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4 頁)
”
朱由校冷冷一笑,見魏敏兒已經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也不好挑逗人家,他將手一揮就轉身出了籬水閣。
而魏敏兒則長舒了一口氣,見朱由校等人走遠後才躡手躡腳地準備退回到後院。
她暗自下決定一定要立即帶著自己的小侄女離開應天府、最好離開江南,遠離那個帝王越遠越好。
那就是她的災星!
可就在她收拾妥當帶著自己的小侄女和侍女準備從後門逃走時,卻看見後門外已經亮起了十多隻火把,而火把下映照出的是一張張冷血如冰的臉,且都是東廠番子。
魏敏兒忙將自己小侄女隱藏在了身後,心道:“難不成他也不想放過自己?”
一個東廠頭頭走上前來,拱手道:“魏姑娘!陛下有請!”
……
應天巡撫王文奎在一夜風流後也進入了夢香,在今年春初納的一房小妾的精心陪侍下,他的睡眠狀態很好。
屋外轟隆如打雷的撞門聲也沒將他驚醒。
直到他的屋門哐噹一聲倒在地上,且伴隨著他身旁小妾的一身尖叫後,他才慌忙之下坐起身來,叱罵道:“誰大半夜的不長眼,幹什麼!”
“外面鬧翻了天,王中丞倒是睡得好香甜”,吳進說著就揮手在鼻前扇了扇:“好大的酒氣,讓他清醒清醒。”
“是!”一東廠番子就要轉身去打水,卻被吳進拉了回來:“直接用他床下的那一夜壺陳釀。”
“明白!”
一東廠番子走來,提起那床下夜壺就朝迷迷煳煳的應天巡撫王文奎頭上敲了下來。
這下子真成了醍醐灌頂(提壺灌頂)!
在吳進等東廠番子捂住口鼻的同時,他的小妾也被刺鼻的氨氣刺激的閉嘴了嘴,且直接把頭埋在被子裡,而應天巡撫王文奎則被刺激的打了個哈欠,甩了甩滿臉的尿後正要罵娘,就清醒地看見自己面前原來已經站滿了東廠番子。
王文奎兩眼流著淚(氨氣刺激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應天巡撫王文奎,你於籬水閣狎。妓,且挾持當朝重臣李閣老,並誣衊其是邪教教徒,欲要除李閣老而後快,如今陛下特旨罷免你應天巡撫之職,並押入大牢!”
吳進說著就揮了揮手:“將他拿下!”
王文奎有些茫然,旋即才想起上半夜的事,暗想敢情籬水閣的那傢伙真是當朝閣老李明睿!
頓時,王文奎就感到後嵴背一陣發涼。
……
南0京紫禁城,殿外是燥熱難當,烈日烘烤的漢白玉柱熠熠生輝,而殿內卻是清涼如秋,朱由校穿著青色帝王常服批閱著由京城快馬送來的摺子。
如今,遼東地區的局勢趨於穩定,雖然毛文龍掘了吳三桂父子的祖墳,但吳三桂父子也是敢怒不敢言,沒有采取大規模的軍事行動。
滿清的皇太極則忙著同蒙古拉好關係,且開始解放農奴,準備發展生產,以積蓄力量,準備再次舉兵南下,攻佔吳三桂父子的領地。
毛文龍的東江兵則在盧象升到達遼東後也開始發展力量,招募流民,擴充兵勇,進行訓練。
盧象升不是袁崇煥,他明白在目前的情況下,還不是排擠武官的時候,所以他一開始就對毛文龍採取了絕對信任,再加上他本人也是一個善於軍政兩把抓的能臣,所以也沒有掣肘毛文龍的軍事行動。
而且在他來到遼東半島後,他還鼓勵毛文龍主動出擊,並取得了一系列值得稱道的游擊戰例,除了此前提到的掘吳三桂父子祖墳外,還成功擊殺了李永芳的部將一名,使得李永芳棄守了朝鮮邊境重鎮河山衛等等。
但盧象升也不是一味的對毛文龍放任自流,他開始有意改變東江兵的軍機和樹立他們的忠君意識,每一次給東江兵發響必說是陛下恩典而非他盧象升,也非毛文龍,對於軍紀方面,則以要麼殺了他盧象升要麼自自己清理門戶為威脅逼迫毛文龍斬殺其犯錯的親信大將孔有德。
毛文龍沒有野心,因而也不敢殺掉當今陛下倚重的盧象升,且他自己也佩服盧象升並慶幸能遇到一個能知軍事善民政還胸襟廣闊瞧得起粗鄙莽夫的上司兼助手,也就更加不敢動盧象升分毫。
所以,孔有德這個後世曾為滿清平定中原的先鋒軍統帥還沒在史上揚名就成了毛文龍重整東江兵軍紀的祭品。
“告訴盧象升,可以利用毛文龍無反心清除其內部跋扈的將領,但不能把事情搞大,要對其首要將領多加安撫,特別是毛文龍,如今是國運艱難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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