自己一旁,便用肘部撞了常延齡一下:“兄弟,你說說,陛下讓我們進宮不會真讓我們做閹人吧?”
“這可說不準,不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要是真讓我們做閹人,我們也沒辦法,你們可別忘了駙馬爺是怎麼死的”,常延齡沒答話,另外一滿臉鬍子的大漢接了一句。
而這時候,覃博桐則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訴起來:“陛下饒命啊,微臣可不想做太史公啊!”
“得了,你能跟太史公比嗎,不過一想想我這輩子連女人的滋味都還沒嘗過就這麼斷子絕孫了,也著實挺虧的。”
一人說著就靠在常延齡的背上裝腔作勢的抹起眼淚來,常延齡直接將這人推在了地上,見鰲拜站在一邊壓腿,便過來問道:“這位兄臺請了,您不是漢人吧。”
“沒錯,我鰲拜是滿人,可不是慫包一樣的漢人!”
鰲拜隨口這麼一說,剛還蹲在地上哭訴的覃博桐立即站了起來,怒指著鰲拜:“你這傢伙罵誰慫包,只知屠殺劫掠的野蠻韃子,有本事就別來我們漢人的地盤!”
“怎麼,不服氣,要不跟我鰲拜摔一跤,別看我現在一隻手,照樣把你這種小白臉幹趴下!”
按照朱由校的意思,鰲拜也是進禁衛軍給自己帶騎兵的,所以便也讓他也編入這三十人之中。
可鰲拜從沒有把這些在戰場上只能躲在城牆裡一出戰就潰逃的明軍官兵放在眼裡。
“摔就摔,誰怕誰!”
覃博桐本是魏國公府的家將,與胡人也接觸過,倒也擅長摔跤,因而也沒有怕鰲拜。
眼見這兩人就跟兩頭髮狂的公牛一般橫眉怒眼互瞪著對方在廣場上轉圈,眾人不由得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這裡來,像是在看一場大戲一般。
不過,這時候,御馬監掌印劉汝愚已被小黃門帶了過來。
可他沒想到這些軍官生居然在宮內摔起跤來,便怒喝一聲:“成何體統!都給咱家住手!”
劉汝愚說著就親自跑了過去,一把拽住鰲拜和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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