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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學堂和禁衛軍以前的訓練方式在幾天之內就整理出了一套海軍水上訓練方案。
朱由校看了後很滿意,也很欣慰,他雖然對於水上訓練一抹黑,但也能看得出這個覃博桐是不是這塊料。
在操江水軍的原有基礎上撥款重建後的軍營校場也已建設完畢,同京城裡的禁衛軍訓練場一樣,這裡也被建設成了一個集生活、訓練與學習配套設施於一體的封閉場所。
但現在的禁衛海軍並沒有立即展開基本的佇列和體能訓練,相反他們現在全都被安排在課堂大廳裡學習,沒錯,就是學習。
水上作戰比陸地作戰更考驗智慧與知識,除了基本的軍事素養外,至少還要有對各類氣候和水文知識有個系統的瞭解,甚至還得知道一點生理學常識,比如什麼是敗血症。
新編禁衛海軍中的許多官兵儘管很多也知道如何調整航速和航向,甚至其中不乏能涉足深海的高手,但更多的只是多年來在水上環境積累的經驗,而沒有一個系統的瞭解。
如今,皇家軍事學堂的軍官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讓他們計程車兵學會認字,學會如何去分析氣象。
而朱由校也會時常親自過來給這些海軍士兵們講解海洋各國情況,也算是豐富他們的見聞。
除此之外,大明日報的主筆張岱因為曾為大明日報做過一次當年倭寇之亂和沿海盜寇情況的調查而被朱由校也安排到每三日一次去禁衛海軍營中講解當年的倭亂實情和現今海盜猖獗後對大明百姓造成的弊害。
“當今天子多百家之地而分於萬家,非天子之暴政,而是勐藥治重症之良方!”
除了張岱之外,陳子龍作為朱由校的忠實信仰者,在為禁衛海軍士兵普及知識時也將當今發生的時事政治分析給他們。
比如對於近日皇莊將抄家所得之地分給百姓的事,陳子龍就對此做出了獨特的分析,並以此達到對當今天子朱由校的肯定和支援,而他嚴密的邏輯和極富煽情力的說辭也使得思想領域一片空白的禁衛海軍士兵不得不信服於他的理念。
南京紫禁城的一處遍佈藤蘿的椒房之中,大明日報的副主筆魏敏兒正用鳳陽官話念著一個個鋪列在黑板上的上千漢字。
魏敏兒每念一個漢字,朱由校就得為這些漢字注音。
本來朱由校以為這只是一項簡單的任務,誰知在這個還沒有普通話的時代,由於方言的差異,使得普遍適用於普通話的注音音節有時候並不能準確的對鳳陽官方中的一些字詞進行注音。
正因為此,朱由校才不得不讓魏敏兒也住進了紫禁城,且自己隔三差五的就會過來幫助其注音,但時間一久,也覺得枯燥無比,而魏敏兒對此倒是樂此不彼。
千百年來句讀字音皆是教書先生口傳,但不同的教書先生有不同的口音,以至於時間久了,每個漢字很難有規範的讀法,但現在魏敏兒發現這陌生的字元居然可以讓漢字擺脫口口相傳帶來的讀音差異。
朱由校看得出來,魏敏兒對於這些拉丁字母很感興趣。
宮牆外是禁衛海軍的晨練吶喊聲,雄渾而又激情昂揚;牆內則是婉轉優雅如的敏兒讀字聲。
朱由校很享受現在這種狀態,大明王朝正在自己的操縱下穩步發展。
從科研到軍事,再到經濟,自己的改革在悄然中進行,雖然也有激烈的衝突發生,但也沒釀成大變,相反,據皇家銀行的楊壽春報告,儘管禁衛軍在擴招、各大工程在進行,農業賦稅是一降再降,但今年上半年仍舊是獲利甚大。
原因卻是在光是抄家所得就能夠用十年這樣高額度的花費。
不但如此,如今鳳陽、山東、陝西三地因為三項改革而新收的稅款比去年已經翻了好幾倍。
尤其是鳳陽地區的商稅徵收,儘管現在鳳陽巡撫馬士英被很多商家罵成了刮財巡撫,但他在半年內給中央朝廷繳納的商稅就高達五百多萬銀元!
朱由校很難想象如果讓大明兩京十三布政使司都徵收商業稅的話,自己的財政收入將會是一個什麼概念,或許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大方地免除全天下農民的賦稅,那樣估計也會徹底改變史的發展格局。
試想,在免除賦稅徭役後,誰還願意將土地投獻到士紳家為奴為僕。
閒話少敘,眼看著九月將近,祭祀孝陵的儀式也日漸提上日程。
朱由校親自祭祀孝陵是朱由校在天啟八年在禮儀的話語權上對文官的做出的一次挑戰,由於自己掌握了軍權且手裡握有廠衛,因而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但朱由校並不想以此結束他在禮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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