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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鷹犬,等我們進入了湖廣,再尋花問柳也不遲。”
一老奴不由得勸了幾句,但陳名夏哪裡肯聽,叱罵這老奴多嘴就催促者底下的人趕緊划過去。
一待靠近這船家姑娘,陳名夏就很有範兒的搖開了摺扇,就朝這船家姑娘行了一禮:
“這位小娘子請了,鄙人乃應天府學生員陳名夏,敢問小娘子場的這鄉野俚曲為何會如此好聽,不知可否來小生船上再為小生彈奏一曲,小生願以百兩紋銀相送。”
陳名夏說著就兩眼往那船家姑娘的胸前瞅去。
這船家姑娘俏臉一紅,露出羞怒之色,但在陳名夏看來,此姑娘的舉止明顯是個還未開發的雛,一時就更加心癢難耐,見這船家姑娘沒有離去,便猜到她已有了興趣,便忙命人將兩邊的船靠攏一些。
誰知,剛一靠攏,那船家姑娘突然躍起,就是一腳將陳名夏身後的奴僕踢倒在水中,同時一記暗器將另一個僕人也殺死當場。
整個過程很短,陳名夏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這船家姑娘用刀鎖住了脖項。
陳名夏不由得大汗,嚇得頓時七魂失了六魂,問道:“小,小娘子,你是?”
“陳大公子,你讓我們好找,一人跑到這太湖上來了,被你蠱惑的百姓在金陵城死傷無數,你也能心安!”
陳名夏聽這女子這麼說,自然也就猜到了她是東廠的人,一時不由得後悔起剛才不該不聽自己家奴的勸,若不然還能逃離開。
……
王思任剛回到山陰,在府衙前率領士子示威了好幾日,知府和縣令都沒有給他個滿意答覆。
而且就在昨日,他還得知了,朝廷並沒有因為他們這樣的舉動而對李明睿採取行動,而那位躲在皇城裡的皇帝陛下也沒有露面。
甚至,金陵城聲勢浩大的遊行示威已經被趕來的禁衛軍鎮壓了下去,聽人死傷無數。
王思任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這些人或許真的是太激進了些,忘記了自己這是在挑戰皇帝的權威,他主動解散了對紹0興府衙的圍堵。
但他不知道事情並沒有結束,就在他回到山陰時,東廠番子就出現在了他面前:“王思任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吧,押上!”
王思任沒有反抗,主動伸出手戴上了枷號,只是哭吼了一句:“蒼天啊!”
與此同時,在松江華0亭,陳繼儒沒有再騎著小毛驢熘達,在東廠的人查抄董府同時,陳繼儒也被戴上了鐐銬鎖拿進金陵城。
方大猷拼命的在山道上跑著,氣喘吁吁的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一般,但等他回頭看時,東廠的人已經離他越來越近。
隨他一起跑到江0西境內的學生還想著為恩師擋住東廠,但沒幾個照面就被東廠斬殺,而方大猷現在也被逼到了廬山一處崖壁前。
方大猷想直接這樣跳下去,但又不敢跳,至始至終他都不明白自己都提前逃跑到了江0西地界了,怎麼東廠的人還能找到他。
冒闢疆現在已經沒了半點富貴公子的模樣,頭髮蓬鬆如亂堆一般,臉也黢黑如煤炭,衣衫縷縷的拄著跟柺杖,然後顫顫巍巍的企圖混出金陵城。
但就在他即將逃出金陵城,暗自慶幸時,一把繡春刀卻架在了他脖子上:“冒公子,你倒讓我們好找!”
興化的解學龍是最先得知大批東廠番子出了金陵城的,但他沒有選擇逃離,而是就待在屋裡,身前放著一盞嚇煞人香,而他自己則正把往裡面放著粉末狀的毒藥。
“大明至此將不再是我等文官之天下也!”
解學龍滿臉沮喪的說了一句,就要端茶自殺。
朝廷的反應已經切切實實的說明朝廷不再寬仁治國,並不因為你以下犯上就既往不咎,百年來,官員士子敢指責帝王朝政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
南直隸,南0京刑部都給事中錢融被禁衛軍戰士直接一腳踢了出來:“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爾等莽夫,竟敢踢我!真是有辱斯文!”
錢融朝這邊禁衛軍戰士大罵了已經,而禁衛軍戰士則沒有絲毫怕他的意思,舉起槍就抵在腦袋:“你再喊一句試試!”
“莽夫!”
“啊!”
那錢融捂著自己的褲襠在地上滾了起來,慘叫連連。
而這禁衛軍戰士則和另一個戰士弄了個擔架將他抬往大牢。
同時,在布政使衙門,南直隸左布政使也出了被禁衛軍戰士請出了府,他抬頭看了看天,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
在士紳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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