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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那麼我們的人他肯定也是遇到了的。”徐浩繼續分析道。
“此時天還未見黑,他就敢一人單槍匹馬的下得山來,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盜匪下山踩盤的探子,如果真是踩盤的,那麼我們的人暫時應該還沒什麼危險。但我看他行色匆匆也不像是個探子。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有恃無恐,尋常衙役官差根本未放在眼裡,那麼不遠處必定還有大隊的盜匪做其後盾。”
胖子被徐浩說的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
“徐哥,那可怎麼辦,我娘和妞子可都在那呢?”胖子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多想無益,先趕回去再說,希望我是多慮了。”徐浩沉著臉說道。
“啪”胖子甩起馬鞭結結實實的落在白龍的背上,白龍吃痛一聲悲鳴,發足狂奔。滿車果蔬滾落一地。
一路行去,兩人各懷心事,不曾言語。胖子只是赤紅著眼睛一鞭一鞭狠抽著白龍,不多時白龍的背上便冒起道道血痕。
“胖子,你把馬抽死了你用兩條腿跑回去啊?”徐浩終於忍不住說道。
胖子只是沉默,但落下去的鞭子卻輕了許多。
離岔路口還有老遠的距離,徐浩和胖子就看見了漫天的火光。
怕什麼來什麼。
胖子一臉煞白,再也顧不得憐惜白龍,一鞭緊似一鞭,換來白龍的陣陣悲鳴。
短短的幾里路對此時的胖子來說,猶如海角天涯。
車子還未停穩,徐浩和胖子兩人便雙雙跳下馬車,早有一群紅著眼的難民迎了上來。
場面雖然凌亂,但未見有難民受傷,徐浩心裡稍定。瘦子說的果然沒錯,此處的盜匪還算道義。
未待徐浩出口詢問,胖子便扯開嗓門大喊起來。
“娘,妞子,你們在哪?”同時眼睛在人群中四下尋找。
“胖子,別喊了,你娘和妞子被馬匪擄走了。”一個青年拉著胖子小聲說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是誰擄走了我娘和妞子的?”胖子雙目赤紅一把抓住那青年的衣襟,緊張的連聲音都在顫抖。
相比胖子徐浩就鎮靜許多,掰開了胖子抓著衣襟的手。
“胖子,你先冷靜下,盜匪擄人無非就是為了銀錢,你娘和妞子暫時還不會有危險,待我先把事情問清楚再說。”
邱胖子聽完這話,情緒才稍稍平復了點。
“猴子呢?怎麼不見他人?”徐浩轉頭沉著臉問那青年。
“猴子方才拼死護著妞子她娘倆的時候被馬匪砍了一刀,眼看就活不成了,現在正躺在那架車上。”說完那青年紅著眼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那架車。
“嗎的,那剛才你們做什麼去了?”徐浩狠狠一腳把那青年踹出去老遠。惱火異常。
那青年坐倒在地上也不爬起,只是一味的抹著眼淚。
徐浩鐵青著臉回頭掃了一眼四周站立著的人群,每個被掃到的人都戰戰兢兢的低下了頭。
“娘們!”
甩下兩個字,徐浩大步向猴子的那架車走去。
三四百的難民,青壯得有百來個,這麼多人居然只有猴子一個人挺身站出來,無怪乎徐浩會如此著惱。
走到猴子身邊,徐浩俯身檢視猴子的傷勢,一尺多長的傷口在前胸,看似可怖但並未傷及臟腑,不似那青年所說的活不成了,看來那行兇的匪徒下手也有分寸,徐浩怒氣稍減。
猴子神智清醒,早已知道徐浩和邱胖子回來了,只是無力起身。
“徐哥,我對不住你和邱胖子,沒能護住妞子她娘倆!”猴子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哼,你比他們強多了!”徐浩又瞥了下身後的人群。怒氣難消。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猴子還想為他們辯解幾句。
話未說完即被徐浩揮手打斷。猴子只得嘆了口氣。
“不說他們了,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猴子便把徐浩他們走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在徐浩和邱胖子走後,猴子便領著大隊離開官道,擇了個離官道不遠的僻靜處擺下車陣,又在陣外撒下乾草,安心的等待徐浩歸來。
可當官道上連續幾撥騎手經過後,猴子便警覺到了不妙。
沒等猴子示警,大約百來騎馬匪就突然從官道兩邊出現併發起了衝鋒,車陣和火焰對付尋常盜匪尚且吃力,更何況騎著高頭大馬的彪悍馬匪了,乾草剛剛點燃,馬匪便衝破了車陣。所有糧食被搜刮一空,妞