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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噢,到底是何事讓皇弟動輒毆打皇妹和其他嬪妾?”
王承恩見皇后詢問,便看了朱由校一眼,因後宮不得干政,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皇后張嫣也自悔失言,看著朱由校,深怕朱由校因此對她生了嫌隙。
誰知朱由校只是笑了笑,將手一抬:“不礙事的,信王是朕的胞弟,他的事自然是家事,皇后乃是長嫂,自然可以詢問。”
見朱由校如此體諒自己,張嫣心中一暖,臉上不由得笑靨如花。
而一旁的王承恩則也沒什麼顧慮忙回道:“據探子說,信王殿下每日必酗酒,酗酒之後就大發癲狂之症,說什麼大明要亡,江山社稷危在旦夕,他作為皇室血統自然是要殉國的,而他的妃嬪卻難保在自己殉節後會不會被賊寇掠去,所以索性先打死她們,以免她們落於賊人之手。”
朱由校聽後不由得一笑,暗想自己這個皇弟朱由檢還真一易怒衝動之人,歷史上的崇禎十七年,當李自成即將攻破京城,他也因此對自己的妃嬪公主下手,如今即便沒有當成皇帝,但依舊是這樣。
不過,說到底,這朱由檢現在差不多也還只是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受了東林黨的教育後受了蠱惑,再加上又愛衝動,見自己這個皇兄大肆鎮壓他所看好的東林黨,自然讓他覺得大明危在旦夕,做些瘋狂之舉也是情有可因。
“陛下,要不我們還是把信王他們接進宮裡來吧,畢竟他是您的親弟弟,而且又要過年,一家人也該聚一聚。”
皇后張嫣勸了一句。
朱由校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自己皇后是想家和萬事興,但素來藩王不能無故進京,他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讓信王進宮,便道:“你傳朕旨意給宗人府,就說信王頑劣,目無法紀,革除親王爵,立即押解進京!”
王承恩明白朱由校直接革除朱由檢的王爵,並非真的是要對朱由檢怎麼樣,而只是聽從了皇后的意見將朱由檢接進宮裡而已,同時也更方便掌控。
而支援朱由檢的東林黨已經覆滅,即便是讓朱由檢留在京城,也難再成什麼氣候。
所以,王承恩也沒有再說什麼,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就在王承恩退去後不久,御馬監掌印劉汝愚就前來奏報說,兵部和五軍都督府的官員等已經在外候著了,就等著陛下召見。
第五十三章 廷議
兵部、五軍都督府、御馬監,大明軍事系統的這三個最高機構,分別代表著文官、武官(勳戚)、內臣三派勢力。
但隨著文官勢力的日益做大,五軍都督府的權重已是江河日下,因皇帝朱由校的支援,也就御馬監還能與兵部抗衡。
所以,朱由校要想活命,不被文官架空,他不可能不讓宦官干政,即便是歷史上的朱由檢在棄用宦官後也不得不重新啟用。
如果把宦官干政等同於王朝衰敗之象的話,那大明王朝從永樂年間就開始衰敗,如此一來,怎麼可能享國祚近三百年。
御馬監掌印劉汝愚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閹人而在兵部左侍郎盧象升和左都督田爾耕面前一絲自卑之色。
但作為天子近臣,他也並沒有輕視剛剛從知府任上來的盧象升和左都督田爾耕。
自從崔呈秀由兵部尚書調任為吏部尚書,孫承宗被軟禁並又復出巡邊之後,兵部就一直是盧象升這個左侍郎在執掌,因而權重也不亞於御馬監劉汝愚。
而田爾耕因魏忠賢被降職為南京鎮守,他作為魏忠賢的心腹也被迫離開錦衣衛系統,但其黨羽還在,錦衣衛指揮使許顯純就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
所以,劉汝愚不敢輕視這二人也是有原因的,一見盧象升和田爾耕出現在自己面前,反而拱手行了一禮:“小的給少司馬和田少師請安了。”
兵部尚書別稱為大司馬,盧象升官居兵部左侍郎之職自然是少司馬,而田爾耕因為朱由校剷除東林黨立下功勞已是加封少師。
所以,劉汝愚才如此敬稱二人。
盧象升和田爾耕沒有因為劉汝愚的謙遜,就將他等同於一般的宦官,忙回了禮。
不過三人都知道自己分別代表著三種勢力,起互相制衡之效,不能相交太深,否則陛下必會猜忌,因而三人在簡單寒暄後也沒在說話。
直到開了宮門,抱著小暖壺的小丫頭柳如是出現在三人面前,這三位一直沉默不語的朝廷大佬才齊聲笑問柳如是:“敢問,陛下可起了?”
一二品大員已見過不少的柳如是倒也是波瀾不驚,很淡然地道:“陛下早就起了,因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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