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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子官員。
如果他們只為前者,那孔聞詩的下場就是他們最好的見證!
朱由校此話一出,衍聖公孔胤植卻是急於將此案定下來,忙不迭地朝朱由校拱手:“陛下聖明!”
孔胤植並沒有因為孔聞詩是自己的同宗之人,而表現出要為孔聞詩求情的樣子,故作正直的他反而表現的大義滅親起來,並道:“孔聞詩雖為聖人後裔,卻是一狼心狗肺之徒,實在是丟了我孔家人的臉面,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陛下此舉,微臣敬佩不已。”
“微臣亦然”,左布政使顧庭焯也同時附和起來,誇讚了朱由校一大堆英明果斷,行事幹脆,不愧是千秋大帝的話,又著實的痛罵了孔聞詩一頓,將孔聞詩貶的一無是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彰顯自己是一正人君子一般。
按察使王任和兗0州知府羅茂吉以及曲0阜知縣孔貞堪也相繼附和:“陛下聖明!”
朱由校此時心裡很不爽,在他看來,這些支援孔胤植的山0東地方官們此時說的話簡直就是嘲諷自己,在嘲諷自己最終還是奈何不了他們。
袁可立此時也是一言不發,冷著一張臉,最可恨的不是此時跪倒在地的孔聞詩,而是眼前這群站在幹岸上以正人君子自居的陰險卑鄙之徒。他們在利用孔聞詩給他們的包庇在炫耀自己的勝利。
“袁可立!”
朱由校冷聲喊了一句,袁可立走上前來,拱手道:“臣在!”
“無論此案是不是孔聞詩所為,即便他自己也承認是他自己所為,也先別存檔刑部大理寺,此案還有頗多疑點,孔聞詩即便是元兇,也當還有其他人參與,朕命你在任期間依舊注意此案!”
朱由校的意思很明白,你們不是想讓朕因為孔聞詩出來做替罪的羔羊而想著此案早點了結嗎?但朕偏偏不如你們的願,讓你們一直懸著這顆心。
孔胤植愕然地看著朱由校,他同朱由校的眼神中察覺到了當今陛下對自己的憤怒,他心裡自然明白自己現在是徹底得罪了當今陛下。
但有時候這是沒辦法的事,他孔胤植不是不懂得變通之人,他可以接受向異族稱臣,剃髮做奴才都可以,只要承認他在庶民面前的特權地位,他會毫無怨言。
但現在陛下是要讓他放棄自己的特權地位,是要將他的宗族從神壇上拉下來,所以即便孔胤植知道自己和與當今陛下相鬥會可能遭到更嚴重的後果,但心存僥倖的他還是想著自己可以冒險再和大明皇帝強硬一次。
畢竟,縱觀大明兩百餘載,特別是從成化年以後,對抗皇帝的事例也不是沒有,但大多時候都沒有造成多大的後患,即便是海瑞罵嘉靖也因為嘉靖駕崩而倖免,所以他孔胤植也期盼著在這次阻止當今陛下的改革後能熬到陛下直接駕崩,到時候他的孔家自然能躲過一劫。
左布政使顧庭焯等官員同孔胤植一樣也不希望在確定孔聞詩為元兇後還要追查,但既然陛下發話了,他們也不得不聽。(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四章 調禁衛軍入魯地
對衍聖公孔胤植的提審就以這樣意外的結局而告終,無論是朱由校還是孔胤植都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結果。
孔胤植依然逍遙法外,支援他的地方官員也依舊死心塌地的支援他,官紳一體納糧依舊難以推行。
布政使體系的官員和按察使體系的官員都還不買袁可立的賬,儘管袁可立帶來了自己登萊的官兵,但卻對這些盤根錯節的地方官員勢力毫無辦法。
陛下朱由校仍舊沒有要離開山0東的意思,袁可立依舊是山0東巡撫,沒有受到任何懲罰,甚至在不久前朱由校還加了他太子太傅,如今的孔胤植不過是太子太保。
誰都看出來,當今陛下此舉是要讓袁可立繼續在山0東,並壓制他孔胤植這個最大的地頭蛇。
這日正是初晨,陽光和煦的日子,綠意盎然的曲0阜城外,朱由校身著薄衣寬袖,手執摺扇徒步行進在一段小徑之間。
而在他旁邊的則正是袁可立以及打著遮陽傘的王承恩,和始終比朱由校落後兩步且時而出現時而又消失的東廠大檔頭吳進。
清涼之風吹來,朱由校不禁駐足迎風而立,同時對袁可立說道:“布政使和按察使的官員依舊百般推脫嗎?”
“是的,臣昨日召集他們,準備擬定丈量各大鄉紳田畝,但下面這些官員都以鄉紳不肯配合,且豪奴可惡為由而不肯奉臣之令,左布政使顧庭焯和按察使王任更是直接以偶感風寒為由直接不來,巡按御史張東恩也一直沒來,以德州地方有亂賊作祟為由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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