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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了,下官剛才點了一下,整整五十四萬兩千五百兩,合計要一千又八十五面銀鏡,下官粗略估計工錢加上各種花費總計不過一萬兩千兩,我們可賺五十多萬兩,照陛下說的份額,您可得五萬多兩,小的也可得兩萬多,這一晚上掙的的確要比下官幾輩子都掙得多。”
見陳癩頭如此高興,鞏永固也笑道:“現在明白陛下的大恩大德了吧,不過錢也不能這麼分,在這五十四萬裡,先拿出十萬兩存在皇家工業公司的公賬上以備不時之需,其餘的再一起送進宮去給陛下,由陛下親自裁定,這可是個長久的富貴,日後賺的自然更多,不能見錢眼開,貪圖眼前的利益,該你我得的,陛下自然會給我們,但我們不能跟別的官員學搞貪墨之手,否則只怕就不只是吊腦袋了。”
“您說的是,最應該感謝的還是陛下”,陳癩頭說著就老老實實地跪了下來,硬是朝紫禁城的方向磕了幾個頭。
……
不過,這陳癩頭並不知道此時的朱由校並沒有在紫禁城。
朱由校離開魏閣老府時越發覺得全身熱烘烘,口乾舌燥,腦子裡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出年輕時看過的一些島國動作片段。
徐佛見他面色潮紅,喘著粗氣,拳頭也捏的很緊,衣服下面還用什麼鼓鼓的,便有些關切地喚了一聲:“陛下!”
“閉嘴!朕沒讓你說話,就別說話!”
朱由校呵斥了一聲,也沒看徐佛,臉別在外面,問著王承恩:“離皇宮還有多遠?”
“陛下,還有半個時辰,陛下你可是病了,要不我們直接去羅院正府上,他家就在這附近”,王承恩這麼一說,朱由校突然腦子裡就想起了一個地方:“不必了,去最近的青0樓,不要清倌!”
王承恩一愣,他沒明白陛下為何突然要去這些地方,而且還表現得如此著急。
不過,這附近也沒什麼可供人取悅的秦樓楚館,王承恩只好如實回答。
“陛下,你”,徐佛見朱由校臉越發的紅,脖子崩得越發的緊,情不自禁地就握住了他的手,不過她那手一碰朱由校的手,朱由校的身體恍如電觸了一般,抖動了起來,有處地方几乎反應更加強烈,大腦控制某**的神經中樞也是越發的活躍。
朱由校有一種若不及時發現出來就要死了一般的感覺,連看徐佛的眼睛都是噴著火,甚至覺得徐佛簡直美的不行,那唇瓣就如熟透的櫻桃般,讓人很想上去嘗一口。
“去附近的客棧!快點!”
朱由校的大喝一聲,讓趕車的吳進再一次加快了速度,而徐佛卻感到了有一絲恐懼,因為她從朱由校眼裡看出,朱由校現在很想要吃她。
……
到了後半夜,魏府上的賓客基本上已經散盡,酒意微醺的新郎官魏廣微卻沒有急著去自己新納小妾那裡洞房花燭,而是去了後院。
看見自己女兒的貼身丫鬟香秀過來,便忙攔住她問道:“小姐可是上去給那位貴客彈琴了?”
這叫香秀得忙欠身:“回老爺,小姐去了。”
魏廣微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很滿意地點了點頭,見這香秀頗有些姿色,不由得摸了她臉蛋一下:“回去歇著吧,待會老爺先來找你。”
說著,魏廣微就先循著臺階往自己女兒所住閣樓走來,且腳步放得很慢,還故意輕聲喚道:“王公公,陛下睡了嗎?”
魏廣微見喚了很久,王承恩等也沒回應,心裡也有些犯疑,便壯著膽子走了上來,卻見閣樓裡燈火還在,就是沒有人。
魏廣微忙推開門,卻聽見自己女兒大喊一聲:“誰!”
“是我!”
魏廣微說著就走了進來,其女兒魏敏兒不由得喚了一聲:“原來是老爺,您來怎麼連個聲響都沒有,香秀那鬼丫頭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那位貴客呢?我不是讓你來這旁邊的亭子裡給他彈琴了嗎,怎麼就你一人在這屋裡”,魏閣老有些不覺得不妙,忙這麼問了一句,他女兒魏敏兒倒也覺得驚訝:“這是我自己的房間,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
“我是問今晚來這裡的那位貴客哪去了!”
魏廣微突然大喝了一聲,嚇得魏敏兒倒退了幾步:“你是說那位公子呀,我剛跟他碰面,他就急著出去了,而且臉色看上去並不好。”
魏敏兒說著就自己沏茶喝,卻被魏廣微奪了過去,直接摔在地上:“這茶不能喝,讓人換掉!”
不待魏敏兒細問,魏廣微就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暗暗念道:“這下壞了,這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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