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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而傅冠這時候卻也是滿臉驚愕看著朱由校:“你,你原來居然就是當今陛下!”
朱由校冷冷一笑,這傅冠雖說是善使詭計但卻也不過一介涉世未深的書生,到現在才知道朱由校的真實身份。
不過,朱由校此時也沒空搭理這傅冠,他來東廠詔獄只是看看這個坑的自己的大明朝很可能又陷入困境的傢伙,且直接就吩咐錢謙益道:“這裡就交給你了,朕明天只要結果,此人隨你處置!”
“謝陛下,請陛下放心,微臣一定從他口中撬出您想要的話來”,錢謙益回應了一聲道。
“陛下!罪臣,罪臣只是”,傅冠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再強硬下去,只怕就真的要被兩眼放著紅光的錢謙益折磨致死,便想著喊住朱由校,求一下情。
但見朱由校完全沒有理會他且直接離開了牢房,便又變得大義凜然起來,還罵道:“昏君,你荒淫殘暴,你就等著做亡國之君吧!”
啪!
錢謙益拿起一旁蘸了鹽水的鞭子就直接打在傅冠嘴上:“混賬的不忠不義之徒,竟敢如此辱罵陛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本官先把話說明了,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本官還可以讓你死的更痛快點。”
“褲襠下沒傢伙的錢閹狗,什麼大刑儘管來伺候吧,想讓老夫屈服,沒門!”
傅冠雖然心裡有些後怕,但也不願意在錢謙益面前輸了底氣。
而錢謙益被他這麼一譏諷,心中怒火更甚,不由得陰笑道:“好,很好,今日錢某也讓你嚐嚐刀割子孫的滋味!”
說著,錢謙益轉身問道:“淨事房的黃公公到了嗎?”
“回錢閣老,小的早恭候多時了”,一宦官端著一盤類似解剖器械的工具走了進來。
“開始吧,只要這傢伙一直不說,就一直割下去,不必上藥,本官就是要讓他嚐嚐切膚之痛!”
……
“好痛!錢閹狗,沒想到你竟如此狠毒!”
傅冠此時疼的是冷汗直冒,也不由得大罵起錢謙益起來,而錢謙益卻很是得意的大笑道:“傅冠,你不是以太史公自居嗎,如今本官個機會,讓你同太史公一樣的下場,你該高興才是呀,哈哈!”
“你,你!”
傅冠還想罵錢謙益卻突然屁股後面也傳來一陣劇痛,回頭一看卻是錢謙益已親自拿起火紅的鉗子襲擊了他後面,疼的傅冠慘叫道:“鬆開,鬆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第一百零五章 無權節制毛文龍
夜色迷濛,月華如洗,從錢謙益處得到最新訊息的錦衣衛指揮使許顯純也顧不得打擾陛下清夢就立即進了宮。
“陛下,恕臣冒昧,傅冠招了。”
微微有些睏倦的朱由校起身來到殿門外搓了會臉:“知道劉芳名起事的具體時間了,知道此次參與劫糧的同謀了,他們是否還有其他陰謀也查清楚了?”
“是的,陛下,與我們錦衣衛所探知的基本吻合,屬下已命人立即傳書於孫制臺和孫中丞,對於遼東和宣化等地參與劫糧的官員也已派人暗中監視,只要一旦韃子入關,或者祖大壽等有何異動,定會立即採取斷然措施或者及時通知陛下。”
許顯春說著就將傅冠的供詞遞了上去,朱由校略掃了一眼就問道:“現在傅冠已如何了?”
“生不如死,手足俱斷,身殘體廢,錢閣老之手段遠在微臣之上”,許顯純一提及錢謙益就不由得變了臉色。
即便他自己就是以兇狠殘忍而成為了錦衣衛指揮使,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錢謙益折磨人的手段比他還狠,至少沒那麼變態。
朱由校只是淡淡一笑,他深知,這錢謙益為了不被傅冠鬥倒不惜自殘身體,再加上他從被自己召進京做官以來所受到的來自於江南文人的指責和羞辱,他如果不把這一切的仇恨報復在傅冠身上,他才不正常。
“傳朕口諭給提督東廠的劉若愚,對於傅冠以及參與者立即抄家!”
朱由校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的,如今也正好藉此機會再一次削弱一部分大地主階層的勢力。
不過,這些事情自然有東廠的人負責,朱由校現在既然從許顯純口中得知韃子將會提前入關燒殺劫掠的訊息後,他就得把重心轉移到如何應對即將扣關而來且挾戰勝朝鮮之勢而氣焰正驕的後金韃子。
次日一早,於京城逗留數日的袁崇煥總算是被當今陛下朱由校宣進了宮中。
袁崇煥很興奮,站在一望無垠的紫禁城面前,他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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