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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如今我算是瞧出來了,你本就是一個只追求名利的無恥女人!我早就該殺了你,殺了你!”
多爾袞呲著牙就想要站起來生吞活剝了布木布泰,但此時的他已經是雙腿被廢,身後鐵鏈又牢牢的將他綁縛在漢白玉石柱上,他是片刻也動彈不得。
而布木布泰則依舊是處變不驚,為了不讓大明皇帝朱由校看低了自己,只解釋道:“這不叫追名逐利,奴婢只是恪守一個婦道人家的本分,所為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當初迫不得已嫁給敵酋皇太極是不忍違背父命,實乃孝道,後身在賊窩,逼不得已以身事賊,是恪守綱常,如今得幸被陛下所救,只有以蒲柳弱質報結草銜環報其厚恩而已,何敢再做他想!”
布木布泰說的很是義正言辭,甚至還不禁落下了淚,表現的是聲情並茂,但在多爾袞看來,卻是更加的殘忍,因為這樣一來,他沒辦法再找到半句可以辱罵布木布泰的話,其心中的憤恨只能憋著,完全不能有任何的發洩。
多爾袞整個人快要徹底地瘋狂了,他實在沒想到這個被自己想念了一輩子的女人竟然如此的可惡,可惡的讓自己又無可奈何,他值得怒吼道:“胡說,你胡說!”
布木布泰沒在言語,而是自覺地來到了朱由校面前,行禮道:“回稟陛下,奴婢回話完畢!”
朱由校此時是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這布木布泰是在一本正經的為自己辯解,但他不得不承認,儘管多爾袞是這個時代的佼佼者,但的確遠遠遜色於作為一介女流的布木布泰。
或許原本歷史上的建奴能奪得天下也跟這個女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但再厲害又如何,如今在這個時代,也只能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朱由校回到了臺階上,轉身對那名錦衣衛吩咐道:“將他拖下去,立即行刑,或許死亡是對他最大的解脫!”
說著,朱由校就故意挑起了布木布泰的下頜:“今晚就在乾清宮候著,待朕好好教導你一番後再於明日離宮去龍泉寺!”
布木布泰很不想出家,但她知道現在這位大明皇帝的旨意是半點違抗不得,只得點頭稱是,而在出家之前還得再被其玩弄一次,這對於布木布泰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羞辱,但她現在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她必須明白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玩偶,一個隨時被主人厭棄的玩偶。
從某種角度上說,現在的她並不比多爾袞好到哪裡去。
多爾袞見朱由校如此肆無忌憚地調戲布木布泰,除了留兩行清淚也是別無辦法,更何況此時的布木布泰還面帶微笑,沒有半點不悅,從此刻起,他現在只求快死,只求結束自己的生命,以忘記一切。
看著多爾袞漸漸消失的身影,朱由校此刻唯一的感受就是成者王侯敗著賊,而眼前這個叫布木布泰的女人只是一個對失敗者的懲罰對成功者的獎賞的具體表觀事物,是暫時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因為成功的讓大明強大起來並徹底剷除了建奴勢力,而使得自己獲得了這麼一件戰利品。
而自己要想獲得更多的戰利品,則必須繼續讓大明更加強大,並卻爭奪更多的資源,吞併更多的勢力。
無論是布木布泰還是多爾袞都只是朱由校在改變大明改變這個時代的過程中的失敗者,而在這以後,會有更多的失敗者,甚至會有原本不少在這個時代大放光彩的人會成為平凡的人而被歷史所遺忘。
朱由校不知道自己還會改變多少人的命運,但他依舊會繼續改變著時代,讓更多的人的命運發生改變。
第四百七十七章 京城突發事件
眼下已到了天啟十五年,在徹底蕩平建奴政權後,此時的大明已然沒有了任何外在威脅,帝國得以繼續向著極盛前進,而國民的自信也因為建奴被的徹底消滅而得到了極大提高。
此刻,坐在豪華版動力機車的大明皇帝朱由校就正看著滿京城裡熙熙攘攘的人群,僅僅不過八年光景,整個京城的人文風貌已經大變了樣。
因為市政服務和近代化城市管理理念的引入,京城的道路早已被擴寬了數米,甚至也分出了車道和人行道以及緊急軍務奏報和救護車專用道,而在道與道之間也被順天府派人種植上了綠色植物,斑馬線也被引入了進來,天橋與地下過道也開始出現,這也是隨著京城工廠作坊數量增加導致的人口激增所必然出現的。
道路兩旁是不可能再看見馬糞和隨意丟棄的垃圾,也不能再看見亂搭建亂擴張的地表建築,大量附近縣郭州府的年紀稍大的百姓成為了大明北0京城的第一批環衛工人,他們隨時守候在特意為他們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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