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麼,這富貴風流地騷亂至此,難不成他們還有心思吟風弄月不成?”(未完待續。。)
第兩百三十五章 有眼不識泰山
籬水閣,秦淮河畔的一清倌之所。
朱由校此時並未坐船而來,之所以這樣做,自然也是要看看這些混混們到底猖狂到何種地步。
令人奇怪的是,這秦淮河畔,風月情濃之地,卻少有狂悖之徒,朱由校親眼看見一滿臉橫肉的大漢與一船倉內的窯0姐執禮甚恭。
“吳進,從這一路走來,到了這秦淮河畔,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朱由校問道。
吳進不由得會心一笑,作為東廠大檔頭,自然是觀察細微的,便朝朱由校拱手道:“回稟陛下,據微臣觀察,遭受打砸的多為販夫走卒,即便是富商巨賈也難以倖免,錦衣公子,紈絝膏腴也有之,但頭戴方巾或儒袍大袖的文人士子卻少有被欺辱的,這些人弱不禁風卻也是富得流油,但即便是獨行於巷道,也沒有被劫財的。”
朱由校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就命一東廠番子去試試。
於是,那東廠番子便也學著那混混流氓模樣,走著八字步攔在一生員前面:“這位公子,先別急著走啊,你還沒交錢呢,不過看細皮嫩肉的,陪我一晚也可以,雖說不能像船裡的窯0姐姐們一樣從前面進,但走走旱路也是可以的。”
“瞎了你的狗眼,不是跟你們的老大說了,看見有功名的就都不惹嗎!”
那生員直接就是扇子朝東廠番子頭上打了過去,東廠番子也只好挨著,然後假做不知道這裡面的規矩道了歉,然後才走了過來:“陛下,據剛才那人透露,這些混混不能對士子動手,而且似乎這些混混的頭目和士子之間達成了某種條件。”
“嗯,你做的很好,王承恩,賞他十兩銀子”,朱由校說著就先朝前面走了過去:“昭然若揭啊。”
而這時候,朱由校卻看見張岱也走了來,便站在他前面喝了一聲:“站住!”
張岱定神一看,便也驚訝不已,忙朝朱由校拱手行禮,但也被朱由校給阻止了:“朕現在是微服私訪,且不可暴露了朕的身份,一切禮節皆免,只喚朕朱先生便可。”
“微臣明白,朱先生”,張岱結結巴巴的應了一句,就忙問道:“不知朱先生這是去哪兒?”
“籬水閣”,朱由校說著就往前走去,而張岱也只好跟了上來,當今陛下會來這種地方已經很讓他感到驚駭,但他沒想到陛下和自己去的還是一個地方,他此次來是受董其昌邀請,但他卻不知道陛下來這裡是為了何事。
不敢多問的張岱只好跟了過來。
而這時候,朱由校已經走了進來,卻正巧與一個小孩撞了個滿懷,而這小孩卻正是那日在街上被自己救下來的小女孩。
且不待朱由校先打招唿,這小女孩就先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但許久不見,其門牙已經掉了一顆,不過這樣反而略添了幾份俏皮:“小朋友!”
“你好啊,小朋友!”
朱由校捏了捏她那粉嫩嫩的小臉蛋,就將她抱了起來:“你是不是一個人又跑出來了,魏小姐呢?”
這小女孩也不認生,直接朝朱由校點了點頭,然後就咯咯直笑起來。
這時候,一生員卻直接站在了朱由校面前,且很是瀟灑的搖著摺扇:“這位,你是誰啊,也敢抱著允兒,也不洗洗手,或者照照自己的臉。”
這生員不知道他剛才這話已經足以讓吳進當場殺了他,相反還是朱由校制止了吳進的舉動,才救了他一命。
朱由校之所以沒有讓吳進直接殺了他,原因只有一個,這生員恰巧就是那日他在船舫上看見的那收租金的陳員外。
“陳員外別來無恙,小的已經洗過手了”,朱由校笑著回了一句,而這生員陳名夏倒是一愣,一般而言,只有他家的佃戶和租客或者庶民才會喊他陳員外,儒林好友或官場上的朋友就都喊他陳相公或直接稱唿他的字,因而在陳名夏看來,眼前這喊自己陳先生多半就是自己的佃戶或者租客了。
要不然,眼前這人喊自己陳先生,而自己又不認識,看來的確不過是個白衣身份。
但當他發現朱由校身旁還站在張岱時,卻是不由得一驚,朝張岱拱手道:“宗子兄,別來無恙,去年鄉試聞聽宗子兄又一次敗北,小弟便不敢來擾,但宗子兄也不該如此自棄,竟去那大明日報為一閹宦幹活,雖說掛了禮部郎中但到底沒科舉正途好。”
這陳名夏此時也沒願意搭理朱由校這個白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