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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旋即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小卒就小卒!”
……
今日禁衛軍開始訓練的日子,常延齡和覃博桐的第一批軍官生已早早的就來到了校場上。
經過一月的短期訓練,這些軍官生們之間也有了友誼,一見面也不由得寒暄幾句。
覃博桐雖然因為自己只得了個上校,但也沒有因此而對所有人都不理不睬,一見常延齡過來,也過來給他行了個軍禮。
常延齡回了個禮,但鰲拜這時卻已好死不死的走了過來,覃博桐癟了癟嘴,也無可奈何的朝鰲拜行了軍禮。
鰲拜冷冷一笑,他知道眼前這姓覃的傢伙一直不服自己,不過他也瞧不上這小白臉。
因這兩人不說話,常延齡又是個悶葫蘆,所以一時氛圍就變得有些冷冽。
直到盧家鈺走來,向這三人行了軍禮後說了一句:”你們知道嗎,以前的信王殿下也要來禁衛軍“。
覃博桐和鰲拜一聽,兩眼珠子都瞪得溜圓,雖然朱由檢已被革除王爵,但畢竟是皇上親弟弟,而如今卻要來禁衛軍,不由得二人都驚呆不已。
唯獨常延齡依舊如往常一般掛起一絲微笑。
“可是七個禁衛軍營的指揮使指揮僉事已安排完畢,他來了,幹什麼?”覃博桐忙問道。
“我也是聽家兄提及,他似乎來當一個小兵”,盧家鈺說道。
“小兵?”
愕然不已的二人不由得咋舌起來,覃博桐不由得接過話道:“這樣的兵誰敢要?”
“陛下說了,無論王子庶民,一視同仁”,盧家鈺說著就見自己兄長也板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便忙閉嘴去整肅自己營計程車兵。
這裡,朱由檢也早早的由宮裡的小黃門帶到了這裡,他這裡也只認識盧象升,便走過去問道:“盧侍郎,你把本王安排哪個營啊!”
盧象升沒有理他,將手一揮,就看了一眼校場上的官兵,大聲吩咐道:“整肅佇列,點名報數,一炷香時間內完成!”
傳令兵們聽後立即開始往下傳,按照安排,一萬餘禁衛軍分配為七個整訓營,每營有屬於自己的訓練場、宿舍、廚房等獨立生活設施以及休閒地。
因而,這樣一來,佔地面積就極大,光靠盧象升一個人的嗓子喊是不夠的,所有得靠傳令兵往下傳送。
常延齡等大聲回了一聲:“是!”就立即轉身開始喝道:“以第一排基準,站整齊,挺胸抬頭!”
“第三排第四列的傢伙,你是駝子嗎!”覃博桐指著後面一東張西望計程車兵大吼了幾句,見他沒反應過來,氣得走過去,扯著他耳朵吼道:“喊的就是你,你看別人幹嘛!你是傻還是呆啊!”
這士兵連帶他前後幾個士兵被訓得都不敢喘一聲粗氣。
而朱由檢聽著整個校場上傳來的應答聲和喝罵聲,一時也有些心潮澎湃,想著也下去站在裡面,方能彰顯自己是一個為大明出生入死的軍人。
“盧侍郎,你倒是說句話啊”。
朱由檢見盧象升不理自己,氣得直接大聲喝問起來:“盧象升,我好歹也是大明皇親,尊你一聲侍郎,你竟半點不把我瞧在眼裡,你是何居心!”
“你是何人,誰讓你在這裡大聲喧譁的!給本官押下去,責打二十軍棍!”
執法官湯復生走了過來,見朱由檢一個沒有穿軍裝的傢伙,竟敢擅自闖入校場,還站在總教官盧象升面前大聲喝叱,一時不由得感到大為惱火。
陛下下過嚴令,校場乃軍要重地,非禁衛軍內部人員不得進入,而眼前這傢伙不但進來了,還趾高氣揚的站在只有陛下和盧侍郎等能站的高臺上,所以也由不得湯復生生氣。
“吾乃朱由檢,你敢打我!”
朱由檢指著湯復生喝問了一句,但湯復生則也大聲喝道:“本官不管你是誰,來了這裡,即便你是天王老子,犯了軍規,就得接受懲罰!”
“給我打!”
湯復生說著一腳就踢在朱由校膝蓋處,朱由校冷不防就栽倒在地,同時兩錦衣衛的棍子直接就落了下來。
“啊!可惡!你是誰,我遲早要讓嚐到教訓!”
朱由校不由得慘叫起來,同時也有些不服氣,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把這傢伙碎屍萬段。
“錦衣衛指揮僉事禁衛軍執法官准將湯復生!”
第七十一章 笨得像豬
湯復生,信國公家的老三?
朱由檢在聽到執法官湯復生自報名字後,不由得就訝然問了一句,但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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