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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要做就是盡全力的去說服。
其實,在洗腦教育還是一片空白大明,朱由校一些從網路上摘抄而來的激進言論還是很有一定的煽動性的。
要不然在民國初期,也不會有無數的青年就為了某些後世看上去簡直漏洞百出的言論去拋頭顱灑熱血。
朱由校一說完,由三十名軍官生帶頭拍起的掌聲是一波接著一波。
直到掌聲完全沒有後,朱由校才有開始喊道:”訓練開始!“
“是!”
盧象升應了一聲,就站前路傳命道:“各營開始訓練,值班大夫和執法官隨時注意有身體出現異常或無辜逃脫者。”
盧象升剛宣令完,激揚的鼓聲也響了起來,一眾官兵心裡的熱情也被點燃得更加旺盛。
不過,常延齡和覃博桐等教官訓練得也更加嚴厲起來。
“手打直!腰挺正!”
“碰腳後跟,不是腳背相碰!”
“抬頭,目視前方!”
第七十四章 嚴格要求
朱由檢一手擺在前面,一手擺在後面,同其他第一營計程車兵正努力的訓練著左右交臂。
不過,當看見其他營的教官在訓人時,他就不由得好奇盯著別的教官訓人,思維也就開始出神。
但就在這時,常延齡突然大喝一聲:“朱由檢!你分不清左右嗎,你看看你跟其他人擺的是一隻手!”
朱由檢被吼得回過神來,一看同排的人,自己果真擺錯了,便忙換了一下。
而這時候,常延齡突然喊起左、右、左來。
其他士兵都能反應過來,並保持一致的左右交臂,唯獨朱由檢又零亂了,連續擺了好幾次,才算保持一致。
“你出列!”常延齡點了點朱由檢。
被常延齡訓的已有了三分怒意的朱由檢不由得問了一句:“幹嘛,這不是擺正確了嗎?”
“本官讓你出列,你沒聽見嗎,列兵朱由檢!”
常延齡乾脆直接大吼了一句。
“憑什麼要出列,我又沒犯錯”,朱由檢依舊是在朱由校面前那一套,很是不屑的別過臉去。
誰知,常延齡並不是他皇兄朱由校,作為一個嚴格遵守服從為第一的軍官,常延齡直接一鞭子甩了過來,學著陛下和盧象升訓練自己的口吻喝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知不知道,你剛才就是在違抗軍令!”
說著,常延齡直接一腳將朱由檢踹倒在地,拿起鞭子就開始打。
朱由檢這才明白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軍營,動不動就毆打的軍營,疼痛不已的他忙哭喊了起來:“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別打我了。”
“不準求饒!身為軍人只有戰死!卻沒有求饒一說,列兵朱由檢給本官站起來,回到原位站好!”
常延齡雖然在打朱由檢,但也注意了分寸。
因而朱由檢也能站起來,但深深嚐到軍營滋味的他現在很後悔來到這裡,不由得就憋著嘴,斜眼瞪著常延齡,恨不得活吞了常延齡。
……
這邊,朱由校則在盧象升、劉汝愚一眾官員的陪同下走進了禁衛軍官兵的生活區視察。
”每排宿舍房加一個閱覽室,每日都要放大明日報,以及戚少保的《紀效新書》、《練兵實紀》、茅元儀的《武備志》等軍事類書籍和有關岳飛、韓世忠等古今名將的話本都買些來放在這裡。
這些官兵們有大多數還是認得字的,即便不認得字,隨著夜課的開展也會認得,認得字了就得讓他們讀書,讀了書才更會打戰。“
朱由校說著,劉汝愚就忙記下來:”明白,微臣明日就著人去採辦。“
“盆再加一個,不能既當臉盆又當腳盆,衛生是第一位的,沒必要省這點銀子。”
”建個垃圾箱,不準隨處丟垃圾,每日定期著人將垃圾運出去填埋處理。“
“肉食供應不能少,蛋白質含量要充足,訓練消耗大,缺錢直接去內帑提!”
“時常在這茅廁周圍灑生石灰,防止瘟疫出現,除此之外,定期對水質進行淨水處理,這個由徐愛卿組織皇家科學院的人處理。”
朱由校一連串加了十多條建議,下面的人也只能一一照辦。
等到上午訓練結束,校場上響起嘹亮的軍歌聲時,朱由校才從生活區走了出來,並端著一盆飯菜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人見是陛下,嚇得忙要站起來,卻被朱由校按了回去:“別怕,現在不是朝堂之上也不是軍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