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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被鎖在紫禁城裡的傀儡,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傀儡,但在座的天子近臣都知道,陛下的目標不僅僅是做一個守成之君。
“當年太祖皇帝本是淮右布衣,靠二十四名淮西弟子起家,終究蕩除北元,復我華夏,如今朕亦有三十名少年英傑,當不輸於祖宗當年之榮耀!來!幹!“
坐著的軍官生選於京營,大都也都是淮西勳戚後裔,如今一聽朱由校誇祖上榮耀,一個個也是意氣風發。
這次除夕之夜,彷彿朱由校和軍官生們彷彿就成了主要角色,而其他人就只成了陪襯,可大家又不能離去,也就只能乾等著。
一時酒意漸濃,在皇后張嫣的勸諫下,朱由校才收斂了一些,忙又命開戲,親自點了幾齣岳飛精忠報國和霍去病徵匈奴的戲。
激揚的戰鼓和鏗鏘的鑼聲和臺上武生們精彩的打鬥讓一眾軍官生聽得是面紅耳赤,恨不得現在也縱馬沙場殺敵建功。
等戲演完後,朱由校已是酩酊大醉,倒在皇后張嫣懷中閉眼就睡,眾軍官生見此沒有一人敢笑話自家陛下,即便是鰲拜也不由得更加篤定自己跟定了明主,有這樣的大明皇帝在,後金勇士雖再驍勇只怕也難讓大明屈服一步。
等到次日,朱由校甦醒後,時間已近子時。
只是朱由校來到大明朝以後起得最晚的一次,但一聽到遠處已經傳來軍官生們的口令聲,他也不由得立即翻身起來:“更衣!”
“陛下,您昨個兒喝酒太多,要不今日就多睡會兒吧“,皇后張嫣這時候走了進來,很是關切的問道。
“不必了,再睡頭就更疼,誰讓朕是皇帝呢,大臣們有假期,朕可沒有”,朱由校說著就自己穿起鞋來,皇后見勸不過便命柳如是去御膳房傳午膳來,而她則親自給朱由校梳頭打發髻,並道:“人人都想當皇帝,可以臣妾看,這皇帝可沒半點意思,累死累活的。”
“愛妃你要是爭口氣,給朕再生個龍子,等他長大了,朕就把皇位傳給他,然後自己當太上皇,就輕鬆了。”
朱由校這麼一說,皇后直接就低下了頭,半晌不言語。
朱由校自知說漏了嘴,尷尬一笑就徑直出了殿外,舒展了一下身子道:“朕的大明天啟八年,就從此刻開始!”
第六十一章 花錢與要錢
如果按照歷史的原有軌跡,從今天開始,應該是崇禎元年。
且從這一年開始,大明王朝就像一輛馬車墜入深淵一般,國勢一天比一天危急,直至滅亡。
在歷史上的這一年,秦地農民起義大爆發,全國性饑荒也開始出現。
遼東的局勢開始惡化,並從崇禎二年開始,滿清八旗入關次數增多,規模一次比一次大,給大明的破壞也是一次比一次厲害。
而且以後幾年,還會出現駭人聽聞的鼠疫,朱由校作為醫生,自然知道這個亦被稱作黑死病的且曾經席捲歐洲導致幾千萬死亡的瘟疫有多麼恐怖。
天花尚可有種痘之法,可鼠疫在這個沒有疫苗的年代要想進行免疫接種談何容易。
好在因為朱由校的到來,歷史就這樣悄然發生了改變,也許是因為蝴蝶效應,但不管怎麼說,現在不是崇禎元年,而是天啟八年。
這說明,歷史的軌跡不是不能改變,命運似乎也並不是完全不可控。
從去年八月開始,朱由校命孫承宗主政秦晉隴三邊,收攏流民,開荒賑災。
再到現在開始著實編練新軍,提拔少壯派官員,建立科技體系,棄用空談誤國的東林黨,聯合傳統士紳與勳貴。
雖然朱由校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讓這個王朝重新迸發出他新的活力,但他一直在努力,而且他還要做的有很多,他的危機意識從未消除過。
只是,常言道,治大國如烹小鮮,朱由校不是天生的政治家,在這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時局之中,他只能慢慢來。
如今,雖然東林黨已除,但文官的勢力依舊龐大,只是由東林黨或閹黨一家獨大變成各省鄉黨互相攻訐而已,朱由校的保皇黨在人數和規模上還沒有完全控制住朝堂和民間。
與此同時,也已出現地方軍閥開始割據自立的現象,尤以關寧鐵騎為最,雖然八大晉商被朱由校迅速抄沒,但蠢蠢欲動,通敵賣國的軍官或其背後支援的商人走私依舊存在。
而朱由校現在所設的鈔關其實也只是卡了普通商人的錢,這從長遠來講,並不利於大明經濟的發展。
商品經濟若不能發展起來,代表著小農經濟計程車紳們仍然控制著廣大鄉村的治理權,朱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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