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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闖進去,頓時就傳來屋子裡一客人的大喊聲:“你們這是幹什麼!東廠的人?東廠的人就能無法無天嗎?”
雖然那客人在不停地罵,但還是被趕了出來,而且衣服也沒來得及穿,就穿著件單衣冷得直哆嗦。
“目無王法,我要去順天府告你們!”那客人是個中年男子,且戴著冠帽,看樣子應該也是有官身的人,也難怪如此有恃無恐。
這裡,那老闆也不知道來的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來路,但也知道肯定是大人物,要不然也不會指揮的動東廠的人,但他見這樣也不由得訕笑道:“這位爺,您要住店早說,小的給您安排就是了,何必要直接砸門,還攆別的客人呢。”
“不必了,省得麻煩”王承恩丟下一銀錠在這老闆手中就跟著朱由校走了過來。
而朱由校也沒理會就拽著徐佛走進了屋裡:“進來!”
“啊!”門剛關上,就傳來徐佛尖銳的一聲叫聲,然後燈一熄滅,只聽得屋內各種桌椅板凳響。
吳進以及一干東廠番子都守在門外。
王承恩給了那中年客人一錠銀子,他也沒有要,一揮衣袖就氣呼呼地道:“明日再找你們算賬!”
……
次日一早,朱由校從徐佛的身上醒來,昨夜的一次狂野讓他著實透支了不少體力,他也不知道自己躂閥了多少次。
而徐佛則是淚水早已乾涸,瞪著眼看著房頂,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只覺得有處地方依舊在火辣辣的疼,而且一想起朱由校昨夜的兇猛,她更多的是想要,而不是覺著難受。
但無論這麼說,這是她守了多年的冰清玉潔的身子,現在沒了。
曾經有多少豪門鉅富高價買她的梳籠權,她都沒有答應,為的就是能留給一位能讓自己上興的才子。
可誰曾想到今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當今陛下給要了去。
朱由校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鋪陳在自己旁邊的這具美麗動人的身體和那一處處淤青,他都難以想象自己到底是瘋狂到了何種地步。
朱由校頭有些疼,也想不起來昨夜的場景,控制荷爾蒙的興奮神經已經不再亢奮,但他卻不敢再看徐佛。
徐佛見朱由校也醒了,也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略帶怨氣,道:“陛下贖罪,奴家起不來,不能服侍陛下更衣。”
朱由校沒有回答她,而是自己起身下了床榻,將被褥往徐佛身上一蓋,就立即喝道:“來人!”
“陛下!”
王承恩急忙跑了進來,見陛下和那侍女的衣服都凌亂擺在地上,又見那叫徐佛的還露著肩膀裹在被裡,而陛下此時也只是剛穿上單衣。
王承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忙親自過來拾起衣服為朱由校換上。
“告訴內閣首輔魏廣微,讓他自請致仕!著令東廠抄沒其家!嚴辦其罪!”
朱由校冷冷地說了一句,王承恩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應了一聲,並道:“這姓魏的也是活該,居然敢在陛下您面前動小心思,還好陛下您英明睿智,不然就被這姓魏的玩了進去,只是臣不明白的是,那茶微臣也嚐了,為何沒事呢?”
“因為你是太監!”
朱由校回了一句就出了屋,這時卻見那中年客人走了過來:“你們這就想走了嗎,如此目無王法的砸人家客棧的門,還硬闖他人客房,難不成真的就沒人管你們這些東廠的人不成!”
朱由校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如此不畏懼廠衛的人,對此人倒也有些興趣,而且一想到的確是自己這邊理虧,便申飭起王承恩來:“怎麼回事,還不給人家賠禮道歉。”
堂堂司禮監掌印親自道歉,若是這中年客人知道了,也不會不就此罷手,但他現在卻是有意要治治這些人,便道:“不必道歉了,我已經派人去告知給順天府了,估計待會就會有人來,你們有本事就別走開,我倒不相信王府尹不敢管你們。”
“那好,那就等等吧,正好也餓了,上幾碗面來!”
這客棧負責住店也負責一日三餐,朱由校說了一聲,那老闆便去了廚房,而朱由校則乾脆坐在一邊桌上。
約莫等了半刻鐘,朱由校已然填飽肚子時,才見得許多官兵跑了過來,而且居然是王府尹親自趕來,朱由校不由得暗想這中年客人只怕來歷也不小,居然能讓京城的父母官親自出馬。
“京城乃首善之區,諸位既是朝廷之人,為何還要如此囂張”,順天府府尹王虢倒也真的不怕這些東廠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