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第1/4 頁)
盧象升這麼一說,毛文龍便主動前來單膝跪在地上:“此次我大明子民被殺實乃末將疏於職守所致,末將有罪,請大司馬責罰!”
“毛總兵不必如此,此事不怪你,而且現在也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而是怎麼把這個仇報回去”,朱由校這麼說,毛文龍就又站起身來朝盧象升拱手道:“以末將看,不如我們直接掘了他吳氏一族的祖塋,如今由於吳襄部與滿清在錦州大戰一場,使得吳襄將其守墓的大量精銳也調到了錦州,如今正是我們報復吳襄部的最好時機。”
盧象升聽了毛文龍所言,便撫須點了點頭:“此計不錯,毛總兵,你且把如何掘墓,如何引開吳襄部注意的大致想法告之於我們,我們要儘快拿出一套方案來,讓吳襄部嚐嚐我大明朝廷的厲害,同時也打消日後移民至此地的百姓的顧慮。”
吳三桂此時正與自己父親高興地坐在寬敞明亮的廣廈內喝著酒,各自懷中還偎依著一位美人,父子兩人都是上下其手,倒也毫不顧忌影響,其中,吳三桂甚至親自將一杯清酒倒入一美人嘴中,然後將這美人推到其父面前:“父親請飲此茶。”
“吾兒孝心可嘉”,吳襄一張烏黑老嘴含住了那紅唇就吮吸了一口夾雜著唾液的酒水,很是享受的品味起來,然後就對吳三桂說道:“此次錦州之戰能擊退皇太極,我兒居功至偉,朝廷想借韃子之手消滅我們,真是痴心妄想。”
“朱由校以允諾滿清不干涉我們任何軍政事務為條件而使得皇太極能毫無後顧之憂的攻打我們,雖然我們保住了錦州,卻丟了大淩河堡這塊要地,損失不可謂不小,朱由校此招不可謂不毒,為了讓他嚐嚐教訓,殺他幾十子民和搶他千石糧食,看他如何應對。”
吳三桂自己也喝了一杯後就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倒是吳襄不由得擔心地問道:“你說朝廷知道後會不會藉此大舉興兵,剿滅我等,要知道這朱由校可是一直沒忘了當年我們屠永平之恨,如今我們與韃子剛剛打完一戰,元氣大傷,只怕很難扛得住朝廷的雷霆之勢。”
“父親大可放心,如今朱由校忙著推行新政,又剷除了北宗孔門,還降低了儒家孔氏地位,可以說是激怒天下士子眾怒,如今仗著他的禁衛軍和保皇黨壓制著這些士子的怒火,如果他擅開戰端,就得做好後院起火的準備,即便是不起火,我們也要幫他起火,不過以兒臣看,朱由校不會這麼莽撞,現在各地禁衛軍的精銳依舊還散佈在關內各地,沒有集中之象,我們現在要防範的是盧象升和毛文龍會不會採取報復,不過兒臣已經嚴令各處將官務必要嚴加小心,堅壁清野,最好減少單獨行動。”
吳三桂說道。(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四章 挖吳三桂祖墳
碧空之下,一處依山傍水的風水寶地處,原屬於大明的中後所,幾座亭閣呈左右佈置,十多座雕砌精美,巨鰲託碑的墳塋錯落有致的坐落在茂密的松林之間,倦鳥長鳴,蟬聲延綿,午後的陽光照耀下,使得守衛墳塋的吳家家丁都不由得眯起了眼,打起了瞌睡。
這些吳家家丁並非是那種培養做精銳之私兵的家丁,而是一群貨真價實的家奴,一個個大都也是散漫慣了的,或者在主人跟前也討不到好,所以才被髮配到了這裡守墓。而其他兵丁亦是如此,基本上可戰之兵都被調去了錦州,留在這裡的不是缺胳膊瘸腿就是年過花甲,因而不可能指望他們能發覺擅長遊擊的東江兵。
夏季的遼東草長而林深,毛文龍趴在一人高的蒿草間,頭上戴著草環,身上披著草根編織的蓑衣,而頭則被剃得只剩下半根豬尾。假扮韃子劫掠吳襄部是東江兵常做的事,而如何更好的隱蔽自己對他們而言也是駕輕就熟,更何況這次為了挖吳三桂的祖墳,毛文龍還是親自出馬,且帶上的都是自己最得力的親兵。
慵懶的吳家家丁沒有注意到草叢裡的異動,睏倦的他們依舊打著盹,絲毫沒注意到死亡的臨近,其中一人更是百無聊賴的噓噓著朝草叢裡走了過來,且就站在一埋藏著的毛文龍面前開始解褲腰帶準備要小便。
眼瞅著這些家丁都已經鬆懈懶怠,毛文龍便抓緊時機突然如勐虎般暴起,突然一刀刺入那吳家家丁的胸膛,與此同時,手也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然後左右兩翼直接衝出數百人,沒等這些家丁反應過來便做了刀下亡魂。
“劉管家,有韃子,有韃子!”一比較警覺的家丁忙搖醒了正在吳三桂祖父墳頭打瞌睡的老人,那老人忙瞪大了銅鈴般大的眼睛,揉了揉後又細看了會兒:“韃子,韃子怎麼會來這裡,他們不是剛從錦州撤退嗎,怎麼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